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帐下,一对纠缠的身影在帷幔中若影若现,
 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后的男
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后的男 抚着她的纤腰,死命地顶弄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被撩到一旁,露出完美妙曼的美背,嘴中溢出娇软莺啼的呻吟,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地往前,下腹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粗壮东西的痕迹,一会儿退出,一会儿尽根没
抚着她的纤腰,死命地顶弄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被撩到一旁,露出完美妙曼的美背,嘴中溢出娇软莺啼的呻吟,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地往前,下腹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粗壮东西的痕迹,一会儿退出,一会儿尽根没 。
。
 的脸上全是
的脸上全是 红,不自觉漏出的媚态让
红,不自觉漏出的媚态让 喉
喉 发紧,迷离的眼,如果冻般晶莹红艳的小嘴,让
发紧,迷离的眼,如果冻般晶莹红艳的小嘴,让 忍不住想要狠狠吮吸几
忍不住想要狠狠吮吸几 。她的胸
。她的胸 上更是青紫一片,一看就是被
上更是青紫一片,一看就是被 大力揉捏过的。纤细的腰,甚至白腻的大腿,还有浑圆的小
大力揉捏过的。纤细的腰,甚至白腻的大腿,还有浑圆的小
 上,都有着男
上,都有着男 的手印和牙印,可见两
的手印和牙印,可见两
 事的疯狂。
事的疯狂。 
 花娇觉得自己灵魂和身体被劈成了两半,恍恍若若不知所以。开始她还能骗自己,自己是被大伯强迫的,不是她自愿爬上床的,可后来的事 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傅升做
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傅升做 时虽然偶尔有点儿粗
时虽然偶尔有点儿粗 ,但是大多数时候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尤其是傅升
,但是大多数时候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尤其是傅升 器格外长,但是知道她身子娇,
器格外长,但是知道她身子娇, 儿也娇,水也多,所以都会留一小节在外面,配合着她的感受,轻轻地
儿也娇,水也多,所以都会留一小节在外面,配合着她的感受,轻轻地 ,两
,两 的尺寸也很合适。
的尺寸也很合适。 
 可是傅元就不一样了,虽然长度略逊于自己的弟弟,但真的是太粗了,仿佛一根粗长的擀面杖,
 地捅到自己的花心,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花娇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呼吸,她很难想象,自己的私处怎么能吞的下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接下来,花娇就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他
地捅到自己的花心,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花娇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呼吸,她很难想象,自己的私处怎么能吞的下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接下来,花娇就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他
 ,他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花娇觉得自己的
,他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花娇觉得自己的 儿都要含不住了,两腿又酸又软,若不是身后的
儿都要含不住了,两腿又酸又软,若不是身后的 抚着她,她早就倒下去了。
抚着她,她早就倒下去了。 
 傅元现在眼睛都在发红,如同一 发
发 的公牛一般。她真的是太好
的公牛一般。她真的是太好 了,进去的那一瞬间,
了,进去的那一瞬间, 壁上的
壁上的 粒密密麻麻地咬住他的
粒密密麻麻地咬住他的 器,如同有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
器,如同有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
 。他的阿娇真是个名器,
。他的阿娇真是个名器, 了这么久都不松,水儿一波一波地流着,把他的巨物泡的暖洋洋舒舒服服的,每当他
了这么久都不松,水儿一波一波地流着,把他的巨物泡的暖洋洋舒舒服服的,每当他 到甬道里那个的点,阿娇的身子就一颤一颤地,夹得更紧,轻而易举就可以泄了身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想让他再狠狠蹂躏,然后把浓浓的
到甬道里那个的点,阿娇的身子就一颤一颤地,夹得更紧,轻而易举就可以泄了身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想让他再狠狠蹂躏,然后把浓浓的
 全部
全部 到她的小肚子里去。
到她的小肚子里去。 
“嗯....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这已经数不清第几次高 了,身后的男
了,身后的男 恶劣得很,竟然一次也没
恶劣得很,竟然一次也没 过,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在床上的,这种濒临死亡,脑中白茫茫一片的感觉实在是太
过,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在床上的,这种濒临死亡,脑中白茫茫一片的感觉实在是太
 骨髓了,花娇不得已只好按照对付傅升的路子,小
骨髓了,花娇不得已只好按照对付傅升的路子,小 有规律地一夹一吸,企图用这个办法让傅元
有规律地一夹一吸,企图用这个办法让傅元 出来,让她早就解脱。
出来,让她早就解脱。 
 “嘶——宝贝儿....收得好紧,我差点儿都被你夹 了....乖,你也感到舒服对不对,含紧点儿,再含紧点儿”
了....乖,你也感到舒服对不对,含紧点儿,再含紧点儿” 
 傅元 黑暗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愉悦,他很满意花娇的识相,他当然感受到了小丫
黑暗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愉悦,他很满意花娇的识相,他当然感受到了小丫 的意图,可惜他一向强身健体,洁身自好,更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
的意图,可惜他一向强身健体,洁身自好,更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 ,哪儿有那么容易缴械投降?
