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月光如同一束白枳花，横亘在窗台边缘。伯莎被学院长拉着手，一同坐到沙发上。成熟的
芳香从学院长的后颈和发丝间散发出来，温暖又馥郁，带着一
柑橘系的甘酸。
想要被宠
。伯莎脑内不由自主升腾起这样的念
，她觉得任谁看到了学院长都会这样想的。年长笑容温和，有一种的令
心安的力量，让不自觉松下警惕。这是一种沉静且包容的气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母，伯莎久违地产生了想要依赖一个的想法。
更准确地说，伯莎觉得自己
后一定会向学院长撒娇的。这是一种羞的、难以启齿的渴望，但其实想要被温柔疼的念早已
埋在她的心底，因为鲜少实现过而感到遗憾，程度或许比任何认识她的想得都要刻和隐秘。除了睡眠，她的经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的，大脑没有一刻停止思考过。因为痛恨前世的无力，她才坚决地舍弃了任何动摇、软弱、犹豫的
感，这几乎算得上是一种复仇，一种报复的补偿。生命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比熊熊燃烧的愤怒的野心更浓烈呢？
所以对伯莎来说，温柔或许是一种
力也说不定。毫无征兆地像拳一样打在身上，叫有苦难说，就算是久经锤炼的盔甲在这种力下也会松动，正如她逐渐卸下的心防。学院长的目光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身体，伯莎感觉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次这么紧张还是在族长面前，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对那些温柔的狠不下心来。永远会被软化，似乎一切想法都无处遁形。
“罗塞蒂很喜欢你，”学院长握住伯莎的手，用两面滚热柔软的掌心捂着，“见到你以后，我想我也能理解她了。”
“您过奖了，莱斯特士。”学院长掌心的温度从手上一直传到脸上，伯莎感觉有些脸热，无法直视学院长看向她的目光。
“叫我凯伊就可以了。”
“凯伊……士。”伯莎的尾音压得很低，胸
好像被什么沉甸甸的压住一般，她提不起声音说话。
“小伯莎，罗塞蒂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为什么和我关系这么好？”
“很抱歉，我想没有。”伯莎稍微想了一会儿。罗塞蒂和她断断续续说过很多东西，她记不清，都是些宫廷争斗和国家民生，她不可能一一记得的。但是姑姑的事伯莎确认是第一次听说。
“我是现任国王的妹妹。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曾经也是皇位竞争者之一呢。但是姐姐比我要更能
，加上我也没什么兴趣，就退出竞争，接手了这座学院。姐姐她一共生了四个孩子，罗塞蒂是孩里年纪最大的，也是最勤奋最优秀的。她从小就和我亲，比起姑姑，我想我在她心里更像是大了十岁的姐姐。在所有王储里，她是我最疼的那个，所以我自然会尽全力支持她继位。我们分享一切，她可以尽利用我的财富、名声和脉，也从不会对我隐瞒什么，包括——你的存在。”凯伊顿了顿。伯莎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可不相信自己在罗塞蒂嘴里会是什么正面形象——
“她真的很喜欢你，小伯莎，或许比你想得要更喜欢你。尽管她的癖好有些……特，说话也不坦率，但是在我面前她可没说过你的坏话。”凯伊抿嘴一笑。她撩了撩耳旁的发，闪闪发亮的钻石耳坠在灯光下让伯莎有些眩晕。
伯莎反而不自在起来。没想到罗塞蒂还有不坦率的一面，她一直以为罗塞蒂就是不讲道理的狂妄公主，绝对不喜欢，不过也不算厌恶，这样的突然露出了很可的缺点，伯莎想到她别扭的一面，
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一直对你很好，小伯莎。能让我的可侄不吝赞美的孩到底是什么样的……确实是百闻不如一见。”凯伊脸上的笑容春风和煦。
“您过奖了……”伯莎低挠了挠脸颊。她不知道罗塞蒂能说什么好话，可是她和罗塞蒂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做啊，罗塞蒂不会连这方面都说了……
