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他在这个店里也就干到头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领导,我有些心跳加速,不过谈论黄色话题,两人本身都是面红耳赤的也没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退休领导?」猴子双手一摊:「这不很明显吗,那么漂亮的美女她会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吗?肯定是那个老头儿有钱啊,说不定就是老头包养的小蜜,被人家包养了才会那么听话,总不能是公公跟儿媳妇,当爹的跟闺女肏屄吧,去墓地肏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还保密,出来冒这风险干嘛」「嗯……确实像某个老领导包的小蜜,没想到他们那一代闹革命的,玩儿的也这么野」,虽然嘴上赞同猴子说的,可我心里想的,刚好就是猴子认为不可能发生的,公公跟儿媳妇。
其实刚开始我也想过,瘦瘦的白发老头会不会是李思娃,刚才那几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就是李思娃,白发短发秃顶皮肤黝黑。
不过后来我仔细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确实是白发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
地这种地方跟我妈肏屄,有句骂人的话叫生儿子没屁眼儿,这算是农村里最朴素的价值观,太过缺德儿孙会遭报应的,这种事儿李思娃没这个胆子。
正好相反,爷爷是不信这些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车间主任算干部的话。
这时候猴子感叹了一句:「哎——有钱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还有年轻的美女肏,不像我们这无产阶级啊,还真就一点儿产都没有,还得让家里……支援」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孙阿姨的遭遇,心里边不太舒服,就转移了个话题:「你已经不错了,都找到媳妇了,哥们儿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光棍一条」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随便聊了两句,我和猴子就开始检查电力设备切电源了。
其实今早来店里之前,我还有点儿担心,知道了好友的妈妈在卖淫后,该怎么面对对方,生怕哪里说不对会伤了他的自尊。
可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自己这边爷爷都掰着大白屁股肏我妈了,甚至李思娃还可能双飞过我妈和小蕾,相比于孙阿姨的卖淫,两边算是半斤八两。
金秋时节虽然广大农村地区农机稀少,但从县城往村里去,路上还是能零星看到几辆的,只不过人家车斗里是粮食,跟我们那改装过的车斗里,那切割机电缆钢材之类的东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粮食的,看向我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我们车上的虽然不能吃,但远要比他们的粮食要值钱。
猴子整个人站在车斗里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来了,大呼小叫的还真像刚出笼的猴子。
柴油机腾腾腾的声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费劲儿,所以我俩路上几乎不怎么说话,这也让我能专心开车直奔目标。
不过拖拉机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机,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好的是把东西放学校里,村里的小学大门也是敞开,星期天也没学生,我本来想直接开进去的,想了想还是跟胖大爷打声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卖店就在旁边。
我把拖拉机熄火,扭头冲猴子说:「你在这看着东西,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猴子根本就没看我,而是好的看着脚下那条,因为要修水泥路儿修缮的路基,还有路边那些表面碳化过的木头路灯杆子:「没事你去吧」不过我还没走过去,小卖部里就出来了一个熟人,不是胖大爷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们来了,直接把车开进去吧,里边有人帮忙卸车,开进去后就过来,冰箱里的汽水随便喝」一听到别人帮忙卸车,我有些为难:「额……还是我们自己卸车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东西弄坏了」听到我有些推脱,旁边的准备摇车的猴子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外公听到我的顾虑,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那要不你俩留一个人,指挥着他们卸车,那些人本来就是出义务工的,也不算麻烦他们,行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开进去吧」,说完转身往小卖店走。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脸尴尬,并没有执行他所吩咐的,眼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轻声嗤笑:「这还真是偷红薯的嘲笑偷废铁的素质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你胖大爷赔你,他死胖子要是连个机器都看不住,还包个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东西被偷了,打的是谁的脸?再说这是给村里修路,这节骨眼儿手脚不干净是会被戳嵴梁骨的」被外公说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想起了爷爷的交代,怕卸车的人手脚不干净。
爷爷说乡下人手脚不干净,经常会顺手牵羊,严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恶匪路霸问你「要钱」,他让我注意点好像没什么错。
可问题就是外公这边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组织人手的事儿,你都要能镇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这边三天两头的让人偷,胖大爷包的工程还干不干了?看我还在那里纠结不定,外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能想着防一手也不算错,如果你要去的是个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对私还是公对公,确实都要防着被人顺手牵羊」被外公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圈子的问题,爷爷不在这个农村这个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来的时候好像我妈也说过,自己的村乡里乡亲的让我放心,想通后我冲猴子招了招手,让他把车开进去了。
进了小卖部之后,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开,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胖大爷他们家人呢,小卖部怎么就您一个人啊?」外公坐在小卖部里屋,就是以前赵婶和我妈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头也没回地跟我说:「你胖大爷去指挥别人挑石头了,赵婶跟儿媳妇在家做饭,妞还要在家看着小辉,都忙得很」「哦,路基快修完了吧」「差不多,还剩我们村和这个村连接的那段土路」外公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头,我拿着汽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里屋门边,跟外公很随意的说:「您干嘛呢」
「帮人圆一个梦」「帮人圆梦?您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外公一说帮人圆梦,勾起我强烈的好心,这才站起来紧走两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红纸白纸,旁边还有裁纸的刀,现在外公手里正拿着钢笔和尺子在那横竖乱画,反正我是还没看出来,外公在画什么:「您在画什么符吗?」「不是,我在帮人上户口」听到外公玩笑一样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您老人家还有这业务呢,抢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我跟公安部互不统属,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们管不到我的」,外公说话的时候特别正经,说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好笑。
随着外公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我大概看出来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说在帮人上户口,他是在做户口本儿,只不过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红纸白纸粘好,表格还是是钢笔画的,我忍不住的说:「您这假户口本也太粗糙了,别说派出所,老百姓都骗不过,这一看就是假的」「我这跟派出所不一个系统,自然跟派出所的户口本不太一样,不能说跟派出所的不一样就是假的吧」外公这么狡辩,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封面上写了「户口簿」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这字儿写的是不错,不过怎么着也得描粗一下吧,这也太敷衍了」「你不懂,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