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辞循着记忆，默写了些她还记得的话。
抄了有一个本子多，还剩下好些，她慢慢想，慢慢抄。方才递给卫昭的那一个本小书，够他看好几天的了。
他们二
在门
说着话，旁边出来个高壮的汉子。
他叫张常辉，与老夫老母住在一处，院子里的两间房子，一户是租给他父母，一户是租给他的。
听房主说，这祖上出过将军，后来改朝换代，他们这些子孙就沦为了平民。
他们一家原不是兖州的，从别地方来的。听说兖州牧正在招兵买马，大招天下的能志士，便带着父母来了。
已经在这儿住了好几个月了。
张常辉皮肤略黑，常年在乡下
活晒的。见了卫昭与清辞，脸上露了笑，有些憨厚。
“小兄弟，你也参加三
后的比武？”
卫昭不欲多说，只点点
。
张常辉道：“那太好了，我比你早来了几月，对新茂也熟了。你们若是想去哪里，可来问我，我正愁找不到一起呢！”
这自来熟，又见同院的两个小兄弟生的白白
，像年画里的仙子仙童似的，心生欢喜，就将自己知道的倒豆子般说出。
“你们大概也听到了三后，第一名会得校尉吧？”
“我原来也是满心欢喜，虽然知道自己不成，但有能成，算是个盼。”
“可我后来听说，那个位置已经被占下了，组织这场比武的是兖州牧的左膀右臂，李昌平李中郎将，只比校尉高一级，这校尉的位置他已经留个他儿子了。”
清辞听了就问：“不是设在街中央比武吗？那么些，莫非他儿子真有大本事？”
张常辉嗤了一声，连粗话都蹦出来：“有个
的大本事，李中郎将上阵杀敌是个好手，生的儿子却不中用，整拈花惹
，没什么大本事。”
清辞怪道：“那怎么留？岂不是明目张胆......”
张常辉就说：“小兄弟，你也太天真了吧。办法有的是啊，让装成他儿子的模样上去比武，再说了，他本就是这场比武的主要，直接把他儿子安排在最后一场，背后里用些手段，那也是很常见的事。”
清辞很震惊，她一次听这样的事，惊得她重重啊了一声。
张常辉又说：“不过三后去场上的都是些大汉，你兄弟年纪如此小，瞧着也瘦，若是运气好，捞个百夫长当也不错的。第一那位置，咱们可争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