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刚才特别了不起?」
「哪有,能为姐姐效劳是我的荣幸,姐姐用的满意我也很开心。这不是,我
正在暗自感动着呢...」
我口是心非地敷衍着,这一下敲得我真疼。
「你别得意,以后我要每天监督你打卡。」
姐姐撇着嘴,悻悻地盯着我,一手捏住了我正在往外滑的阴茎,「你若是喂
不饱我,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你呢,也最好有点危机意识,我那些炮友可一个都
没删呢,你要是和我三心二意,我就---」
论恋爱经验,姐姐确实比我幼稚多了。
而且都是大人了,还是少说这种话吧。
于是,我用激烈的狂吻打断了姐姐无力的威胁,任由她死死捏住我那仍然坚
硬的凶器,就是不软化。
接吻完毕,姐姐与我的身躯彻底分离,居然准备起身穿衣服。
刚才还在对我大言恐吓,现在放完话就想走,还真以为我是豆腐做的。
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能容忍,更何况,我还没射呢。
我迅速按住姐姐,然后压在她的后背上。
姐姐再怎么健壮,论力量终究还是不如我的。
「你,你干什么!?」
姐姐显然有些惊恐,开始在我身下极力挣扎。
「二进宫,或曰回马枪,反正都是常见的戏剧桥段,并无定常之副标题--
-随便你怎么称呼喽---」
我压制着姐姐的躯体,分开她肥厚的双臀,开始努力地把兀自不满的硬质凶
器压进那熟悉的洞穴。
「混蛋,我可没有同意和你继续做爱,你这是在---」
「强奸。」
终于塞进去了,我惬意地长叹一声。
为了尽快让自己射出来,我预先决定采用后入式,一开始就按照最大频率进
行输出。
得益于刚才激烈的泄身,此时姐姐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了,任何辅助工作都
是多余的。
姐姐在身下拼死挣扎着,可就是打不到我,也不能从我的暴政下挣脱,只能
默默承受着连续不断的撞击。
「停手,坏弟弟...停手吧...」
姐姐开始求饶了。
「那不行,我要是喂不饱你,你可就要飞走了。」
我援引姐姐的原话,无比硬气地拒绝停战。
「哎...喂得饱喂得饱...现在我已经饱了...简直都要吐了...
你先放开我!」
虽然看不到姐姐的脸,但我能想象她现在欲哭无泪的可怜样子。
一个刚直的大女人被我欺负成这样,我真是造孽。
「我的好姐姐,君子一诺千金,朝令夕改可不行呢。呕吐则是说明吃得太多
了,稍微运动下刚好减肥。」
我才无意与姐姐打嘴炮,只是想尽快射出来,给跟着我多年任劳任怨不离不
弃,此刻坚硬如铁的小伙伴一个满意的交代。
「坏人...你会后悔的...」
姐姐放出最后一句无力的威胁,身体便彻底垮了下去,任由我继续蹂躏。
「姐姐...姐姐...我要射了!」
持续的感官刺激之下,从尿道传来的压迫感越发强烈,我集中精神,准备最
后几下冲刺。
「你要是想...就射进来吧...」
姐姐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显然已经被耗的低电量了,有些神情恍惚,「我还
不知道,男人的精液...究竟是什么感觉,射进来...刚好...」
「好,那我射给你...姐姐,姐姐,姐姐!」
我忘情地呼喊着,突破了阈值。
在最后一刻,我的阴茎从潮湿温热的洞穴中脱身而出,冲着姐姐那光滑而厚
实的后背,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喷射。
经过一昼夜的隐忍,被压抑的惨不可言欲望在此刻悉数得到了释放。
我粗野的吼叫远远盖过了姐姐喘息的声音,而我的右手扶着校正弹道,保证
每一股精液都落在姐姐身上。
股澹黄色的果冻落在姐姐的臀尖上,这显然是昨夜被姐姐醉酒挑逗时的
牺牲品,此时完成了对施暴者的复仇。
第二股之后才是白浊的黏液,在姐姐的后背上随意的画着曲线,有的甚至飞
溅到了她的头发上,沦为原生质护发素。
我一边默念着外甥对不起,一边继续撸动以加快喷射的节奏。
每一次精液打在姐姐身上,她都会随之颤抖一下,这灵敏的反应,彷佛是遭
到了滴蜡处置一般。
终于,十二次喷射之后,我的小伙伴终于怒吼着归于平静,缓缓低下了头。
我看着还在颤抖着的姐姐,忍不住挺着下身膝行过去,将还在滴着混合液的
凶器移到她的面前,习惯性地把龟头凑到她嘴边。
一般完事后,我都这样等待性伴侣的善后,而对方也不会排斥。
本来神情恍惚的姐姐,一见此状,却立刻回复了神智,面带厌恶地拒绝着我
的阴茎。
「快,快把它拿走,你那根看着真恶心---呃!」
没有必要强迫姐姐为我口交,可我还是在她的唇边抹了一下,把尿道里剩余
的残精挂在了她脸上。
还没来得及欣赏姐姐的媚态,姐姐一把推开我的身体,立刻寻找周围一切纸
质物品。
「姐姐...?」
意料之内的,贤者模式按时启动,这下又到了向全国人民谢罪的时间了。
姐姐显然根本没空理我,她终于从床头柜里找到一包红色的心心相印,忙不
迭地抽出一张,擦去了嘴角的精痕。
但是射在背上的精液,实在是又多又稠,而且有的地方都快风干了,任由她
手臂再长,也无法全部清理掉。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擦后背---」
我凑上去想讨好姐姐,话还没说完,我就飞了出去。
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地面上了。
「滚。」
姐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收势,继续无比滑稽的自行擦背。
我顾不上被她踢的腰腹生疼,赶紧凑上去乞求她的原谅:「姐姐,我的好姐
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姐姐目露凶光。
我只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发落。
或许是发现那点纸巾实在是不堪一用,姐姐不耐烦地把它随手一丢,站起来
就往门外走。
我赶紧跪爬过去,挡在姐姐和门之间。
我虽然没有安仁才貌,却还是有争拜路尘的觉悟的。
「滚开!」
姐姐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