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声音,是她的魅力点,也是浑身上下威力最大的武器。任何人处男只要听到她哀求的声音,都会神魂颠倒,迷迷糊糊的发型她的所有请求。然而对于每天和一个比文敏柔还极品美女住在一起的叶,一点用都没有。
“别逗了,”叶嘲讽,“你还没有些私房钱?”
文敏柔不安的扭着脚。在学校,她是个说一不二的老师,可在校外,她也只是个普通的三十一岁妇女。
“好吧,”文敏柔下定决心,“我回去拿钱。在那之后,你必须认真听我说。”
尽管文敏柔再三保证,叶还是没有同情心的坚持和她一起去取钱。
“可是我的家人都还在家!”文敏柔难以置信地说。
“那咱们的动作最好轻一点。”
打开门,灯是黑的,文敏柔松了口气,示意背后的叶叶跟进来。两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
天啊,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一起潜入自己的家!真是疯了。
丈夫已经睡了,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晚归,现在正在床上打鼾。文敏柔看向丈夫的背影,心中满是柔情。曾几何时,他还会坚持每天等自己回来,为自己煮一碗面再气体。但慢慢的,迎接自己的只剩一碗面。再然后,面也没了。
文敏柔示意叶等在原地,自己悄悄拿起沙发垫,拉开拉锁。每次都是自己负责洗沙发套,所以不用担心被水泡的悲剧,而且厚厚的沙发垫可以完美的藏下大量的钱。
支牙
拉开拉锁的声音,让叶和文敏柔的声音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文敏柔老公的鼾声依旧平稳,两人才松了口气。
“妈妈,”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是你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文敏柔脑子一片空白。被发现了,怎么办?
叶也吓了一跳。迅速思考,他示意文敏柔进屋。文敏柔回家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了,可要是让孩子满屋子找妈妈,那就出事了。
“是我。”文敏柔温柔的说,“我的小宝贝怎么还不睡啊。”
躺在床上的女孩睡眼惺忪地说:“我要等妈妈回来。蓉儿已经一天没见过妈妈了。”
文敏柔感到一阵心酸,自己今年带的是毕业班,连丈夫见自己的时间都很少,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呢。
“乖蓉儿,睡吧。”
“我不睡!”蓉儿的小手拉住文敏柔。“我怕我一睁眼,又见不到你了。”
文敏柔坐在床边,柔声说:“我不走,妈妈哄蓉儿睡觉好不好?”
“嗯,”蓉儿随机疑惑地说,“哥哥你是谁?”
文敏柔对叶怒目,叶随口答到:“我是你的守护精灵,在现实中找到我,我就可以实现你的三个愿望。”
“太好了,精……灵……”女孩又一次睡去。
文敏柔把叶拉了出去,没等她发难,叶就问道:“那是你女儿?今年几岁了?”
“五岁,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文敏柔的怒火,瞬间转化为惆怅,“我对她亏欠很多。”
“过来人的意见,如果你觉得亏欠,最好当下补偿,别老想着拖到未来。”叶说,“当然这不是我的意见,是我妈的。”
文敏柔说:“你妈妈说的很对,她一定很爱你。只是,班里的学生同样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扔下他们。”
叶默然,良久,说:“你这样的老师,真是罕见。如果严厉的爱也能算爱,那你的爱都足以玩sm的了。”
文敏柔有些不快,训斥:“不要总是说那些话,对于听的人来说很不礼貌。”
叶耸耸肩,说:“实话实说罢了。为了避免你误会,我要声明,刚刚可不是在夸你。”
“你不相信我说的,我把学生都当做自己的孩子吗?”
“信,为什么不信?”叶嘲讽,“不过恕我直言,在你的这群‘孩子’里,貌似有些孩子特别受你宠爱,还有一些特别的不受宠。”
文敏柔脸红了,说:“即使一个母亲再怎么公正,也没法对所有的孩子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是很不容易的,我只能尽力而为。况且,正是因为我把他们当家人,才会特别喜欢他们。”
“所以当你的女儿惹你不开心后,你就会把她送到孤儿院?”
“怎么可能!”文敏柔怒道,“你可以侮辱我,甚至我的职业,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家人。”
“可在我看来,你难道不是这么对我的吗。”
叶的语气很平淡,里面并没有多少喜悲,只是夹杂着些许淡淡的失望。
“我从来不觉得你像母亲之类的角色,但你的确是整个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还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尊重你,更糟糕的是我信任你,但你并不是那么信任我,不是吗。”
“我……”文敏柔无话可说,一时间,客厅里的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嗯哼哼——”文敏柔的丈夫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把叶和文敏柔吓了一跳。叶说:“咱们先出去吧?”
“同意。”
文敏柔摸出所有的钱,蹑手蹑脚和叶跑下了楼。
“呼哧,呼哧,下次打死我也不去你们家了。”
谁想让你来啊。文敏柔递过钱,说:“数一数吧。”
一百的五十的二十的,叶难以置信地说:“你就是这么存私房钱的,才这么点?”
文敏柔说:“平常我所有的开支都可以向丈夫要,这些钱只是我藏起来以备不测的,不然我用钱做什么?”
“哼,”叶说,“我打赌你老公的私房钱绝对比你的多。”
文敏柔不信,说:“他本来就是管钱的,我又不多过问,他藏私房钱不是多此一举吗。”
“嗯哼,继续这么安慰自己吧。”叶点完后说:“这里的钱不够,只有两万一千零七十五。说真的,还有五块的?”
文敏柔懊恼地说:“这是我所有的私房钱了。”
“那就去找你丈夫要,”叶不客气地说,“如果不好意思开口,就编个借口朝他要钱。如果他不愿意给,你就跟他打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不用我教你吧?”
文敏柔再也忍不住,说:“为什么我要给你钱?分明是让我喝的!”
“或者我们可以写一张欠条,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叶说。
文敏柔说:“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但你的确喝了,不是吗?你敢发誓,你喝之前,没有想过承受喝下去以后带来的一切后果?那么恭喜你,那瓶饮料没有杀死你,只让你背上了三万元的债务!”
文敏柔哑口无言,只好点头同意签字。
“写快点!”
“我知道了!”
叶用文敏柔的纸和笔趴在地上写完了借条,文敏柔拿起,说:“你的字退步了。”
“别废话了,快签字!”
“嗯哼,”文敏柔签字,递还叶,叶又把它塞了回去,说:“再拍张照,有备无患。”
“有完没完!”文敏柔生气地说。
“就快好了,九九八十难都过去了,就差最后一个坎了。”
文敏柔无可奈何地接过借条,说:“行了吧?”
叶拿起手机,比了比,说:“微笑。”
文敏柔挤出一个比哭强不了太多的笑。
“太僵硬。还有另一只手,再有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