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雪薇,住手,这是不对的。”白砚溪将她拉起来。
 那件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裙子,顺着少 纤细的躯体滑落在地。她的身体,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
纤细的躯体滑落在地。她的身体,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 露在白砚溪的视线中。
露在白砚溪的视线中。 
 丰盈的 房,纤细的腰肢,豆蔻般可
房,纤细的腰肢,豆蔻般可 的小肚脐,稚
的小肚脐,稚 无毛的少
无毛的少
 *,湿润,红透,像罪恶的花,悄然绽放,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湿润,红透,像罪恶的花,悄然绽放,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苏雪薇将白砚溪推倒在躺椅上,跨坐在他的膝盖上,将他胯间 茎挤压在双腿之间,扭着腰身雪
茎挤压在双腿之间,扭着腰身雪 ,缓慢的挤压摩擦。
,缓慢的挤压摩擦。 
 “嗯啊,好烫,爸爸的 子好大,爸爸要
子好大,爸爸要 薇薇的小
薇薇的小 吗?轻轻的好不好,薇薇怕痛的,唔,这样磨舒服吗,小豆子被磨的好舒服呢,薇薇流了好多水啊,里面好痒,嗯啊,想让爸爸
吗?轻轻的好不好,薇薇怕痛的,唔,这样磨舒服吗,小豆子被磨的好舒服呢,薇薇流了好多水啊,里面好痒,嗯啊,想让爸爸 进来,
进来, 薇薇的小
薇薇的小 好不好……”
好不好……” 
  *和花唇不停在
*和花唇不停在
 表面摩擦,酸痒的感觉连绵不断,她的水流的越发汹涌,都把白砚溪的裤子打湿了。
表面摩擦,酸痒的感觉连绵不断,她的水流的越发汹涌,都把白砚溪的裤子打湿了。 
 “好痒啊,好喜欢爸爸的大 子,热热的,好硬啊,磨得薇薇好舒服,想尿出来了,嗯啊,爸爸喜欢吗,以后薇薇天天都让爸爸
子,热热的,好硬啊,磨得薇薇好舒服,想尿出来了,嗯啊,爸爸喜欢吗,以后薇薇天天都让爸爸 ,当爸爸的小骚货好不好?之前的爸爸总是软软的,薇薇不喜欢,薇薇喜欢爸爸的
,当爸爸的小骚货好不好?之前的爸爸总是软软的,薇薇不喜欢,薇薇喜欢爸爸的
 ,比棍子舒服,嗯啊,好舒服……”
,比棍子舒服,嗯啊,好舒服……” 
 她说着,伸手搂住白砚溪的脖子,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一双美 ,随着她磨
,随着她磨 的动作,按摩着白砚溪的胸膛。
的动作,按摩着白砚溪的胸膛。 
 
 微微抬高,坚硬的
微微抬高,坚硬的 *一下子滑进她的腿心,被贪婪的花唇紧紧吸住,好像要一
*一下子滑进她的腿心,被贪婪的花唇紧紧吸住,好像要一 吃下去似的。
吃下去似的。 
 苏雪薇摇着雪白的小
 ,企图将白砚溪的大
,企图将白砚溪的大 *吞下去。可他实在太大了,她废了好些力气,只稍微纳下半个
*吞下去。可他实在太大了,她废了好些力气,只稍微纳下半个
 ,就把她撑的动弹不得。
,就把她撑的动弹不得。 
 “啊,太大了, 不进去,薇薇想要爸爸
不进去,薇薇想要爸爸 进去,想吃爸爸的大
进去,想吃爸爸的大
 和牛
和牛 ,嗯啊,好痒啊……”
,嗯啊,好痒啊……” 
 白砚溪浑身僵硬,阵阵耳鸣,让他无法分辨周围的声音。除了苏雪薇那一声声
 至极的呻吟,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至极的呻吟,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理智逐渐下线,脑海当中唯有一个念 ,
, 进去,
进去, 她。
她。 死这个小骚货。既然她喜欢吃
死这个小骚货。既然她喜欢吃 *,就让她吃个够。
*,就让她吃个够。 
 不是想吃他的
 ,那就全都
,那就全都 进去,让她受孕,大着肚子被他
进去,让她受孕,大着肚子被他 。
。 
 黑眸暗如幽井,无光而 邃。白砚溪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被她夹住的
邃。白砚溪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被她夹住的 *上。
*上。 
 她又往下坐了一些,
 几乎包裹了他整个
几乎包裹了他整个
 。窒息般的紧致感,温热
。窒息般的紧致感,温热 湿的
湿的
 流淌
流淌
 上,蚀骨的麻痒,简直快要把他
上,蚀骨的麻痒,简直快要把他 疯。
疯。 
 这是我的 儿,不可以,不能,不,想
儿,不可以,不能,不,想 她,想
她,想 死这个骚
死这个骚 儿,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几乎就要断裂。
儿,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几乎就要断裂。 
 无法再进 ,苏雪薇缓慢起伏,浅浅的
,苏雪薇缓慢起伏,浅浅的 着小
着小 。她
。她 呼吸,试图放松,然后将白砚溪全部吞
呼吸,试图放松,然后将白砚溪全部吞 。
。 
 这个身体实在太过稚 ,虽然过去的岁月里,她几乎每天都在被
,虽然过去的岁月里,她几乎每天都在被 花样玩弄,小
花样玩弄,小 甚至同时吃过两根按摩
甚至同时吃过两根按摩 ,被
,被 到好几天都合不拢腿,可休息几
到好几天都合不拢腿,可休息几 之后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
之后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 仄。
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