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么专心,而更像是撩拨,“不,我才是,而你是。”
悖离物种的媾和让她完全不能接受,“不……我是……那没有蛇……”
他再次撤回了手指:“很遗憾孩,所以你是
,你拒绝了蛇的求欢,那你将什么都得不到……”
她的身体焦躁到扭来扭来,他的唇舌和手指全都停止了,就徒留她一个在半空云端上,上不去下不来,那滋味难受极了。
“求你……给我……”她这副因为欲而满身红
、梨花带雨的模样,是个男
都无法拒绝。
然而宁睿就是如此狠心:“我是什么?”
她微弱的答案从唇齿间溢出:“你是……蛇……给我……”
他不为所动,再次吸了一她的
蒂,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撩拨到她更加酥痒:“大声坚定告诉我。”
她鼓足了勇气颠覆自己:“我是!我需要蛇!我要蛇跟我
媾……”
羞耻使她眼角流下泪来,但是她将得到她想要的。
她无需撒谎,她是容器,为了欲她什么都可以接纳。
她来者不拒,她来者不惧。?
手指再次回归,似乎要把她捅穿,同时他的唇舌狠狠吸住了她的蒂,再不是戏弄似的舔舐。
在这样完美的配合中,她失落羞耻的眼泪很快被海啸般的快感替代,她除了沉沦,再没有办法分心。
她绷紧的脚趾突然展开,整个变成了
色,就像一只孤舟在
里挣扎对抗。
随着“啊——”的长音,她的花剧烈翕动着,同时花核也微微颤栗,整个
被裹挟进了
里沉没,四肢百骸都在余波里
漾,每一个细胞都烂醉如泥。
她的溢出了一摊突如其来的浓稠汁水,就像被抽
到了极点,使她的容器终于崩塌泄露了。里里外外都湿透彻底,她终于哆嗦着高
,伴随着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快要把自己唤醒的夸张叫声,从骨
到每一根经血管都得到了满足。
她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滋味——那是骨血打散重组的滋味,那是身心欲仙欲死的滋味,那是窍全部打开迎接
的滋味。
而宁睿并没有唤醒她。对于此时的沈琼瑛来说,彻底释放后的睡眠如同滋养
,无论对她混沌中的经、苏醒中的身体还是修复中的欲望,都无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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