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怎么尿!”她没好气地回答。
纪兰亭尴尬地咳了咳,“我以为你只是进来帮我脱裤子的……其实男生坐着也可以尿的。”
沈琼瑛的脸腾地红了,像是吃了两斤辣椒,她避虫子一样撒了手,“你怎么不早说???”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羞愤欲死地转身冲出了卫生间。
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嘘嘘的撒尿声,沈琼瑛更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脸红得发烧。她匮乏的常识里只知道男生是站着撒尿的,而且他刚才一直瞪着她,害她还以为在催促示意……
好久过去,久到她都做好了心理建设,脸色恢复如常,他还没有出来,沈琼瑛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洗手。
“纪兰亭,你好了吗?”
“还没,我憋太久了,可能还有尿,让我缓一会儿。”他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好像不大平稳,还试图诱导她:“你陪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我怕你逃跑。”dη.ηfo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她又好气又好笑,但仍然耐心回答。
“那……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喘:“就是时刻都想听到。”
沈琼瑛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少年现在住院,身上除了她这个外
竟连一个家
也没有,此时的依恋她倒也能理解,但是她又真不知道说什么,索
唱起了歌给他听。
伴随着她轻轻哼唱的温柔歌声,卫生间终于安静了。
沈琼瑛唱完了两首,还没听到他尿出来,想想刚才也不是没进去过,现在只是去洗个手,不多看也没什么。
于是她直截推开门进去,然后就看见:纪兰亭面红耳赤,眼迷离,正用固定夹板的那只右手飞速撸动着下面,吊在脖子上的绷绳早拆在了洗手台上。
“纪兰亭!!!”
他扭对上她的眼,“瑛……瑛瑛——”这声粗喘暧昧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在亵渎她的名字。
紧张之余又停不下来,反而被她视线和声音刺激着,嘶吼了一声,一白灼随着高亢的弧线,前赴后继地飞溅进了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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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会觉得瑛瑛太圣母吧?我觉得她的想法是符合她的家庭三观的,她把纪兰亭当自己
了才会说他。而且,她说的那些点,都确实是纪兰亭存在的点,早晚会
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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