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意。我开会讨论过这件事,又不是一言堂,总得尊重不同意见,更何况现在做决定的
不是我。”
杨沉色晦暗,似乎不想多谈。他手里转着一支笔,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表哥跟我一起回国,你想见的话可以联系下。”
“没有见面的必要。”
我自认对许育城仁至义尽,作为他的棋子,吩咐我做的事也都一一完成。
我许诺过回报他的恩
,走到这一步并不怪他,只不过仍想给彼此留下一份微薄的兄弟
分。
“之前还执迷不悟,这才多久,你想开了?”
杨沉抬眼看我,满意的颔首:“不见也好,免得被他吃得骨
都不剩。我早就说过,许育城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回要不是赵远非给我推荐,加上他确实有点本事,我也懒得搭理。”
我心里微微一动。
出了二姨的事,明面上的替罪羊是我,然而老爷子和舅舅真的不知道是谁背后支持她吗?
许老爷子和许育城谈话很久,又让他搬出主宅,是不是暗示不会支持他?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许育城绝对希望杨家这个项目能进行下去。
毕竟他想做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有能力继承许家,必然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也是他立刻拿出诚意投靠杨沉、跟着一起出国跟进项目的原因。
杨家一旦抽手,他付出的所有皆成泡影——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赵远?”我说,“我没听你提过,你和他很熟?”
“不是朋友,只是合伙做事,欠了几次
。”
赵远和许育城从小
好,他的言谈中或许有许多刻意影响杨沉的
为因素。
我知道很多时候
被挟裹着才做出某些决定,杨沉未必是真的看好项目前景,但周围
和他父亲都执意前行。
他固然天才,然而太过年轻,缺少历练后取得的地位,因此不得不让步。
说不清心底什么
绪,我很想提醒,却无法开
。按照宋澄的计划,杨沉现在的反应简直再好不过,甚至不需费心多做什么。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弱
强食是商界常态。
我不能为了一时恻隐
坏这一切,不能愧对宋澄的信任。
“中午我做饭。”我垂下眼睫,“做你喜欢吃的菜。”
……杨沉,抱歉。
窗外连着下了几天的
雨不见停歇,
云笼罩天空,天气闷得让
浑身不适。
杨沉多是待在书房,不断有朋友过来商议事
,今天来的是那个看我不爽的陆惊帆。
他告诉我陆惊帆是他的大学校友,十分出色,因为身体原因辞去国外高强度的工作。杨沉正缺
手,特意请他来帮忙。
陆惊帆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大概是以前吃了太多苦,所以发达后
格略微古怪。
他洁身自好到近乎严苛的地步,见过太多次合作伙伴被身边
影响决策,又听说杨沉4意放纵的名声,才会针对我。
这话无法解释陆惊帆之后对我的莫名态度,我心存疑虑,不太愿意和他碰面,
脆在他来之前出去。
雨下得太大,我没有玩乐的想法,准备去公司看看。
开到半路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是许育忠打来的。我觉得颇为怪,许育忠一向不联系我,有什么话都靠许育城传达,今天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