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想找哪位姑娘,面生的很,是次来吧。」
周泽北又怎会告诉他自己在人世是八大胡同的常客,才子配佳人是优良传统,
但对红娘的单刀直入多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略有些靦腆地说:「有
什么好介绍。」
红娘招唤一声,来了五位姑娘一排整齐地站在周泽北的面前。
「你先看看,不满意的尽管换,别的没有就是姑娘多。」
看着那身段几乎一样的五名无脸鬼,周泽北讪讪一笑,说:「这看不清样子,
到时货不对路怎么办。」
红娘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墨先生,她的眼神中藏着鄙夷,墨先生代为回答道:
「这是地府的规矩,活着的时候就因外在给人冷落看低,到了这里当了鬼,谁也
别嫌弃谁,要用心去看去体会。」
周泽北心想我又不是鬼,自然要看外在,却又不好明说,到底有着文人的操
守,当面不好打人脸,腹诽一下就好。
「那么,咳咳,潘、潘金莲小姐在吗?」
说完又乾咳几下嗽,好像这名字长了刺,说出来伤了他的宝贵喉咙。
周泽北自认为自己这句话说的妙极,哪想红娘听过愣了愣神随即发出绵延不
绝的大笑,而墨先生则碍於身份只是苦笑摇头。
周泽北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墨先生替他解惑道:「大师来迟了,这等
货色一到了下边早给人预定好,哪里能沦落到这里让我们尝鲜,至於是哪位大人
物,恕我无可奉告。」
周泽北暗暗叹息,但仍不死心,又接连说了几个女人名字,什么卞氏啊,什
么迎春啊,什幺小玉啊,墨先生忍不住多提点他说:「大师就别白费功夫了,只
要稍有姿色,不管什么三贞九烈,就是杨门女将也早被安排出去了。您还是在这
里头选选。」
周泽北失落的很,心想若真如此,那剩下的这些岂不是倒尽胃口的货色,不
挑也罢。
刚想拔腿往外走,红娘把手一横拦住了他,说:「这位爷不是玩我们罢,让
姑娘们站了半天,什么也不说就想走,茶水钱和误工费先付了。」
周泽北气的青筋绽开,说:「我一口水也没喝要什么茶水钱,我不来她们就
开得了工,癞蛤蟆也得有瞎子来配才行。」
红娘却把手一挥,门口突然多了十来名壮汉,目光獃滞,但那上胳臂的围度
比周泽北的大腿都要粗,「我们这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别说不给你面子!」
那话显然是对墨先生说的,墨先生有些为难地说:「这位大师次来,红
娘彆气,多少钱我出就是。」
「三百万,我可要现金。别想开空头支票。」
「吓,三百万!」
周泽北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你这不是抢钱吗?」
墨先生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这是地府的物价,跟你们的不一样,但
也不少了。」
周泽北忽然灵机一动,问他说:「那找姑娘要多少。」
「差不多五百万。」
吓!一位姑娘才五百万,茶水钱就收三百万,这老妖妇实在黑心,周泽北在
心里盘算几下,打定主意,对红娘说:「那我找一位姑娘吧。」
「行呀。」
红娘又要再叫一批姑娘上来,周泽北拦下她,说:「这次就不看了,你就给
我找个这样的来。」
他又把自己心目中的女人理想形体描述一遍,红娘拿出花名册一一查询,还
真给她找到一位合适的,叫了上来,细腰肥臀,最紧要是够五个孩子吃喝不愁的
奶量,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像两根筷子立着,又不失活力,周泽北看过很是满意,
领着姑娘到楼上找间房进去。
「什么玩意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呸!」
「红娘可冤枉我们,他的不要脸我们做鬼的也自叹不如。」
两人在底下一阵笑骂,周泽北在房里自然浑然不知。
他领了姑娘进房生怕她跑了似的,背靠着门闩眼睛又死死地盯着姑娘身子上
下看,带着白面具的她实在看不到任何眼神的信息,但从她不断搓手便可知内心
的紧张。
周泽北爽快地笑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羞怯地回道:「阿娘都叫我奶娃娃。」
这名字大概太难为情了,成为鬼的她都羞的快把下巴含到胸口上。
周泽北一听乐了,「奶娃娃,奶娃娃,好名字,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实
至名归,哈哈。」
周泽北像观赏一件艺术品,小心地绕着圈细细把娃娃姑娘看了一通,他愈看
愈难受,浑身发热喉咙渴的要命,突然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奶娃娃,「这下你可跑
不了了,你是我的人。」
娃娃姑娘吓得在他怀里不住发抖,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真香,比外面的小姐香多了。」
周泽北用他灵敏的鼻子比对了地府和人间的小姐间的差别,得出最后的结论。
而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早想不规矩了,在进门的一刻恨不得把这
小贱货的衣服全扒了,长着这么沉的一对奶就是她最大的罪过。
但到底是斯文人,这么粗鲁的事做了不雅。
手里捏着娃娃胸上的两颗樱桃,周泽北还在故意调笑她说:「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硬!」
手上又用力地捏了捏,惹得娃娃一阵娇喘,笑他说:「你还能不知道?」
「不知道,要尝尝才能知道。」
周泽北笑着把娃娃的衣服扒光除尽,露出了一副他梦寐以求的肉体,充满着
肉欲,那任何的一个部位都有让男人瞬间燃烧的魔力。
周泽北心急火燎地一并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个精光,娃娃见了他菜板似的乾瘦
身材吃吃地笑了,周泽北问她笑什么,「你信不信,我能把你举起来,一只手。」
周泽北不信,他想自己虽然瘦了些,但好赖还有一百二十来斤,一个女子怎
么能用一只手就把自己举起。
娃娃便和他打了个赌,走上去先把周泽北用双手横抱起来,又腾出一只手抵
住他的背部,还真把周泽北举了起来,吓得周泽北怪叫连连,娃娃这才慢慢地他
把放下来。
「好呀,我是忘了你们有妖术的,上当了上当了。」
「我可没用什么法术,但不能告诉你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秘密。」
周泽北心急地想知道,要是学会这奇术回去也好显摆显摆,娃娃摇摇头说:
「知道了要变成鬼的,这是我们这的规矩,你不要多问。」
周泽北不愿为这么个奇技淫巧的玩意丢了性命,但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娃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