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打的是右脸。
「你知不道主人有多信任你?!主人一见到你的药方,马上就配药给刘菁吃
了,但她不但没醒来,连呼吸都消失了!你对得起主人的信任吗?!」
我:「我……」
「药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主人的好都忘了?你知道吗,阳儿妹妹
的肩骨也被你打断了!季青,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我跪下哭泣道:「我,我是被药王控制了身体,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啊…
…那个药,我以为是解药……我愧对主人!赤姐姐,你杀了我吧!」
她抬起手,似乎真的要下杀手。
太好了,犯了那么大的罪,我已死不足惜,能死在赤姐姐的手上,算是我对
主人最后最后尽一点忠……
「你现在是药王的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杀你!」她放下了手,
转身离开。
「不,赤姐姐,求求你,杀了我,求你了!」
我这么多次辜负主人,将来再也没有面目见主人了!非但如此,我的余生还
将在无尽的自责中渡过,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不断地磕着头,恳求她杀死我,但是这次她没有再回来。
药王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那么激动干嘛?别哭了,站起来。」
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眼泪瞬间收住了,我带着满脸的泪痕,
哽咽着问他:「大人,您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完了我手中的信:「嗯,你的主人服软了~如果我
猜得不错,我会折磨你到今天晚上为止。」——
信里说了两件事,主人请药王前往群玉院,还有,捕头已经到了衡阳。
傍晚,药王带上我和小楠前往群玉院的内院。
在场的不只是主人和捕头,还有很多天意城的城民。
这些人中,有王斌那样的巡查员,子封那样的调教师,掌柜、账房、业务员
等等,他们中的许多都身怀绝技,是真正在维持天意城的商务运转的人。
首先发话的,是捕头大人,他并没有听取主人和药王的申述,而是直接下达
了裁决:「告所在衡阳之天意城城民,明日亥时初刻,药王、幻神二人将于此次
设局对赌,两位可有异议?」
主人回答:「无异议。」
药王犹豫片刻:「……无异议。」
捕头再次发问:「幻神,你的赌注是什么?」
「群玉院花魁刘菁。」
他转头看向药王:「是否接受?」
「接受。」
「那么你的赌注呢?」
「七等侍奴季青。」
「幻神,你是否接受?」
「不接受!」主人怒道,「药王,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要的是什
么!」
「好,那我的赌注就是七等侍奴季青,外加一个活蹦乱跳的群玉院花魁刘菁。」
「这还差不多!」
捕头考虑片刻:「既然事关两位女子,不如就以她们俩进行一场双姝斗,如
何?」
城民们听到「双姝斗」这三个字,纷纷面露兴奋之色,似乎能看到什么极精
彩的对决。
药王耸耸肩:「我没意见!」
主人看看捕头,犹豫道:「可以,赤奴。」
「是。」
「把刘菁给他!」
赤姐姐满脸困惑,但还是照做:「是。」说着将已陷入深度昏迷的刘菁抱了
出来,交到了小楠的手中。
刘菁此时确实陷入假死状态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呼吸几乎完全消失了,
只能听到十分缓慢微弱的心跳,除此之外所有的生理特征都和死了没区别。
药王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除了你的身体仍然爱着我,其它所有的命令都
解除。」
我突然感到身子一轻,那些禁锢着我的枷锁似乎统统消失了,除了耳根特别
敏感,被他的吐气弄得很痒之外,身体的所有机能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我赶紧坐下,将双手伸入裙子,两指插入屄中,正想用力往两边撕开时,听
到了主人的命令:「青奴,不用撕了,那条指令作废,过来。」
「是。」
我激动地走到主人身后,幸福得哭了——终于,我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了!
百感交集中,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先向主人谢罪:「主人……」
「时间不多,你跟我来。」主人打断了我,将我带到了我卖身的房间中。
我跪下:「青奴有罪,请主人责罚!多重的惩罚青奴都愿意接受!」
主人对两位姐姐说:「赤奴白奴,去门外守着。」
「是!」
主人坐到我的面前:「你确实罪孽深重,但也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真的吗?太好了,主人……
「双姝斗是天意城的一种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自调教一名女仆,一天之内,
比试谁的调教程度更深。你是跟着药王来的,所以我调教你,而刘菁人一直在我
手上,所以药王负责调教她。」
「那主人就赢定了!青奴的全身心早就都是主人的了!」
主人冷冷地说:「是嘛,那为什么药王仍然能控制你!」
「……」我不敢看主人,无法回答主人的质问,只能乖乖低着头。
「最后比较谁的控制程度更深,是看谁能先让对方调教的女奴达到高潮,我
问你,如果现在药王命令你高潮,你忍得住吗?」
我颤抖着说:「青奴,忍不住……」
其实,岂止是忍不住,我现在处于「身体爱上他」的状态,之前的几晚,我
都是在他次挺进小穴时就达到高潮,之后也是随便抽插几下就能让我再泄一
次,一晚上下来,我根本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数度我都觉得要被操坏了。
「所以,青奴,今晚我们必须完成终极认主。」
终极……认主?什么意思呀?」青奴的全身心都已经臣服于主人了呀,主人
在青奴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确实,一般的侍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但是想要赢过他,恐怕得冒险
试试那种方法了……」主人指指床,「脱光,躺上去。」
「是。」我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安静地躺下,看着站在床边的主人,感觉
自己成了一台实验台上的机器,任由主人调整摆弄。
「我记得你会摧魂手对吧?」
「是的。」
「那就对自己用用看。」
「是。」我将双手放在双乳上,点住乳房周围的四个穴位,掌心刚好罩在乳
尖。
「先别发力,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