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多说一个字,玉桑心中便多一分震惊。
若要用一个荒诞的比喻,大概就像敌攻来时,自己忽然一分为二,同时抗敌。
一个撸起袖子率先对抗,转对另一个说:“我负责拖住他,你负责下狠手!”
结果另一个走到了敌面前,软绵绵的说,“你打我,我会疼的,不打我好不好?”
一边想着要用狠招数一招击毙敌,一边却把自己的软肋
露给敌
。
让他知道,如何伤她最有效。
又像是与争执吵架,一心想用最尖锐的言语刺痛对方,令其无言以对知难而退。
可真说出,脑子里只有懊恼——怎么说这个了?应该说的那个才更具有杀伤力呀!
然而,说出来的话是吞不回去的,玉桑脸颊涨红,肩发凉,索
闭上眼。
就当是夜色醉,发了一场酒疯吧……
他凝视了她许久,蓄满冲动与念想的手,一寸一寸挪到她肩,捏着衣衫边沿为她拢好。
被拥怀中那一刻,她听到他梦呓般的低语:“娶你,带你回家,一生一世,都只有你……”
轰的一下,玉桑的眼睛猛地睁开,眼前却是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