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房悲惨抖动的样子,欣赏着她同时被强
和鞭打而羞愤欲绝的表
。
徐锐的评论是:「这娘们,生气的时候,这味道更动了呢,好象还漂亮了不少,哈哈!
也夹得更舒服……」
船舱边上,赤身体的崔冰娅咬着牙红着眼,痛苦地看着她敬
的申姐被如此
辱虐待。
可是,她也不知道,下一个节目,会不会就到她自己?此刻,这艘船上除了她跟申慕蘅,就只有徐锐和山狗在,或者其他
都累了,暂时放过她们?还是正在别的船上,同样疯狂地
辱着那两个可怜的
学生王燕潞和蒋晓霜?崔冰娅身体轻轻一挣,身体虚弱的她却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她的双手被皮拷拷在身后,双足也用脚镣锁在木船板的铁环上,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连着小铁链锁在脑袋上方的窗户上,迫使她只能直挺挺地跪着,无奈地观看申慕蘅被
鞭打。
颈上,这个狗圈还在散发出淡淡的臭味,崔冰娅只能仰着
缓缓呼吸。
她的狗圈跟申慕蘅脖子上的那个款式完全不同,据说还是山狗偷偷跑去岸边哪个村子里,从几条看门狗身上偷来的,是真正的狗戴过的实物。
想到这样的侮辱,崔冰娅不由又是泪花涌动。
但是,此刻的徐锐和山狗,正眼都没有看她一下。
崔冰娅知道,论颜值她不如申姐,论身材她更不如。
当初,要不是自己这对并不怎么丰满的
双,说不定她就不会被徐贞儿抢走男
了……徐锐和山狗兴奋的哄笑声,伴随着申姐痛苦的怒吼声,以及甩过的皮鞭那呼呼风声和啪啪着
声,令崔冰娅心神震
。
她的上身无力地倚在窗下,幽怨地再看一眼申姐被辱的场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申慕蘅感觉自己快疯了,全身的血管好象都粗了一大圈。
多年前曾经被的噩梦再度重现,而且还要比当年更加惨烈、更加黑暗。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洗脱了曾经的耻辱,重新挺起胸膛面对一切邪恶力量,但现在她挺起的胸膛,却只是被摆成被玩弄房的羞耻姿势。
申慕蘅已经不再起皮疙瘩了,自从昨晚被
之后,她那对男
气息极度的抗拒感,正在被迫习惯起来。
即使现在,极端的厌恶感还是随着的每一下抽
,令她发出无法宣泄的一声声怒吼。
徐锐非常欣赏这个的倔强,申慕蘅越是愤怒,他征服感越是强烈。
肆意玩弄这样一个,徐锐都感觉自己很膨胀。
他现在十分理解杨大军的兴奋点,为什么越是强悍的,那王八蛋玩得越上
。
「这种如果让大军来搞,他估计可以一连七炮不停歇!」
徐锐突然笑笑说一句,轻挺着,
在申慕蘅的
道里轻搅,享受着
警官身体内的细微触感,双手在她光滑健壮的大腿上来回摸着,久经锻炼的结实肌
,跟一般的
确实不太一样。
山狗挥鞭也挥得累了,将鞭子扔在一旁,捏着申慕蘅双颊,近距离看着她双眼血红的脸蛋,一唾
啐在她的脸上,说道:「还别说,申警官长得还真是不错。何止大军喜欢,我也很喜欢呢……
子还真有料……」
一手握住横着几道鞭痕的房,用力揉搓着。
申慕蘅喉着发出咕咕的闷吼声,怒瞪着山狗。
山狗哪里吃这一套,揪着她的用力一拧,将她的
房几乎拧成麻花,得意地看着申慕蘅吃疼后紧皱的眉
,哈哈大笑:「申警官,你都成为我们
下面的一条母狗啦,还犟什么犟呢?玩够了,要不要送你下去陪陪我们的大军哥呢?他没玩到这种极品悍
,死不瞑目哟……」
「你啥时候跟大军这么要好了?」
徐锐啐一声,揪着申慕蘅的毛扯两扯,
轻捅着,笑道,「要不就拨我们申警官几根
毛,当做纸钱烧去祭奠大军吧!」
他对杨大军的死,不仅没有伤感,反倒有复仇的快感。
且不说徐贞儿的事,要不是杨大军那王八蛋瞎几
来,他徐锐的大好事业又何致于此?「我在想喔……」
山狗笑笑地盯着申慕蘅的脸,手掌来回玩着她的房,说道,「要是把这贱货扔到那……被她踢
卵蛋的那个叫啥来着?豹王子对吧……扔到那伙
里面,看他们怎么在她身上报仇法,应该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哈哈!」
「怕我们申警官没吗?」
徐锐笑道,「放心!申警官这身贱,以后就天天有
侍候……我们这些兄弟,对申警官的
还是很感兴趣的。」
托起申慕蘅的,
自下而上猛
起来。
申慕蘅咬着牙,被捏紧的脸怒视着山狗,低吼地扭着脑袋。
「被得爽么?」
山狗笑咪咪地调侃申慕蘅,一浓痰吐到她的脸上,挂在她鼻尖上晃动,顺便挥过扇了她一记耳光,对徐锐道,「小眼神还不服气哪!大兵哥,这申大警官如果调教成一条母狗,那模样不知道会怎么个爽法?」
徐锐却不理他,他的已经快到临界点,双手扶着申慕蘅的腰肢,
向上急挺,「啪啪」
连声大力着申慕蘅。
警官既成熟又青涩的
,滋味比较独特,徐锐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但此刻,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随着一次地捅
,
停留在申慕蘅
道
处轻磨,徐锐长呼一
气,身体从申慕蘅身下抽出,已经萎缩下来的阳具在申慕蘅大腿、小腹处拭两下,缓缓站起来道:「申警官这种类型的
比较难得,调教成母狗太
费了,就让她一直瞪着我们叫,不是更来劲吗?你想把
警察调教成母狗,不如拿那个试试?」
指指旁边的崔冰娅。
崔冰娅睁眼看了他们一眼,缩了下身体。
可是,无论她怎么缩,她完整的体,根本毫无遮挡地展示在他们眼前。
山狗显然对崔冰娅的兴趣远不如申慕蘅,瞥了崔冰娅一眼,说道:「那个待会再炮制,先这个!」
掏出,按住申慕蘅
,从后面
她刚刚被徐锐内
的身体。
徐锐此刻在逃亡,本也没多大兴趣慢慢调教,但对于象申慕蘅和崔冰娅这样不肯屈服的
警察,调教起来还是颇有意思的。
兴致一来,摇着来到崔冰娅跟前,捏着她的脸,扶住刚刚
过申慕蘅的
,在崔冰娅脸上擦来擦去。
「嗯!」
浓烈的气息笼罩在脸前,崔冰娅咬着牙,极力摇着脑袋。
但那根恶心的家伙,却偏偏刮过她的鼻尖,故意轻戳一下她的眼皮,末了还在她的唇上一抹,在崔冰娅涸的嘴唇
上,留下自己和申慕蘅体
的残痕。
崔冰娅紧紧闭着嘴唇,拒绝这肮脏的东西侵腔,奋力拧着
。
她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张嘴一咬,让这杀害自己姐姐的恶魔付出代价,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虽然自己和申姐目前是他们砧板上的鱼,但崔冰娅对自己、对申慕蘅的能力十分有信心,相信她们总能够找到机会脱身的。
她清楚一旦自己做出过激的举动,那一切的可能便要瞬间归零!徐锐这辈子强过的
太多了,经过他们的
虐待,有的很快屈服,有的哭哭啼啼,有的消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