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奥的喉咙被堵得窒息。
他很疼，温莱像藤蔓一样缠在身上，将尖刺扎进他的
，脊背，腰窝。然后他就成了被绞杀的猎物，无法思考，难以逃脱。
不用照镜子，利奥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
他愤愤地捣进捣出，将所有的力气和
绪都发泄给温莱，想要看到她失控求饶的模样。他本来就该凌驾于她之上的，不是吗？男
向来胜于
，而他已经经历了隐秘的成礼，算得上完整的男了。
可是温莱还是这么游刃有余。
即便她被
得呼吸加快，脸颊晕红，眼里的光却依旧是冷的。利奥顶得重了，她就一
掌扇过去，用柔和而讥讽的话语刺激他。
为了让他听话，她甚至扯掉了那截松垮垮的裤腰，手掌直接拍在
上。声音很响亮，充满了羞辱意味。
“你的技巧真是烂透了。”温莱说，“给钱，别恐怕都不愿意上你。”
利奥眼睛都气红了，发着狠劲，抽
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凳子晃来晃去，好几次差点儿倒下，温莱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住身后的衣架。
她看着他，恍惚又想起剧文字，以及梦境里掠过的画面。第二王子蠢得要命，且极度自我中心，做事根本不考虑别的感受。他给身为皇后的她扔来毒药，纯属落井下石的嘲笑，也许根本没想到温莱真会自杀。
可那又怎样呢？
愚蠢的恶毒，也是恶毒。
反复进出着
红的小
，搅动起黏腻的水声。利奥呼吸越发粗重，看样子就快
。偏巧这时有敲门，去而复返的生礼貌问询道：“温莱小姐，我找到裙子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门并没有反锁，甚至因为叩击的动作，微微松动了一点儿缝隙。
利奥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埋在甬道里的弹跳几下，出浓稠而微温的
。温莱还没迎来高
，掀起眼皮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废物。
明明她没有出声，利奥却理解了眼的含义。
他无地自容，脖颈和皮滚烫得要冒烟，羞耻感紧紧捆缚着煎熬的灵魂。想说点儿辩解的话，嘴里还塞着内裤，舌根紧缩着分泌大量唾。
“稍微等我几分钟好吗？抱歉，现在不大方便。”温莱说完，直接推开抱着她的少年，亮津津的随即抽了出来，
还滴着白浊体。
“滚到后面去，躲起来。”她吩咐道，“别闹出动静，否则我可不管你。”
利奥扯出嘴里湿透的布团，张嘴努力几次，实在说不出话来。他手忙脚
把器塞进裤子里，走向挂满了衣服的架子，顺便狠狠擦掉眼角的水渍。更衣室狭窄又拥挤，大量夸张的服装道具完全可以遮掩少年的身形。
于是利奥躲在了层层迭迭的衣料里。透过缝隙，勉强还能窥见温莱纤细的背影。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手袋的魔法书溢出丝丝黑线，它们迫不及待地缠上温莱光
的小腿，一边攀爬蔓延，一边舔舐新鲜的与
水。大概是因为太饥饿了，黑线迅速融合成粘稠的一团，包裹住少的花户，吸吮钻探。
温莱本来就快要高了。被这么一弄，浑身都没了力气，痉挛收缩，继而涌出大量透明的。
“呜……”
她勉强用双手捂住嘴，避免了高声尖叫。体内的黑色物质翻滚着吸附着，将
媾得来的体吞吃得
净净，才顺着凳子腿爬回魔法书。
利奥看不见什么黑雾或黏。
在他的视野里，温莱双肩颤抖，弯着腰捂着嘴，似乎在哭泣。
为什么要哭呢？
很难受吗？
是觉得羞耻吧，肯定沉浸在自责和恐惧的绪里，毕竟她是那个温莱啊。永远不会大声讲话，从不发脾气的温莱。懂得很多繁琐礼仪规矩，举止挑不出错的温莱。
她不该是假面舞会时那个放
的，也不该在这里羞辱未婚夫的弟弟，
迫他与自己媾。
也许……
利奥想，也许她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困难。可能有威胁她，要她做出败坏道德的行为，谋害皇室的声誉。
对，没错，肯定是这样。
利奥不断地寻找理由，试图说服自己。他像一个砸
了花瓶的小孩，拼命编造谎言来弥补过失，直到这谎言把自己也欺骗进去。
温莱扯了扯衬裙，
的痕迹很明显，根本无从遮掩。
她脆穿好衣服，拿起地上的手袋。拉开房门，抱歉地对等候在外的生解释：“不好意思，我身体不适，没法再试穿裙子了。明天再说好吗？”
“当然没问题！”对方赶紧摆手，“您快去休息吧，脸好红，是发烧了？”
温莱摸了摸发烫的侧脸，不动声色地微笑：“嗯，有点儿。”
她离开更衣室，丝毫不考虑利奥的处境。
抱着演出服装的生走进来，吸了吸鼻子，总觉得这里有
怪的味道。没有多想，将裙子挂在最外层的衣架上，便转身走掉，关门落锁。
咔嗒一声，满室寂静。
利奥没敢动弹，缩在衣服堆里又等了半个多钟，才出来检查房门。
出不去了。
而且还不敢喊。
利奥勉强找回来点儿脑子，估算着戏剧社员散场的时间，在更衣室里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墙壁上的透气窗。很窄，也很高。
没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总之，这天晚上，回到皇宫的利奥殿下狼狈又邋遢，衣服沾满了尘土，裤腿还扯了。他没让侍清洗自己的衣物，发着脾气将这些脏兮兮的玩意儿亲自扔进了焚烧炉。所以，自然也不会有知晓，那件贴身的衬衫染着斑斑血迹。
他在盥洗室待了很久，才肯上床睡觉。在冰冷宽敞的大床上，可怜的小王子抱住了自己，忍耐着皮的疼痛和后背的瘙痒感，昏脑胀地坠
梦乡。
而此时，温莱擦着滴水的长发走进卧室，抱住了等候已久的瑞安。
“花洒好像坏了。”她轻声抱怨，“流出来的水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如果我明天感冒，你就跪着祈求原谅吧。”
早在傍晚时分，温莱来到珀西家族的城堡，和瑞安以及妹妹共进晚餐。食物是瑞安亲手制作的，很简陋，但不算难吃。餐后，温莱陪萝丝念书，扮够了临时起意的姐姐角色，才沐浴休息。
瑞安搂住她的腰，满怀歉意地亲吻着，嘴唇在脖颈处厮磨流连，喃喃道：“您来得太突然了，我没能招待好。”
温莱觉得痒，笑着抱住瑞安的，手指穿进绸缎般柔顺的黑发。她任由他亲吻抚摸，脚尖勾住床尾的手袋，轻轻一扯，陈旧的魔法书便滑了出来。
身上的浴巾被扯掉，两很快赤相拥。温莱坐在瑞安腿上，阖着眼眸感受一个个温柔的吻。他无疑是最体贴的，唇齿很好地照顾到她每一寸肌肤，尽地勾起体内沉睡的欲。
“卡特小姐……”
瑞安吸吮着樱红尖，祖母绿的眼眸
望向她，意汹涌而湿。修长优美的手指划过小腹，伸进湿润的花唇，顺着缝隙来回挑逗，沿着
缓缓画圈。
“您这里好湿。”
他低声笑着，将中指一点点送进去，按揉里面的褶皱。直到温莱颤抖着高，才肯拔出手指，换上更粗硬的漂亮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