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徐飞的每一句话,就像是对我的自大的嘲讽一样:「记得我昨
里告诉过你,和衷社曾经出现过一场十分重大的内。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你
的事,从那时起,和衷社就一分为二,分成了两个派系。而你一直调查的周敬尧
的那一方面,只是其中一个派系而已。」
「所以,你是另外一个派系的?」
「不错。我们在和衷社里面,叫黑手团。」李昂说着,伸出了一只手,那只
手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这是一种款式十分别致的皮手套,我总觉得在哪里看
到过,然而此时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像这个黑手团,
以前在我身边也出现过。
「我们两个派系的划分,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存在了的。相比于另外一边喜
欢玩金钱游戏,我们黑手团喜欢使用更加直截了当的方式。当然了……」徐飞突
然皮笑不笑的说道:「现在的你,已经没必要知道这么多了。
,这么多年我
一直很感谢你的信任,但也我相信,见到我,你已经知道接下来你会遇到什么事
了。」
我当然明白徐飞的意思,当明天早上王局等再来提审我的时候,他们只会
看到一具尸体。无论这个结局是否是王局想要看到的,他都只能对我这个重要嫌
疑安一个畏罪自杀的理由。只是我就算死也想要弄明白的是,徐飞这伙
到底
想要什么,而在这中间,我到底又对他们有什么价值。
「能告诉一下我这个已经快要死的,你们到底还有哪些
,曹金山是不是
你们的。而我对你们又有什么价值吗?」我几乎是用剩下的力气,说出了我最
后的疑问。也许这只是作为警察的直觉,想要让我在被他们灭之前了解到。
「你果然好奇心很重,只是你难道不觉得,就是你这种好奇心,让你成为了
我们的工具吗?」徐飞笑了笑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对你的观察,从几年
前就开始了。你的冲劲,能力,还有自负,成为了我们最好的帮手。我相信,只
要是你在监狱里离奇死亡,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可以以一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下属的
身份,就想尽一切办法来指证周敬尧。周敬尧不可怕,可怕的是周敬尧背后的力
量。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出来拉他下水,但一个山城江北警察局副局长,被认为
是警队未来接班的死,却可以加重这一切的分量。」
「为什么是我?」我颤抖着说道。
「我说过,因为你的能力,也因为你的自负。说真的,我们黑手团跟和衷社
的另外一拨,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已经几十年了,双方不光没有因为这样的消
耗而元气大伤。反而在一次次心策划的争斗中,各自成长。所以现在,我们已
经很难再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来扳倒他们了,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借助你,借助你
自以为的强大的力量,来调查周敬尧。你放心,你对周敬尧的每一个细节的调查
都是有效的,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可以坚信,你死后的遗言,将会有足够的
说服力。」
「所以,」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老蔡说过,关于那天晚上调查
周敬尧在码的生意一事的具体时间跟地点,是局里的同事告诉他的,我想,这
个就是你吧。」
「当然,」徐飞大方的承认道:「其实我不妨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我引导你
们去调查的周敬尧的买卖,根本不是什么大烟的易。他们在码
易的,不过
就是你看到的那一种强效的春药。而那一笔大烟的生意,其实是我们这边的买卖。
等今天晚上之后,关于周敬尧的生意就会通过你的书信被公诸于众。而到时候,
放心,我们会有足够多的方式把这一切都栽到周敬尧的上。而等他一死,关于
大烟生意的专案组就会立即解散。这些大烟也会在们的视线中销声匿迹,直到
后来,也许有发现,这些大烟也许还在地下
易,但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们已经赚够了我们想要的钱。」
「所以,在你们之中,还有很多别的势力把?」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李昂给我
说的那件事。我想印证一下,
本
残余力量在国内搞的一系列文物劫掠的事
,是否就跟眼前这些
有关。
「这倒是真的,不过只是不想你想象那样,本
在这中间,不过也只是一
整条利益链条转销中间的一环而已。他们可没有那个能耐,控到和衷社的生意」
在回答完了我最后的一个问题后,徐飞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有再
说一句话。他只是走到门前敲了敲,然后将房间门打开。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用尽力气发出了一阵刺耳的
求救声。虽然我被关押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但我可以肯定,我的声音足够惊动
门的守卫。而就在相同的时候,我双手的手腕用力的挣扎着,虽然知道是徒劳,
然而求生的本能却让我拼命的想要将手从手铐上抽出。
「不用白费力气了,」续费并没有因为我的剧烈防抗而有所警惕,还是那样
有条不紊的打开了房门,而几个身穿黑色衣服,同样戴着手套的从门外鱼贯而
。虽然他们也是戴着
罩,然而我却依然能认得出来的是,着其中有一个
,
就是曹金山身边的常驻保镖之一。看来,这一切他们早已经有所准备,尤其是当
其中一将手中的箱子打开时,我见到的,只是一个装满了药水的瓶子,还有泡
在里面的……银针!
「果然是你们……」一瞬间,我已经想到了一切。那些绑架了凤巧爷,用银
针刺顶的刑罚这么了凤巧爷父的
,就是眼前的这一批
。而显然,他们接下
来,就要对我使用这样的方法。
死亡,就像是在面前的魔鬼一样压迫着我的每一寸神经。然而就算我挣扎的
双手已经被手铐磨翻了皮,就算双脚已经用最后的力量想要挣脱束缚,然而同
时面对四个训练有素的警队格斗英,我却没有丝毫的挣扎空间,只能任由他们
用银针,快速而准确的在我顶上连续下去。
我很难去描述这种可怕的感觉,因为每一次针刺,就像是从顶
了一条
钢筋一样带着一种极为寒冷的痛楚。一双有力的手,正用尽全力控制着我的下颚,
让我连最后撕咬上两的力气都没有。而那个施刑的
,似乎对这一切已经十分
熟练,双手快速用针的同时,嘴里也在似乎念着某种咒语一样。显然此时我的,
已经成为了他手中的某种仪式祭品。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