她们的身体做交易时,春丽和嘉米却没有出声喝骂,
她们的脸颊通红地仿佛要滴出血来,甚至连身体都泛起一阵妖异的粉色,两个乳
头肿胀得如同两个葡萄,两条健美的长腿几乎是主动分开,淫水如同甘泉一般不
断从交合处流出,尽管她们竭力忍耐着,但每次被插入都会带出一丝诱人的呻吟。
「她们快不行了,加把劲,把这两个骚货操到高潮,让道上的兄弟看看你们
的雄风」
受了李华的激励,两个男人马力全开,「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嘉米抽搐着
尖叫起来,被屈辱地送上了高潮。
「不……」受到同伴的影响,春丽也痛苦又快活地泄了身子。
「额。射了」感受到身前美人的崩溃,墨西哥佬和东南亚人哪
里还忍耐得住,紧紧搂住两位女警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当两个大毒枭满足地离开后,李华走到两张床中间,一手揉搓着嘉米丰满的
屁股,一手爱抚着春丽修长的美腿「怎么样?两位警花,过瘾了么?」
嘉米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春丽虽然低声骂了一句「畜生」,却也任由李华
猥亵自己,李华满意地笑了,自从来到缅甸后,凭着之前积累的财富和人脉,他
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位,当然这两位著名的女格斗家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每一
次卖淫都可以给他带来莫大外部的利益,就像刚才那样,此外她们美妙的身体也
是维系自己手下士气最好的工具。当初把这两个贱货冒险绑架出来真是博对了。
这三个月来,李华持续给春丽和嘉米服用性药,她们的肉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就
像现在,即使刚刚被罪犯操出了好几次高潮,但自己撩拨几下后,两个人的蜜壶
里又是玉液充盈了,只不过嘉米毫不在乎地张开双腿任由他玩弄,而春丽还是羞
愧地合拢了双腿,只不过在他手上微微用力后也放弃了抵抗,肉穴里的耻肉一样
不知羞耻地缠上了他的手指。
「真是骚货,」想想刚来到缅甸的时候,每次奸污两名女警,她们都会竭力
反抗,怒骂,现在只有春丽低声叫了声「畜生」,嘉米始终两眼无神毫无反应。
「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了,现在每一次操逼你们可是比男人还开心,让我再
爽爽。」李华揪着春丽的头发将她扯倒,一掌拍在她的丰臀上,「抬起来,我要
操你的屁眼儿。」李华故意用粗俗的语言叫道,「不要,住手」春
丽虚弱地晃动了几下屁股,但是对男人来说实在说不好是抵抗还是勾引。
李华轻易地按住了春丽的双臀,肉棒一下洞穿了紧密的肛门,「额,真舒服。」李华挺动着腰肢,想想第一次操春丽的后庭,几乎要将她的肛洞撕裂,可现
在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插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肛门已经松弛了,相反一旦进入,
肛门立刻紧紧地箍在他阳具的周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相比之下,嘉米的
屁穴在高强度的使用下明显有松弛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因为春丽的天赋还是因为
她修炼的功夫,不管怎么说,这真是一具美妙、让男人发狂的肉体啊。李华感叹
着俯下身子,双手抄住那对低垂的木瓜把玩起来,「你的奶子好像被揉大了啊,
春丽警官」春丽却没有回应,她紧闭着眼睛用头抵着床垫,竭尽全力忍耐着恼人
的性欲,在以前被奸污的经历中肛交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但是现在她竟然开
始体会到了快感,她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在淫药和高强度的轮奸下越来越堕落,
很快,她忍耐不住开始了诱人的呻吟,「停下别混蛋
你不得好死」
从眼前颤抖这的肉体和手中膨胀的乳头,李华知道对方已经不可逆转地走向
了泄身,春丽断断续续的骂声更凸显了她的无能为力,所以在李华耳朵里这些辱
骂犹如打情骂俏一般刺激着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制服强大的女格斗家、用肛交
将她推向高潮,这无疑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啊啊啊啊」一阵
哀婉又混合著欢愉的呻吟下,春丽
胯下的淫水喷射而出,居然被李华肛交到潮吹!「呃呃呃呃呃,骚货,又被我操翻了,」李华也是精关一松,将精液尽数射入
了不幸女警的直肠。
「波」李华将阴茎拔出来,看了一眼嘉米,金发的特工整个过程中只是悲哀
的看着同伴受辱,没有任何实质的反抗。「小猫咪表现不错,该是吃药的时间了。」李华将两粒药丸放在两人的身边,看到药丸,嘉米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而春
丽则是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挪开了视线。这是名为幻灭的毒品,之前的一个月,
春丽和嘉米每天都被强迫注射这种新型麻药,已然染上了药瘾,每天李华都会用
毒品对她们进行诱惑,只不过这2个月来,两人始终凭借着毅力死扛。
「怎么样,来一粒吧」李华如同抚摸着宠物一般抚摸着嘉米的头发,对于嘉
米的堕落他很有信心,这种名为幻灭的毒品虽然上瘾慢,但是瘾头后劲极大,一
旦感染不可能戒除,三天前嘉米已经忍耐不住半推半就地服用了一粒,千里之堤
溃于蚁穴,只要有一个小口子那么后续的崩溃也就是水到渠成了。「不要,嘉米
,不能吃。」一旁的春丽颤抖着叫道。李华也不着恼,「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每天生不如死,这个药是什么药你们不清楚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那个扫毒英
雄王野,三等功就立过2次,结果被发现是卧底就注射了这个药,然后呢?3个
星期就招了,他可是有名的硬汉断了根手指都继续抓人的主。」
「滚。滚开」春丽用另一只没锁住的脚将药丸踢到了地上,「
你有种就杀了我们。」
「哈哈,你明知道死不了,上次你求死是什么结果?何必呢,你们好好想一
想吧,来人,把她们锁好。」几个保镖立刻冲进来将春丽和嘉米拉成大字型紧紧
锁住,甚至连脖子都固定在床上,头下塞上软软的枕头,甚至手掌都被套上了特
质的软手套,口中更被皮质钳口球塞得满满的。
「走,我们去喝一杯,待会再来看看这两个婊子。」
半小时后,当李华和几个保镖重新回到屋里时,两个女人如同筛糠一般颤抖
个不停,噬骨一般地麻痒煎熬着她们的神经,那是一种发自骨髓的瘙痒,如果没
有束缚,她们恨不得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肌肤,撕裂自己的肌肉,剔除自己的骨髓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可怕的感觉。两个不幸的女人想挣扎,但她们的四肢
被禁锢着,甚至她们想用头撞击铁床以疼痛来转移瘙痒都做不到;她们想叫喊,
但他们的嘴巴被堵塞着,甚至她们要用牙咬舌头来自尽也做不到;她们唯一能做
的就是流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