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凶残啦,你如果还能活,下次姐夫再亲自陪你耍耍!”方奎咧着大嘴摆了摆手,“小舅咂!你可别死啊,否则就看不见韩清雪被我肏的模样儿啦!”“你玩得尽兴哈,我都给他们付完安家费了!”“拜拜喽!”话音刚落,一台黑色越野直接咆哮着离开了现场。
但陈冬瞬间瞳孔猛缩,因为那辆越野启动的同时,一颗墨绿色的椭圆形物品从缓缓闭合的车窗里扔了出来。
手雷!!!“操!”陈冬本能的转身,双腿全力一蹬,身形迅猛的朝不远处一颗林木飞跃而去。
“轰!!!”“哗啦!”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中,奥迪汽车被炸得粉身碎骨,而后灰浆尘土弥漫,浓烟烈火大起。
另一台越野里,八名气质彪悍的西北亡命徒陆续下车,各各手持枪械,直奔陈冬卧倒的方位。
夜色吞噬了天地间最后一缕余晖,噬人的黑暗涌了上来。
鬼影重重的丛林中,一场极其惨烈的生死搏杀,正在上演。
县城,某宾馆房间。
两个情严肃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陈冬出来了?”“嗯,从松江出来了,估计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县城。
”沈泉抬手指了指茶几上宁晨的手机,“你跟他约定的几点?”郭凯摇了摇头,轻笑道,“没说,估计冬哥想给咱宁大美女一个惊喜。
”沈泉也跟着笑了笑,又不动声色的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挺好的姑娘,可惜了”“可惜啥,华子老稀罕她了。
”“呵呵。
”郭凯沉默了几秒,随即沉声问道“我觉得外围还得留人,陈冬素质挺硬,别再摁不住...要不,咱两去盯着点?”沈泉点点头,“行,去呗,东哥牛逼惯了,我想看看他还不服输的表情。
”俩人说话就要往出走,沈泉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说啥,死了?”
“”半分钟后,郭凯看着他挂了电话赶紧开口询问道“怎么了?出事儿了?”沈泉愣了一会儿,“我就操了陈冬哪惹的这么多仇家?这逼让人给截半道儿了突然出现的一伙儿狠茬子,连他妈微冲和手雷都使上了”
“我操!”
“这尼玛不得死透了啊?”郭凯倒是心中一喜,“死就死了呗,咱省事儿了。
”
沈泉眉头紧皱,“那不行,要死晚点死啊,股份我还没拿到手呢!”
“”
“他要死了,股份归谁继承?父母吗?”
“应该是”
“这就有点难受了。
”郭凯的心情可就是突然有那种意外狂喜的畅快淋漓了,他才不在乎什么股份,陈冬一死,大仇得报,而且还不用自己出力背锅,太完美了。
“那现在怎么办,陈冬来不了了,松江那边还动么?”
“动,必须动!”
沈泉色阴沉的回道,“万一陈冬没死呢?我要让他就算活过来,也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走,回松江!”
卧室里。
满面红光的严华半躺在床头,一手掐着火星点点的香烟,一手轻轻抚摸着埋在他跨间的美人蝽首。
“嘿,听见了么?”
“陈冬好像死了哈哈哈!”
“今晚咱俩要庆祝一下,老公肯定让你多来几次高潮!
”
宁晨起伏吞吐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仿佛漠不关心似的继续着,愈发熟练的口舌服侍,唯有长睫轻颤时,那双空洞无的美眸里,悄然浮出一抹难以释怀的哀恸和悲凄。
两个小时以后,松江,临近市区边缘,某城中村。
一个类似农家乐的房子里,二十几个穿着迥异的男人分成几桌,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各种赌局。
尽管屋里窗户都敞开着,但还是烟雾缭绕,熏得人直淌眼泪。
“志远,你也不咋下注,咱回去呗,店里挺忙的。
”
“马上,牌路我都看明白了,掏两手再走!”
说话的两个青年是徐福园和滕志远。
福园最近经常跟腾志远混在一起,大大小小的赌局转悠了好几圈,自己没怎么玩,却跟着赢了不少。
他觉着腾志远这逼好像会点活儿,每次无论赢多赢少,却肯定能保证不输。
这玩意来钱儿太快了,以至于俩人的生活突然有了点纸醉金迷的乐趣,连店里的事儿都不怎么管。
“哥们,给腾个地儿,我押两注!”“啪!
”
滕志远从包里掏出五万现金,直接扔到了赌桌上。
推牌的黑脸中年愣了一下,“操!你整的挺大啊?”
“大点干,早点散呗1”滕志远轻笑一声,抬手一直,“我就押天门。
”
“行,那我发牌了啊?”
“来!”
五分钟后,滕志远面前的本金直翻三倍,两把牌连赢十万。
福园突然拽了他一把,“差不多得了,十万不少了”
“没事儿,我再玩一把。
”
“还下天门啊?”
“对!
”
话音刚落,黑脸赌徒再发四张扑克,腾志远随手一抖,“呵呵,今晚这牌运,谁来都几把不好使收!收钱就完了!”
黑脸赌徒一副输急眼的模样“操他妈的,你咋把把牌这么好呢?”
“再来一把!
”
“唰!”
福园直接拽住腾志远的手腕,随后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别玩了十五万了,你赢太多,这一屋子人咱都不认识,还能好走么?”
“没事儿”
“听我的,咱撤了!”
滕志远想了两秒,随后笑着回道,“行,那就不玩了,改天。
”
黑脸赌徒不乐意的喊道,“赢钱就要下桌啊?”
“老哥,十万块钱就能买个房子,这儿大的局,我还得跟你鏖战到天亮?想玩几把就玩几把呗。
”
滕志远撇了撇嘴,扔下五千水儿钱,敲床拎着皮包就要了离开。
“等会儿!”
黑脸赌徒摆了下手,“走可以,钱得留下!”
福园愣了一下,“输急眼了?哥们,十来万块钱,至于么?”
“呵呵,连开三把天门,把把正好杀我,你他妈敢说自己没使活儿?”
“不是,输钱就玩赖是吧?你他妈有证据吗?”
“操你妈,我说的话就是证据,把钱留下!”
周围十来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哪拽出各种片刀铁棍,表情全都跃跃欲试。
滕志远没吱声。
福园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皮包放到桌子上“行,赢的我们不要了,本钱拿走可以吧?”
“拿你麻逼!”
“大哥,我俩是锦绣年华的,老板是陈冬。
”
黑脸赌徒轻蔑的笑了笑,“呵呵,吓唬我?不就整死个严刚,你们还要在松江立棍呗?”·
“小比嵬子,我给你俩机会喊人,我就在旁边水泥厂等着,把我干死,钱就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