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拨开伯莎后颈的发,露出肿胀跳动的腺体。她的手指从腺体慢慢滑下,抵在腰脊处停下,眼晦涩。小孩看上去很虚弱,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毕竟作为做
理由的
应该被捱过去了才对。现在的混血儿已经完全成为了og,会被lph的信息素吸引,甚至标记。辛西娅突然有些忧虑,这是一种预见到眼前的
将不再属于自己而产生的落寞。
辛西娅自认为自己没什么独占欲,不管是喜欢的物也好、也罢,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也没想去挽回。她以为混血儿已经享有了她足够浓厚的
,被
心呵护着长大,那么就可以不留遗憾地放手。这才是正确的态度。
但是现在是什么况?她怕小孩被过度娇惯以至于可以为lph随意献身,怕小孩所遇非是良
,怕她被伤害,甚至忘了小孩起码也有魅魔的血统,多的是她伤害别
的份。辛西娅罕见地面露愁容,连
欲都消失了,加上伯莎已经累得直接睡倒在床上,她只好替伯莎掖好被子,自己披上衣服踱步走出了卧室。
伯莎第二天昏脑胀地从冷湿的床单上醒来。她的记忆本有些断片,却在闻到房间里糟糕得一塌糊涂的空气时想起种种宛若梦境的回忆。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赤身
体地睡在族长的床上,为什么下体不自然地肿痛,为什么身体好像是被卡车轧过一样酸疼。不堪的细节一
脑涌
脑海,她羞耻得快要烧起来。发
期太糟糕了,她居然完全抛下理智,摇着
向那样冰冷的族长求欢。尽管发
的后果大多是由自己承受了,她还是对族长有些抱歉。记忆中她被族长摁在枕
里
,像是野兽在
配一样高撅着
,爽得咬紧牙关,
水流了一枕
。
但是这也没办法啊,谁叫发期这么痛苦呢。伯莎替自己的失态找借
,急匆匆穿上衣服想从这个有着羞耻回忆的房间离开。结果刚开门,现在最不想见到的
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看她,伯莎只能脸红地避开视线。就在她原地踌躇的时候,她听到那个
开
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十六岁了,应该正式开始学习魅魔的技能了。我会找
教你,所以请认真对待。”那个
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犹豫,“这……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少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