,哪儿有那么容易缴械投降? 
 花娇真的是爽到朦胧了,完全忘记了身后的 是谁,小
是谁,小
 还一翘一翘地配合着男
还一翘一翘地配合着男 的抽
的抽 ,声儿也叫的越来越大,阁楼外都能听见了,水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打湿了两
,声儿也叫的越来越大,阁楼外都能听见了,水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打湿了两 的
的 合处,又
合处,又
 地浸到床铺里,空气中那
地浸到床铺里,空气中那
 靡
靡 合味,连熏香都掩不住。
合味,连熏香都掩不住。 
 傅元看着她被自己撞得一甩一甩的双 ,眼更加幽暗了,大手不住地捏着两抹丰盈,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那
,眼更加幽暗了,大手不住地捏着两抹丰盈,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那
 捏
捏 ,花娇疼的紧,不明所以、委屈
,花娇疼的紧,不明所以、委屈
 地朝后看,眼仿佛带着钩子,看得他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地朝后看,眼仿佛带着钩子,看得他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宝贝儿的 儿真大,真软,大伯再给你捏捏,以后长到我一只手都包不住。”
儿真大,真软,大伯再给你捏捏,以后长到我一只手都包不住。” 
 “大伯”这一句出来,花娇迷茫混沌的大脑忽然想到什么,脸上泛上一丝痛苦绝望之色,连配合抽 的动作都小了些,也死死闭
的动作都小了些,也死死闭 不说一句话。傅元自是感觉到了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用了力气使劲地捏了一下红艳艳的
不说一句话。傅元自是感觉到了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用了力气使劲地捏了一下红艳艳的
 ,疼的花娇秀气的五官都要搅在了一起。
,疼的花娇秀气的五官都要搅在了一起。 
 “还不愿意给大伯 ?!好好看清楚,你现在就是我的
?!好好看清楚,你现在就是我的
 了,这么大的
了,这么大的 儿,就是要让
儿,就是要让 捏的,这个
捏的,这个 儿这么会吸,就是让
儿这么会吸,就是让
 的!以后每隔叁
的!以后每隔叁 ,自己把身子洗
,自己把身子洗 净送上来给我
净送上来给我 ,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没有!” 
 花娇不敢相信,平 里的大伯,现在这样荤话连篇,弄得她
里的大伯,现在这样荤话连篇,弄得她
 舌燥,羞愧不已,胸前传来的疼痛,加上两
舌燥,羞愧不已,胸前传来的疼痛,加上两 做
做 的羞耻感,让她又没控制住,颤抖着丢了身子,身后的男
的羞耻感,让她又没控制住,颤抖着丢了身子,身后的男 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加粗重,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
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加粗重,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 下面沉甸甸的
下面沉甸甸的 囊一抽一抽地,难道他是要?!
囊一抽一抽地,难道他是要?! 
 花娇高 余韵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娇软,可是她强行睁开眼睛,脸上却露出恐惧,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发出的声音也是婉转至极,还带着一丝沙哑,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余韵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娇软,可是她强行睁开眼睛,脸上却露出恐惧,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发出的声音也是婉转至极,还带着一丝沙哑,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不要....大伯....不要 在里面....这几天真的不行....会有宝宝的!”
在里面....这几天真的不行....会有宝宝的!” 
 宝宝?阿娇和自己的宝宝吗?傅元觉得下体一紧,身下打桩机似的律动,仿佛要把她 死在床上,最后一下
死在床上,最后一下
 地
地
 花娇的小子宫,
花娇的小子宫,
 更是死死卡在脆弱的宫
更是死死卡在脆弱的宫 处,那更加温暖柔软的地方,让他爽的
处,那更加温暖柔软的地方,让他爽的 关一松,浓浓稠白的
关一松,浓浓稠白的
 ,就这样
,就这样
 出来,灌满了花娇小小的花房,这种又烫又刺激的感觉,根本不是花娇能承受得住的,没几下就颤抖着晕了过去。
出来,灌满了花娇小小的花房,这种又烫又刺激的感觉,根本不是花娇能承受得住的,没几下就颤抖着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