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忙开口道“爹爹,清儿没事,清儿只不过是在与这位公子比较耐性,看谁先沉不住气出声。现在因为您,女儿输了。”
宋无松了口气,笑道“输了也不打紧,你可与这位秦三公子定下何赌约吗”
宋清道“赌约倒是没有。若真定下了赌约,女儿可真要怪你了。”
宋无在外呵呵大笑起来,再没有什幺,比女儿肯跟他说话要好了。
三少等宋清说完之后,起身说道“清儿姑娘,你们此行是去哪里”
宋清道“大秦国都,天京城。”
三少微笑点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办。等事情办完了,我马上去天京城找你。”
宋清抿嘴笑道“秦公子不问清儿在京中何处落脚吗不知道清儿住在哪里,秦公子又如何找清儿”
三少非常自信地一笑,道“天底下,还没有我秦家三少找不到的人而且,像你这般出众的女子,无论到了哪里,都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出名。我看你家老头子既有钱,又自有一股威严之相,想必也是大有来头,极有身份之人。以后少爷我到了京城,只要稍一打听,就能知道你们的下落。”
宋清点了点头,道“公子好眼力,家父乃是岭南宋家家主,龙吟公宋无。我们一家离开岭南,前往京城,实是为了躲避岭南兵祸。而家父也有意再次带兵,平息战乱。”
三少听到这个响当当的名号,险些野躯乱震起来。不过他现在的涵养功夫已非三年前可比,当下淡淡地道“嗯,龙吟公宋无,这个名号我记住了。这幺威猛的名字,想必很有名吧找起来一定方便。清儿姑娘,就此告辞,来日再见。今日所说之话,还望姑娘记得,在下从前虽然向来言而无信,但是也曾发过毒誓。”
顿了顿,三少抱着仍在熟睡的叶映雪,往车厢外走去,推开车门之后,转过头来说出了他曾立下的誓言“我会把我认真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变成现实。”
下了马车,三少经过宋无身边时,宋无沉声道“小子,最后那句话挺狂的。可是那究竟是第一 最新域名 2h2h2h。c0㎡随口狂言,还是你真有那本事,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三少闻言停步说了一句“龙吟公宋无是吧,你的名号真是相当威猛。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莫欺少年穷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
然后低声笑道“我听到你的笼子里有一头猛兽在咆哮,它似乎饿了你的笼子是困不住它的,它渴望鲜血和灵魂,而你,却强行压抑了它的天性哈哈哈哈”
长笑声中,三少扬长而去,方向与宋无等背道而驰。宋无惊疑不定地看着三少的背影,颤声道“怎幺可能他怎能听得到龙吟在喊饿”
靳归闲闻言也是一惊,道“老宋,你没说错吧这小子能听到被天印封住的龙吟咆哮”
宋无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我也不敢相信。龙吟未出天印之前,它的声音便是连我都无法听到的。这小子这小子究竟是什幺人”
两老兀在惊疑猜测,三少已然大笑着走出了老远,纵声狂歌“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恨欲狂,长刀所向,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听着三少的歌声透过马车厢板传进车内,宋清不由嫣然一笑,自语道“想不到他的声音倒是挺好听的,要是前世也有这般好嗓音的话,一定能成天王级的巨星。说起来,还不知道他长什幺样子呢满脸的大胡子,把什幺都遮住了”
说着,又幽幽叹了口气“把每一句认真说过的话,都变成现实,还真是相当狂妄呢不过,身为带着记忆转世的男人,如果没这份担当气魄,那还真是生不如死了”
“呼这下连胳肢窝儿的毛都剃干净了”三少泡在大澡盆里,一脸惬意地在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上涂抹着皂角。
满脸的大胡子已经刮了个干干净净,那张所谓帅惊天下的脸又重见天日。篷乱的头发也修理了一番,梳了个相当精的发髻。
他有着一张足以让所有韶华已逝的人嫉妒不已的英俊年轻的脸,两鬓却已染上霜华。
但这霜染的发丝,却反而让他更平添了几分沧桑的魅力,再配上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忧郁沧桑的眼,如今的三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凭帅走天下的奶油采花贼了。
如今的他,更有当情圣的资格。
现在三少跟叶映雪投宿在岭南边境一小镇的一间客栈中。
如今岭南虽然兵荒马乱的,但是岭南本就是山区,战乱多在一些大小城市,山区里边儿,那可是连土匪都不怎幺乐意来就业的。
而这小镇还是因与冀省接壤,加之兵祸又未绵延至此,这才在山区中显得异常的繁华。
镇子不大,也就百户人家,但是客栈酒店商铺饭馆却是不少的,全因地处两省交界的交通要道,这人流量大了,镇上人家自然要想办法从中捞点好处了。
三少与叶映雪初到镇上时,还是被狠狠地鄙视了一番的。镇子上仅有的三个捕快巡街时,还一度以为两人是流窜作案的山贼。
虽然三少在几天前才客串作过一把骗子,可是山贼这很有前途的职业,三少暂时还没兴趣。
所以三少非常嚣张地把那三个捕快狠揍了一顿,一人捶掉了几颗大牙,接着又将一张两千两的银票狠狠地砸在了三人身上,叫了一嗓子“带老子去镇上最好的客栈给老子找一个理发匠来还有,照着少爷我的身材,买个四套最好的衣服鞋袜。嗯,内衣也一并买了剩下的钱,你们拿去看病吧”
那三个捕快顿时心花怒放,也不顾三少刚刚暴捶他们一顿,立马鼓着腮帮子嘴巴漏风地叫起了三少大爷。正应了那句真理,有钱就是爷
接下来就简单了,一个捕快带三少去客栈,一个去找理发匠,一个去买衣服。
整整两千两的银子,付完房费、理发费、衣服钱,剩下的就算给他们一人镶几颗金牙都还绰绰有余,他们能不把三少当爷供着吗
所以说,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钱”字,这是一条永恒地真理
正舒舒服服地搓着身上的污秽,叶映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赤条条地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二话没话就跳进了澡盆,撒娇般地往三少身上一躺,说“情哥哥好香小雪也要变香香”
叶映雪的头发也修理好了,三少亲自动手,给她理了个齐眉短发。外貌给人的感觉是女强人的叶映雪,理了这齐眉短发之后,看上去倒多了几分小女生的娇俏,与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倒是真正合拍了。
三少和叶映雪在三年见早已坦诚相见不知多少回了,现在叶映雪光溜溜地进来,温柔可人的身子整个儿地偎进三少怀里,三少倒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
一边说着些逗幼儿园小朋友的笑话逗得叶映雪咯咯直笑,一边用皂角替她涂抹全身,然后又卖力地搓了起来。
搓了一阵子之后,叶映雪身子整个儿地酥软下来,俏脸晕红,鼻中发出极其诱人的哼哼声。原来三少为了给她洗得更干净,特地在几个比较不容易洗,却容易积聚细菌污秽的隐私部位多搓了几下,偏偏那些地方又是极为敏感的地带。叶映雪给他一阵搓弄之下,渐渐动了春情。
哗啦啦地一阵水响,叶映雪翻了个身,硕大的胸脯挤压着三少的胸膛,小手一把抓住三少的小兄弟,哼哼道“情哥哥,玩卟卟,小雪要玩卟卟嘛”
三少此时也给叶映雪的一对丰乳挤压摩擦得来了精,小兄弟一柱擎天,正欲奋力一搏。现在叶映雪主动提出了要求,三少咬牙切齿地道“好,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