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劲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又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
这期间,卡拉克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罗伯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和今天的遭遇相比,他已经不在乎这微不足道的几分钟了。
「老兄,今天算是你欠我的。」在确认了房间的通气良好后,卡拉克开始向
罗伯斯抱怨起来。
「唉?出什幺事了?」罗伯斯完全不理解卡拉克的意思,他正忙着在一大块
胶布上涂抹着一团黑乎乎的胶状物体。
「留言!或者是手书!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去向,我找了你一整天!」卡拉克
有些恼火,他用皮鞋的尖拨弄着赫尔娜两腿之间的部位。
赫尔娜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臀部不停地左右摆动,想要躲开来自身
后的淫辱。
「保养得不错。」卡拉克挪开了脚,观察了一下赫尔娜的下体,赞赏道,
「那是当然的了!我给这个娘们儿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货色!」罗伯斯颇为自
得。「你知道我一年要在这个贱人身上花掉多少——」
「哼,省省吧,她不值这个价。」卡拉克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我见
识过太多女人了,那些钱足够我替你找十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了——或者,我可以
替你物色个更好的。」
「哈哈,你不懂,老弟。」罗伯斯捧着涂满黑色膏体的胶布走到赫尔娜身后。
「这就像是做生意,即使是有更赚钱的买卖,手头的合同也是要优先完成的。而
且——」
「而且什幺?」卡拉克在旁边的桌子上找到了半瓶罗伯斯还没喝完的酒,他
打开酒瓶子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而且,这笔买卖我很满意!」罗伯斯把手中的胶布一把拍在了赫尔娜的右
臀,刚好覆盖在那个泛着新鲜血肉色泽的签名上。
赫尔娜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吼,原本口中衔着的软木也掉到了地上。
「你听啊!你听听!何止是满意,简直太满意了。」罗伯斯的眼中透着股狂
热的喜悦,如果不是为身躯所累,他此刻甚至就要手舞足蹈。「这动人的叫声—
—是多幺美妙!」
「……」卡拉克静静地品尝着美酒,观察着罗伯斯的举动,不再置一词。不
是因为这酒太过香醇,而是卡拉克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幺。
「很舒服吧?婊子!还有更痛快的!」罗伯斯用光着的肥厚脚掌一脚踹在那
块相当于膏药的胶布上左右揉捻着,还散发着余热的黑色膏体从胶布与赫尔娜身
体间的缝隙中溢了少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罗伯斯一脚又一脚地蹬踹,赫尔娜的
叫喊声越来越响亮。
「哈哈哈哈!叫得再大声点,婊子!」罗伯斯弯下腰,改用手掌去拍打相同
的部位。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赫尔娜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再让我看
看你今天早上的那种眼神!
「呼——呼——」被扭住下巴的赫尔娜索性闭上了嘴。她强忍住痛,怒视着
眼前的男人。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见赫尔娜停止了叫唤,罗伯斯猛地把嘴凑上了赫尔娜的双唇,这让卡拉克大
吃一惊。
「喂!你不怕她——」卡拉克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要阻止罗伯斯,可是
罗伯斯已经把舌头伸进了赫尔娜的口腔。
「没事的。」罗伯斯单方面的强吻持续了近一分钟,缩回了舌头后,罗伯斯
朝着卡拉克摇摇手。「这算得了什幺?她现在可算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她不敢对
我怎幺样的。」
罗伯斯解开了用来拴住赫尔娜脖子上项圈的链条,然后扯住项圈把赫尔娜的
上半身胸口以上的部分强行拎了起来。赫尔娜高大却又十分柔软的身躯被弯折成
了一个扭曲的形状。
紧接着,罗伯斯褪下裤子,把粗短的男性象征塞进了赫尔娜的嘴里。
「罗伯斯!」卡拉克恨不得一脚把罗伯斯从赫尔娜的身边踹开——但这个时
候贸然出手,说不定反而会让赫尔娜的牙齿伤到罗伯斯。
「没事,没事。这个婊子已经被我调教了两年,早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了!」
罗伯斯无视卡拉克的警告,身体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显然是自信满满。
卡拉克看得目瞪口呆。
赫尔娜刚才的那种眼神,就是叫一个上过战场的正规军人来和她对视,恐怕
也要畏惧三分。罗伯斯自信得有点过了头吧?
正在卡拉克心惊胆战的时候,罗伯斯将身体猛地向前一挺,旋即把已经疲软
的阴茎从赫尔娜的口中退了出来。
结束得可真够快的——卡拉克心想,但照顾到罗伯斯的面子,他没有把这句
话说出口。
无论如何,卡拉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赫尔娜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嘲笑着面对气喘吁吁的罗伯斯。
正在喝尽瓶中最后一点酒的卡拉克,把视线越过高高抬起的酒瓶底部,将这
一切尽收眼底。
只有罗伯斯还沉浸在刚刚从赫尔娜体内汲取到的快感之中。
*** *** *** ***
在这间商会的秘牢之外,夜幕慢慢地展开在拉姆市并不宽广的天穹。
在明亮的火炉旁,抑或是微凉的黑暗中,生活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们正怀
揣着千奇百怪的念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可即便如此,他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些许相同点。
——今天似乎格外的长。而且,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疲累不堪。
*** *** *** ***
与此同时。
——在拉姆市南方,查隆帝国境内的沃克港。
一辆马车在沃克港的中央大道上被一个全身披着斗篷、戴着黑色面具的少女
给拦了下来。
「怎幺回事?」马车上,拉姆市的市长艾尔森先生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
感。
*** *** *** ***
——拉姆市内城区的一座贵族学校的实验室里。
「轰」的一声,然后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器具脆裂声。
一个穿着宽大白色(至少原来是白色的)外套、整个上半身都被烟尘熏黑的
女人摇摇晃晃地从实验室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步履蹒跚地踱到墙根,倚着墙蹲坐在角落,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斗
叼在嘴里,默默地点着了火。
「又失败了啊。」这个女人单手托着烟斗,呼出一口烟,自言自语道。
闻声而来的人们都在忙着救火,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这位女士的身体状况。
「呜~~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