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怕他,
唯怕那个能把身体和灵魂灭在地狱里的神,难道地底中的耶和华早已经得到了毁
灭灵魂的力量了吗?蜥蜴还没得到这力量吗?所以不要怕他们?
可是,谁不怕死啊?虽然知道死了神也能令我复活,可是死前的折磨实在太
恐佈了,我知道蜥蜴一定会用尽千般方法把我折磨至死!甚至有可以在不杀死
我的状况下折磨我,例如神折磨!我就是被他们弄得像个疯子一样的,多么可
怕啊!死了或许乾脆点。
神为何不消灭蜥蜴?这世界上被他们
掉的
还少么?圣经也没提到蜥蜴
的下场,只说撒旦被扔进火湖中,撒旦就是蜥蜴
?可是圣经不也记载有一批
审判后仍存活在世上吗?被邪恶所统治。
行、邪术、说谎话、凶杀的
不是还存留於世吗?难道神没有将邪恶完
全清除?回到家后,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蜥蜴不是好东西,共济会更不用说了。
顺其者生,逆其者死啊!可恨的是我没有力量,如果我有力量反抗蜥蜴,
我就可以不受威胁地生活!力量啊!我要力量!我向神祈祷,现在乃是急难之时,
我比平常更虔诚,更真诚地祈祷……七天后,我再次面见古时捷,对他说:「我
不加你们。」
他遗憾地道:「果然和你父亲一样啊,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即使死,我也不会顺从你们的!」
「好!有骨气,那你就安心去见你父亲吧!」
我还以为他们会把我抓住囚禁起来慢慢折磨我,可是却不然,他命送我离
开,毫无阻拦我回家的意思。
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用的方法更邪恶,更可怕。
我读完保安课程后,找了很久还没找到工作,我这就知道是共济会暗中搞鬼,
他们要我在社会上生存不了,慢慢地扼杀我的命运,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而且,
我的神病也一直困扰我,他们用的
神虐杀方法很残酷,我快面临崩溃边缘!
卷一被拣选者
章新的家
为甚么神不帮我?为甚么神由得我受苦?我歇斯底理地大嚷着:「我不会屈
服!我不会屈服的!」
母亲看见我神失常的样子,马上致电九九九送我进医院。
母亲也是共济会会员!不,是直属蜥蜴的手下!我父亲也是被他害死的!
现在她想害我了!
我躺在床上,四肢被绑起,神智不清地呢喃着:「我不会屈服的,你们想害
我?休想……」
打过镇定剂后,我的绪平伏许多,可是神智还是不清。
医生和我母亲商量,是不是要把我送进神病院接受治疗,她当然是同意了
啦。
进到葵涌医院,医生一看见我的病历,马上诊断出我神病发作,我被带到
这位医生面前,她问:「你知不知道为何会进来这儿啊?」
「共济会……蜥蜴……我不会屈服……」
她摇了摇,在评估佈告上写着英文字,我看不懂,写得很潦
,像鬼画符
似的。
她又道:「你安心在这儿住吧,这里不会有害你的。」
这时,我看见她的双眼变成槛榄核形状,瞳色也变成淡黄色。
我大叫道:「蜥蜴!我不会屈服的!不要害我!」
接着几位健壮的男护士合力把我捉住,我不停挣扎,大叫道:「我没有病!
是蜥蜴害我!」
其中一名男护士笑道:「对,是蜥蜴害你,打了这支针后,你就有力量了,
蜥蜴害不了你啦,嘿嘿嘿嘿。」
我看着他举起针筒,其他把我的裤脱掉,在我
上打了针……过了几天,
我绪好了一点,再也没有胡言
语,但我很担心,这儿有蜥蜴
的爪牙,我的
生命无时无刻受到威胁,我每晚都有祈祷,求神看顾我和拯救我。
一天夜里,我正熟睡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拍我肩膀,我睁开眼睛来看,
发现有一位面貌放光,全身洁白如雪的站在我床边,他见我醒来,就对我说:
「不要怕,跟我来。」
是天使!
神终於救我了!祂带我离开十楼病房,门自动打开,看守的都熟睡了。
直到我俩出了医院,他才转身对我说:「走吧,不要回。」
我跪在祂面前,怏求他说:「请不要撇下我,既然你救我出来,应该知道我
正在苦胆之中吧,我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天使说:「你可以到某某地址,在某个的家里住,他会告诉你接下来应该
怎样做的。」
「可是我穿着病的衣服,也没有钱,怎样去?」
天使挥动一下右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我的衣服就变了样式,手中也
出现几百元。
「去吧,走你当走的路。」
说完,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我满心欢喜,怀着感恩的心截了计程车,然后乘车往长沙湾去了。
来到那地址上的那家的住所,我还没敲门,对方就开了门,对我说:「进
来吧。」
他给我温水喝,坐下来和我谈了几句。
「我知道你的事,你是敬畏神的,所以神差派我接应你,你就放心在我这
儿住吧,夜了,有甚么事到明早再说。」
於是我在他家住了一晚。
翌,清晨。
我醒来后听见耳边传来祈祷的声音,从客厅走到一间房外,轻轻敲门,没有
应,便推门而
。
原来这是一间独立的祈祷室,墙上挂着一个大型的十字架,昨晚那男跪在
十字架前祈祷,我不便打扰,便退出房间,走到客厅打开电视。
新闻佈导着昨夜葵涌医院有病失踪的事,我的俏像被登於新闻上,全港通
缉着我,虽然暂时还没说我有攻击危险,可是却说我是有极度
神分裂的病患
者,也有妄想及力倾向,要市民多加小心我云云。
我嗤之以鼻,冷冷道:「如果我会害,个便收拾葵涌医院院长。」
「莫动气。」
这时,昨晚那男不知何时已经祈祷完毕,他走出祈祷室对我说:「我去买
些用品给你,你暂时不要出外。」
「嗯,啊……我叫啊景,不知你怎称呼?」
「莫问我。」
「甚么?不要问你?」
「不是,我姓莫,名问我。」
「哦,挺古怪的名字啊。」
「我挺喜欢的呢,好了,乖乖地留在这儿。」
他出去以后,我就关上电视,走到祈祷室中跪在那十字架前祈祷。
我感觉脑中多了些东西,又彷彿感到有一道华光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