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在男出门后,点了一根事后烟,缭绕的烟雾里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烟圈套着灯光火影,又是消耗的一天。
胡蝶时常想不起,和这些男最初是怎么到床上,最后又是怎么离开的。
最初都是被吸引吧。园里的酒桌的玩物。
知识趣的被搂一下腰,拿腔作势的推搡,最后是那挡了一杯酒的,照顾了她披了一下衣裳的。
就最后这点可以打动自己的温柔,让自己熨帖到床榻上。
想到今天班子里的这场宴会,有个不知规矩的,在她面前居然演上了。
可能是太年轻总觉得自己可以在权胄纨绔身边博得一些怜。
胡蝶不愿意去和任何争抢的,更别说是对她像家一样的小园里的
,只要她在一天能庇护就庇护。
说不定她有天就放下心的忌惮,隐回烟火气的
子里,随便找个老实男的嫁了。不求大富大贵别蹉跎了自己就好。
那孩叫瑄瑄吧,是个迭字儿呗的,颔首偶尔流露的柔软,她知道这种水莲花般娇
的
孩。
路过洗漱间,那软绵绵的叫唤,像猫一样撩的哭啼。估计是把男
馋得不行了,擦枪走火的连门都没关。
胡蝶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到隔断里粗壮的手腕上扣着的长方形的萧邦陀飞,可能是手表对着自己的品味了。
或者是有些熟悉不知道哪里见过。
也就隔着缝窥伺了一眼。
下体特别壮观,而且是很长的红颜色。哪怕只看到侧影,没有见到男
的脸也足够了。
最早的时候自己身边环饲厮混在一起的男里,玩过大转盘,蕾丝绑着她的眼睛,
着
她,让她猜谁是谁,实在太熟悉了。
没有金刚钻谁都不敢来小园找魁首做瓷器活,各个都是天赋异凛,几个混血的体力会让自己几天下不来床。
隔间里的门板都被孩丰满的胸部压得发出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熟悉的清朗的男生嘴里说的都是醉意满满凶狠的话“爽不爽,嗯”。
大手死命揉捏着孩的胸、
、腰窝、
部...
像是使不完的力气都要撒在孩身上。
“刚才在喝酒的时候就像把你扯到这里,好好摸,真的好大好软。”
孩则是献祭一般,不好意思到“不要说,不要你说了。”
然后玉臂挂在男脖子上,闭眼
互舌吻。胡蝶不信这瑄瑄不知道她和谁在抢
。不过这种事都是你
我愿,想想还是算了,就当作是玩咖互相撩骚好了。
那些话——
“姐姐,你就疼疼我,我好想你呀,今天陪我。”
“姐姐,今天看到一个背影好像你呀!”
“今天我去小园看你好吗?”
“我都没心思继续和这群应酬了。”...
可能是男孩觉得自己钓到她了,就用完可以扔了,多了点体验就好。
所以还是不能和那些小狼狗一起玩,都是图开心的。
可以控制自己,年轻男
就控制不住。
看她变成了厕所让她看到的闹剧。
胡蝶不能说没当真一段关系能维系一段时间一定是有依赖。
今天自己也是气急了,席间装作不在意多喝了几杯,男嘛!这个不行换一个。不过是消遣,没什么了不起。
走了的男和这男
又有什么区别呢!
享受着最上等的魁首,得不到的征服欲作祟,每次床笫上都是喜欢把她揉搓,尽撒开了玩。
胡蝶不会欲拒还迎这一套,她有花不完的财富,仅身上一套睡衣胡扯撕了去,万把块钱就没了,也不见心疼。
所以男也拿捏不住她,看着今夜不舍撤下的最后一片光色,园里的月亮特别大,像是圆盘一样反光的照着树叶,
距离好近,伸手就能摸到它。
——
哦哦哦,原来的可以胡来,男的不好胡来,看胡蝶姐姐双标内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