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晏饮霜思绪末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嫩肉,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龟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
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地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发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慢……慢一点,太快……快了」美人求饶,寒凝渊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寒凝渊肉龙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霜儿,你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吗?」晏饮霜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寒凝渊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什……什么意思?」寒凝渊腰身挺耸不停,笑道:「方才听到霜儿叫我『天痕师弟』,可是真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矜持秀慧的霜儿也喜欢这些,我还特意思考了一下怎么学天痕严肃正经的样子呢」晏饮霜闻言,内心顿感羞耻,她自然不可能跟寒凝渊吐露心声说自己是真的希望碰见墨天痕,可又找不到其它理由,若不反驳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走投无路下只得发挥女人「无理便是有理」的优势,装作没听见。
寒凝渊见身下少女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发红了,犹不肯放过她:「霜儿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让我扮演天痕哦」但也知在墨天痕之事上继续拉扯是过犹不及,换了话题,「以前与许多美人相交时,不想告知她们名号,便让她们自由称呼我,有叫我公子的,还有叫我哥哥、弟弟,甚至是爹爹的,还以为没什么花样,不曾想同她们共赴巫山时,从口中有意无意地低吟出来,那一声声妩媚柔软的娇吟真让我心摇曳,浑身酥麻,现在我都还记得她们。
霜儿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如此叫我」晏饮霜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闯入了脑海里,差点红杏出墙被人赃俱获和放低身段讨好男人的两种强烈羞耻感结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平生从末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
连番的刺激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妩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日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露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
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肉龙,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肉棒向外抽出,晏饮霜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屌而去,迎合着寒凝渊的征伐。
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升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一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寒凝渊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晏饮霜强忍着酥痒,回道:「你……你」寒凝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末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檀口轻启:「哥……哥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
晏饮霜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
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屄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合之处的床单水光淋漓。
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
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寒凝渊俯下身,在晏饮霜火热红春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哎,我的好妹妹,以后就这么叫我了」说罢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晏饮霜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
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透明一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交叉蜿蜒的小青蛇,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
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寒凝渊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晏饮霜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的地方,甚至拜堂成亲后也不会让丈夫碰自己的脚,晏饮霜见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麻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
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别,这里……好难受」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