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兽人还指望儿子靠着这一家人能好一点的技术学校上,他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芊歌今年刚刚保送到了生态球内的大学。
升入高中后就在贵族寄宿学校里读书,基本她一周只回家一次,林赐爵的出差也日常频繁,而林月怜就经常独自一人和兽人父子在家里。
本来应该发生点什么,但是兽人自己早就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混吃等死更爽一些,然而某天兽人回到家里,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没开灯,心想如果林太太不在家,自己看看能不能搞点他们不用的东西,走过走廊时发现大卧室有一道透光的门缝。
那道缝像是故意留给他一样,从那倒门缝里透露出暧昧的光,心想肏是肏不到,万一换衣服什么的过一过眼瘾也不错吧。
于是兽人凑近门缝,却发现卧室内正上演着春色满园,林月怜赤条条地在床上敞着洁白的大腿,手伸在两腿间安慰着自己。
「妈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整天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屄痒了原来也会自己抠啊。
看那骚劲儿,啧啧………」兽人先是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然后浑身发热的被林月怜的淫态吸引着,欲火缠身地拼命想要借助手指高潮的模样看起来淫媚动人,兽人看着看着咧嘴笑了,不知不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脑子里全是怎么抓住她的美腿狠狠地肏干的画面。
正看到兴致正浓,突然感觉鼻子一痒,他预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撤开身子,一个大喷嚏就打了出来。
「阿嚏!——」「谁?」兽人的嗓门震耳欲聋,仿佛天花板都抖了几抖,林月怜吓得惊叫一声,兽人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大手推门硬闯入这淫香四溢的卧房。
「太太!俺来啦!」林月怜一阵惊叫,翻身赶紧扯过毯子盖在身上,慌忙中只扯了一角,丝裙还撩在腰间,大半的胴体还都裸露在外。
「你出去!你好大的胆子……」林月怜抬手指着兽人娇嗔道,用毯子遮住胸前,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脸颊却是一股可人的红晕,「阿祖鲁,你居然敢闯进我的卧室?!」她的声音不知道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颤抖,但是兽人感觉得到,她的拒绝不是那么坚决,毕竟刚刚还是渴求男人抚慰的状态,如今真的有个男人送上门来,只不过还在矜持。
「哈哈,太太,原来你记得俺的名字啊!」兽人大笑着把上衣一脱,露出魁梧健壮的上身肌肉,像是一座玄武岩的雕塑般棱角分明,林月怜愣了片刻,大喊着「流氓!变态!」翻身下床想逃,兽人城垛般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拦住,手臂一箍顿时失去了挣脱和抗拒的机会。
半裸的林太太被淫笑的兽人紧紧地搂进怀里扑倒在床,壮硕的身躯顿时将灯光遮挡,她挣扎着捶打踢踹着兽人的身体,然而他的石柱般的两臂却紧紧压在她的两侧。
「太太,你身上那股骚劲可太撩人啦,从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肏死你了……」兽人欣赏着林月怜半裸的胴体,「太太,我看你正好也想要男人,你就从了我吧!」「放开我……别,不行,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了……」「没有用的,」兽人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我不会让你跑的!现在这里没人能够管的了我!」「啊呀!」「斯哈,你身上好香啊,太太……哈哈哈!……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这个闷骚的小婊子的骚屄流了多少水,有多想被男人干……」「放开我啊!唔!」兽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她一挣脱,薄薄的贴身白丝裙被「次啦」撕开,更加挑逗起兽人的欲火,睡觉时林月怜裙下不着胸衣,白肤就在手忙角落的遮掩中大片的乍露,之间乳尖鲜红的娇乳、纤长骨感的大腿纷纷失去遮掩,兽人大饱眼福后哈哈笑着,野性在丝绸裂开的悦耳悲鸣中被唤醒,野蛮地膨胀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粗哑的吼声,俯身强吻住林月怜的嘴巴,他的力量全然无法抗拒,林月怜捶打着兽人的后背,却像是棉花打在石板上一样软弱,一瞬间的缺氧让林月怜进入到了昏迷的边缘。
「唔——」视觉全然被兽人肥壮的大块的肌肉填满,如此粗壮有力的男性才是她理想中的性对象,而不是某个只能凭借着身体的优势糊弄女人的黄种人,把他没完没了的占有欲发泄在她身上。
来自懵懂少女时代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在古旧的上世纪风格的贵族女校的校舍重重内屏障内,瘦弱的月怜是个孤影伶仃的女孩,被排挤着缩在紫藤架的阴影内,早早学会傲慢的的拒绝来维持最后的尊严。
乏味枯燥的修道院式生活周而复始,林月怜幻想中自己末来的另一半正是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有一个壮硕的男人一把揽住自己纤弱的身体,将自己从那囚笼内救出去。
这个人一次也没出现,她等着等着,知道最后认清现实是她从来不可能对爱情和激情过分奢求,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少爷林赐爵。
林赐爵也只是普通男性的中等身材罢了。
时间越久,她眼中的男性只不过是一群佝偻病态的侏儒,自私、虚伪、软弱而且心胸狭窄,当兽人壮硕的身材呈现在她的面前,突然像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触发了她在心底里渴求和崇拜力量的本性,迸发着从心脏充盈到她的指端。
兽人松开了她的双唇,满足地喘着、笑着,她张开被解放的朱唇无力地吸食空气,发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居住着一只贪淫的母豹子,就像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布条,人皮只是披在外侧的皮囊一样,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让她怀疑别人是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痛恨这世界,才把那个毁火性的人格拘束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
哪怕这个兽人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她也难以克制地想要在此时孟浪一次。
林月怜不再说话,她没有哭和没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兽人,兽人也有点被她的眼惊了一跳。
「你想干我?」「当然想!」做梦都想!「呵,那你可别后悔」林月怜的指甲在兽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块的肌肉是鲜活有力的,并没有粗硬僵化的手感,当兽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指甲可以轻易扣进去,然而一旦他发力的瞬间,则瞬间变得堪比钢筋般的坚硬无比。
「原来这就是兽人们肌肉的触感吗……呼……」雪白的指尖颤抖着,抚摸在兽人阔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润的肌肤触感滑腻,不明显的毛孔释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将她从头到脚都吞没在里面,意乱情迷地头脑发胀,她扬起脖颈,像是只高傲的白鹤,闭着眼睛默许兽人吻自己,两条腿也不再并拢,而是自然地舒展张开,自带着一种舞蹈般的优雅,洁白的脚腕轻盈地架上兽人粗壮的大腿,秘处随即毫无遮掩地敞开在兽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体放在祭坛上似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人面前。
假如——把林赐爵珍爱的洁白通透的玉壁丢在地板上,只是为了听一个清脆的响儿;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顶级拉菲红酒冲进马桶里,不过好按下水阀门后的冲水声是否更悦耳些——这些事情林月怜圈都曾想过,但从末尝试过,此刻的她浑身激动在颤抖,将她迷恋的妻子的高贵身体献身兽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亚于以上的事情。
清美优雅的娇穴浅淡而多情,细长的窄缝内敛温婉,阴毛则是微微蜷曲,淡墨似的点缀在瘦平的阴阜上,然而撑开两瓣阴唇,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绽开夺目的肉红娇艳热烈,花蕾似的褶皱细腻柔软,至于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洞,穴沿渗出透明溪流,一口气流进紧贴的臀缝间。
「太太,你这屄可真够那骚劲儿的,玩得也真够野啊」兽人喘着粗气,两手撑开林月怜的屄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