“她认为你是一个格坚毅的，无论是格还是学识见解都令尊敬。”凯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将身子朝伯莎那里凑近了许多，另一只手摸着伯莎的脸，手法缱绻而暧昧。伯莎的耳垂一下子胀红了，凯伊湿润的鼻息缓慢轻柔地吹拂在脸上，只要一抬眼就能对上那汪翠绿的潭，伯莎几乎被这样的距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仿佛陷
难以自拔的秘沼。
这是一种
魔法吗？伯莎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而且并不反感，她一边唾骂自己的色欲熏心，一边又乖乖地一动不敢动。
“她还说，你是她最满意的
隶……”凯伊和伯莎额相抵，直直望进她的眼眸最处。伯莎本能地瑟缩了，难堪地想要别开脸却被凯伊紧紧捧住了脸颊。凯伊的翡翠指环硌着她的脸，柔软的掌心包裹着肌肤，她控制不住因为羞耻而急促滚烫的鼻息，感觉似乎把呼吸吹到凯伊的脸上都是对她的不敬，心跳声震耳欲聋，抓着沙发的双手开始颤抖。她猜想自己现在的表一定很难看，眼睛里会流出融化的春，活像饥渴的、发春的雌兽，软弱得一塌糊涂。
“脸红了？真可。”凯伊将浑身僵硬的伯莎抱进怀里，一只手从她细软的漆黑发丛中
进去玩弄挑逗那惊地发烫的耳垂。伯莎手足无措，脸被埋在成熟的右胸上，感觉似乎身体都被这种煽的甜香浸润了个遍。凯伊的手指把耳朵玩得很痒，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犹豫地抓住了凯伊的后背。
伯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通常来说她才是捕猎者，高高在上又恣意嚣张，结果对上凯伊后她都变得软弱得不像是自己了。她太清楚这种露骨的引诱，这和她碰到过的其他没什么不同，不过是调而已，本应该可以自如面对的。可是伯莎就是无法平静，更不用说反击回去，她现在连大腿都在颤抖，心底发出的叫嚣是如此清晰：你喜欢这样的调。
喜欢，心动。这种感只会扰
心绪。伯莎纠结地靠在凯伊柔软的胸脯上又蹭了蹭脸，凯伊从胸腔里发出一种令愉悦的震颤，她似乎在笑，轻柔的，饱含怜惜的。她抬起看凯伊，
白的、烟雾似的月光潜伏在她碧色的眼眸里不肯离去，双目对视时眼底浮现出的迷笑意让伯莎几乎鬼迷心窍地想要亲吻那张殷红鲜润的唇——还没等她这样做，凯伊就先俯下了身，揪住她的后颈亲了上来。
她的舌好热。伯莎稍微撩起一点眼帘，lph温和的信息素已经让她腿软了。凯伊接吻的表很认真，让她不禁想起了族长，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她纠结地抱住凯伊的肩膀，圆而鼓的房挺出来，抵在凯伊的胸脯上，手指揪紧了凯伊后颈那块可怜的布料。凯伊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舌用力抵进腔处，伯莎费劲地吞咽凯伊喂进来的津
，不觉有些气喘了起来。伯莎志恍惚，她现在很想做，和一个见面不到叁小时，年纪快要能当她的母亲的陌生做。她被点着了，比以前任何一次做都要更迅速地发，而且是自愿的。凯伊的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摸索，从衣摆里伸进去摸她绵软的曲线，她耳朵里嗡嗡作响，舌在腔里搅动的声音、唾声、心跳声，洪水一样将她淹没。
不好，要发出声音了。凯伊的手指很舒服，伯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她自己听了都脸热：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发出这样柔软的、示弱的声音，好像是那种刻意勾引的娇媚og，可是本来她觉得这个词和她完全沾不上边。她的水流出来，把嘴角沾得亮晶晶的，腿也不自觉打开，缠上了凯伊的腰。凯伊把手掌覆在她的
丘上，两根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湿泞水光的私处露了出来，伯莎又忍不住喘了一声。两根手指那么轻易地就滑了进去，捣出黏腻的水声。指腹用力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