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那韩元帅可曾将你干得如此之爽,把阴精都丢了出来!”
梁夫人羞答答的,笑语道:“奴家只有遇到相公,才有这么畅快,跟那个粗人,那有相公帖心。”
此时夫人又不觉间弄了一个多时辰,虽是女中英雌,但在床第之间,终究不如和尚惯战,双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和尚还觉不适兴,让夫人起身,立于榻上,躬身手扶榻旁,将个肥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和尚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
梁夫人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和尚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勐耸,霎时五百余下。
梁夫人也是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和尚大动,抖动阴茎,射了些阳精,和尚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
少顷,遂又挺枪勐刺,阴茎插进阴内乱钻乱点。
夫人丢手,俯首承受,和尚使足气力儿,手着梁夫人腰胯,勐的一耸,不想梁夫人被这一击,首撞榻上,当下鼓起个肉丘,梁夫人直呼其痛,和尚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梁夫人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和尚将梁夫人抱起,道:“俏心肝儿宝贝,方才可爽否?”
夫人含羞道:“罢罢罢,都是你这可人儿,害得奴家毁了清誉,如今奴家名节已失,可如何是好”
和尚却将梁夫人抱住,伸手捏住夫人两个大白奶儿道:“心肝宝贝,都只怨小僧情深无知,如今你我既在一处,也是缘法使然,也顾不许多了。就在寺中稍待数日,再做打算吧”,梁夫人也觉眼下无法,只得听他.一连数日,夫人被这和尚关在禅房内,时时奸弄不停,和尚自是尽兴,而梁夫人被他弄得快活不过,一时也忘了军中大事,只和悟智尽情风流。
不料,那金兀术大败韩元帅之后,虽然渡江已无阻碍,却又不急着过江,反驻军在此,要搜拿韩元帅父子,原来韩元帅前日将擒去番将尽皆暂号令军前,惹动兀术怒气,誓要擒韩元帅父子以报此仇,数日间四下搜寻,擒到韩元帅军中大将孙世询、严永吉尽皆处斩,并将大公子韩尚德首级,一同取出,令金军四处号令。
这一日到了金山寺。
便要入寺搜寻。
悟智惊慌之余,告知梁夫人。
梁夫人也觉无计,欲取兵刃与金军相拼,悟智早已挡住:“如此徒死无益,不若这番设法,或可免难”
梁夫人也得从了,悟智取戒刀替夫人将青丝剃去,换上僧袍,扮作小沙弥模样,藏在寺内,金兵入寺搜寻,果然瞒过,只是夫人见了大公子首级被金兵持着示众,心中悲惨莫名,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暗泣,金兵扰了一两日,不曾拿住宋军,也自退去了。
那韩元帅收拾残兵归来,也曾四下寻访夫人,只是寻不着,虽是牵挂,但也只道夫人没于乱军之中,也是无可奈何。
再道梁夫人已知金兵退走,本想去寻元帅,不料这月余与悟智和尚风流过甚,夫人竟然已有了肚子,如此怎好相与元帅相见,无奈之下,只得留在寺中,那悟智和尚求之不得,假戏真做,将夫人剃度了,取了法名,唤做:妙禅从此就留夫人同宿一房。
日日夜夜将夫人尽兴奸弄,禅房内,夫人每夜浪叫声不绝与耳,夫人也是水性杨花,时日一久,竟澹忘了韩元帅和小公子。
就在这金山寺内,与悟智和尚同栖双宿,由他奸弄数年,连生下两个孩儿此是后话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