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出去。”
云姑道,“姑姑有心了。”
云姑开寨门的功夫,叶玉棠一个如影随形回了寨中,不曾叫察觉。
众见了
瑞瑛,都起身来,称呼她“阿奈”。
瑞瑛在石凳旁停下脚步,打量众
。
两位黑衣男子,都是龙章凤姿,品貌不凡;一乃是丹凤眼,始终带着点淡笑;另一
手执折扇,形容虽苍白羸弱了些,气场却不输旁
,令
不得不多打量他几眼。
黑衣男子一旁,并立的青年男刚洗过澡,脏衣晾在背后露天台榭上,此刻换了黔苗的青色土布衣服。
子
顶绑了块青
帕,男子
发仍淌着水,瞧着还挺顺眼。
瑞瑛点点
,说,“来了挺多故
。”
她嘱咐云姑将背篓送到药炉子里去煎上,又叫蛇将裴沁背回屋子,这才接着说,“跟我到后院里来说话。”
叶玉棠关心裴沁,跟在那蛇身后瞧,“她怎么样了?”
瑞瑛道,“在中害里挨了几下子,稍稍损了点元气。不过不碍事,歇一阵就好。”
叶玉棠停下脚步,目送蛇将她送进楼上屋子里,这才跟随众
,穿过一间石屋,来到寨子后
。
寨子背后有一片竹林,林子里依着悬崖筑着一间吊脚楼。但与别处不同的是,吊脚楼屋子靠着山,门外是个小竹榭,登上竹榭可以俯瞰远处山。
竹榭靠着崖边搭了只秋千,想是有些年岁了,故少了些修葺,上爬满青苔。
小小屋子里药柜错落摞到顶,间或摆放着一两件笛子、瓢琴之类的苗乐。
瑞瑛整理出五只蜡染布的坐垫,摆在屋里。
待众依序坐下,方才说,“对于当年我兄长那冤家造的孽,我多少也知道些……诸位英雄想从哪里听我说起?”
叶玉棠心想,这不是挺好打听的么,这为何会说“她无论如何怎么都不肯说”?又为何非得叶玉棠来“她才肯说”?她不认识
瑞瑛,也十分确定
瑞瑛也不认识她。
这“肯说”的关窍是什么……
她越想越怪,微微抬了抬眉,以余光瞥了眼重甄。
重甄道,“阿奈方便从哪里说,便从哪里说。”
叶玉棠心里一笑。买东西讨价还价,无论如何都让对方先报个数的,其实就是在探底,这种往往最是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