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经过。
但具体是几辆车、是什么车,我真不知道」「当时你的三轮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转了一圈,又踏步出门张望。
「一开始是在门口这里的」山狗跟在申慕蘅后面,说道,「本来水箱都已经装好了,我已经准备出发,开没两步就听到枪声,吓得我手都抖了,水也洒了一地,赶紧撇下车子躲回家」而真实的情况是,他事后故意将水从家门口到围墙拐角处洒了一地,掩盖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脚印,还用摩托三轮车来回轧过,扰乱警方视线。
申慕蘅沿着门口这段路来回又走了一遍,仔细观察着水泥地面,点点头重新踏入山狗家,问道:「没有听到人声?」「没有!只有枪声和车声」山狗坚定地回答。
申慕蘅「嗯」一声,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两边厢房探头看了几眼。
山狗挠头道:「屋里太乱,真不好意思。
我这儿地方大,又只住我一个,经常有猪朋狗友到我家来喝酒打牌」两边屋子都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还有没收拾好的朴克牌和麻将,倒也符合一名单身汉的生活状态。
但无论如何,看着申慕蘅四下张望,山狗胸中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虽然这个身材高挑、表情严肃的女警察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但让这几个警察总在这里转悠,山狗还是紧张之极。
要是下面发出什么怪的声音,通气口便正在院子里,多半会被听见,那就麻烦了。
虽然这几个女警察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有脸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显应该听到上面的声音,没有发出任何异响。
杨大军其实一直持着枪守在入口处,吩咐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变便准备挟持人质血拼。
那些小喽啰一个个紧张得不敢喘口大气,只有杨大军色自若,心想就算被发现了,上面就几个女警察,下面还有这么多人质,他一点都不慌。
只有徐贞儿饱含热泪,凝精聚地听着上面传下来声音。
申慕蘅、崔冰娅还有舒雅、傅楚鹃,这几个声音她都太熟悉了,她们……她们终于找来了!可是却好象没有怀疑这个山狗。
徐贞儿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仅塞着自己的内裤,嘴巴上还被绳索紧紧勒住,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可事实上,徐贞儿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她们发现这里,还是不发现这里。
如果她们真的发现了,能制伏这十几个穷凶极恶又持枪抡刀的歹徒吗?万一失手,那后果徐贞儿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声音,却又是明明强烈地企盼着她们能把自己救出去,现在就救出去!徐贞儿已经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迟早会在无休止的奸淫凌辱中崩溃。
申姐、舒雅她们那么聪明那么机警,应该能够发现那个不学无术小混混的破绽吧?但是很可惜,上面的声音告诉徐贞儿,申慕蘅和舒雅她们都没有产生进一步的怀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说着话,舒雅和傅楚鹃又到了后面几间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说她们完全没有怀疑也是不对的,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况,不是很象一个人在住。
不过她们察看一圈之后,确实是没有认为这间屋子能够藏人。
舒雅在出来之后,对申慕蘅说出想法是:「这屋子确实藏不了人。
可是张开山也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没有关系,说不定他或者他的同党还有其它的地方。
这个人绝对不会象他说的那么单纯,我甚至敢肯定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申慕蘅点头道:「我同意。
那小子眼狡猾得很,没有完全说实话。
不过只要他的秘密勾当不是太严重的罪行,我们现在真没空理他!但目前来说,他如果跟贞儿的事情有关,以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渔民来说,应该不敢直接出现在案发现场等警察吧?」现在是营救徐贞儿的紧要关头,她绝不可能在一个看上去无关的小混混身上浪费过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
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
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而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
而地下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日来被奸淫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上都极度疲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的失落还满溢着心头,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还能怎么赔,还不是继续变得花样奸淫凌辱自己?「哎呦,小眼还挺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鸡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的吗?」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
一想到这连日来的奸淫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满怒火的眼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
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股欲火在强烈蠢动。
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操到她潮吹,吹了没?」山鸡叉着手讥笑一下。
「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浪着飞起。
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奸的女孩搞得淫水横飞,欲仙欲死。
这下山鸡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鸡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
这个女警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弄,但她身体对于这些淫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
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听到他们对话的徐贞儿,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番耻辱的折磨了。
幽怨的眼对视着山狗,即使堵着嘴里的内裤被挖了出来,她也只是咬着牙轻搐着嘴角,没有吱一声。
山狗冷笑道:「待会你浪上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