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热情,相反会进一步催化潜意识中的阴暗…无论她是否是自我惩罚,当前的举动无疑给我带来极端的刺激。
在肉体和复仇心理的快意。
扣住她柔软的腰臀,半个身子压在上面,硬挺的粗大继续深深…深深而有力地…尽根没入丰润多汁的花蕾…「啪啪」作响,手掌大力怕打两片臀瓣,呈现出泛红的手印,她紧咬牙关,承受好几下巴掌,额头香汗落下,和泪珠交错…呼吸,喘息,窒息,喉间吞咽,咽下的酸楚,哽咽在喉,情欲的边缘,蠕动着,晃动着,摇摇欲坠,交合时深处的火辣和肿疼,焚烧,灼烈,烫得泪眼迷离。
低声悲鸣,有着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身体甘受承凌辱和奸虐,拼命扭动肥腻的圆臀,迎合肉棍长枪,索求着更充实的疼痛。
大手抓住她的臀部,不顾决堤的溃败,继续狂野地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战火的疆域,满是泥泞,容不得停歇,决战的最后,索性将她压在身下,强力的炮火轰向她最深处的柔弱。
头发凌乱,眼睛迷得睁不开,泪水、汗水、液水…顾不得分辨混合着什么,雪白的胴体不住地抖动…张开的嘴唇,吐出溺水者的呼吸,她应该已经支撑不住,随时要昏厥过去…频繁地冲刺,均是顶撞到最深处。
这样的负担,对我来说,也消耗很多,到了喷射的边缘:「我要射了」「射,射里面…」何晓月用最后的气力喊道,「孩子,孩子…」喃喃着,渐渐没了声响,而我也终于将积压多时的岩浆喷发,灼热的白浊喷涌而出…从蟒龟的马眼,冲破的股股精浆,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洒在宫壁,直到将子宫填盛满满的精液,才慢慢抽离…「再想什么?」一声轻语,打破脑海的欲望幻象。
白颖关上卧室的门出来。
「没什么」我淡淡回应,「睡了?」「喂了片安定,她才睡着」
白颖道。
「那就好,你也回房睡吧」白颖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话,她走进另一间卧室。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留着门。
推窗到阳台,星光稀落,没有指间的白沙烟更耀眼。
先前关于何晓月的肉欲景象,不过是脑海里的欲望作祟。
杂念斑驳,趁着我分的瞬间,怂人京被欲望蛊惑,沉迷美色肉欲,而黑暗京则诱导我的冲动和暴虐,圣母京也尝试试图动摇我。
再理性,也舍不掉人性。
在我因为何晓月的孩子离世而触及的那一点点的心绪泛起,七情六欲便围攻上来。
正如很多复仇者,有被催化邪恶,滥杀无辜,也有幡然醒悟,中途罢手…而我,只会摒弃其他,不想牵扯无辜,但也不会放过…如果再有选择,明知那孩子可能被身亡,我会停止么?答案是不会。
复仇,一样是条不归路。
天亮,何晓月的世界却灰暗一片。
失魂落魄,白颖给她清洗后,我们开车到了殡仪馆。
王天过来:「昨晚,我和这些亲眷打听过,他们分成两拨,一拨去郝家沟,跑郝奉化家要赔偿,另一拨就来这里,守夜后等着上午火化,把骨灰带回老家」
把尸体带回长沙,容易臭,要是冷冻运输,又要费钱。
最好的做法,就是火化后,再带回乡里安葬。
殡仪馆等候厅拥挤着一群人,甫一进入,便有一个老妇和中年男人冲上来。
「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我家孙,你这个害人精,把家孙还给我!」
老妇伸手便欲给何晓月耳光。
王天上前一步,便钳制老太婆的手腕,直到老妇疼得叫唤,这才反手一推。
「行呀,何晓月,你哪里找的姘头,人壮了不起,信不信,我报警」
中年男人犹豫没有上前,转而道,「你害死孩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我,我想再看看孩子…」
何晓月开口。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你见我家孙!」
老妪大声道。
「你也听到了,我妈的话,也是我的话」
中年男人冷声道,「何晓月,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是我的,就算死了,他也是埋我家的坟,跟你没半点关系!别以为你带人来就能唬人,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怕你捣乱」
何晓月面色苍白:「求求你,让我再见孩子一面…」
中年男人不为所动。
这和争夺孩子抚养权不一样,孩子死了,几千年下来的丧葬习俗,孩子都是归男方。
何晓月再会闹也没用。
「把箱子打开」
刚刚我叫王天将那个装有百万赎金的箱子带进来,现在叫他当众打开,百万的现金摆在眼前,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随手丢出两把钞票,「让何晓月见孩子,这钱就是你们的」
何晓月在郝家劳累,固然是为了孩子,但也受到前夫一家的压榨。
我就不信,被豢养出来的贪欲,会舍得这笔钱。
老妪迅速拾起钞票,手指这么一拨,忙道:「一把五摞,一摞一万,一共十万」
这老太婆,倒是挺会算数。
何晓月的前夫正欲答应,「等等」
老妪又喊停,在耳畔嘀咕几句,然后便改了说法:「火化前,她可以见孩子一面,不过得加钱」
还真是贪得无厌,心中厌恶,倒也不纠结,又丢出两把:「火化时,她必须在场。
再加上我,同意,就收钱,不同意,还钱走人」
中年人和身后几人嘀咕,随即点头同意。
王天的强悍,能够护着钱款和白颖。
在停放室,何晓月见到孩子的遗体。
遗体被安置在那里,妆容都已经入殓师化好妆,看起来就跟睡着一般。
何晓月哽咽良久,眼却落在孩子,珍惜最后的相见。
直到被通知,即将进入火化。
我们两个人被许可进入火化区,何晓月的前夫和两个眷属也进来,相比女人的悲伤,男人眼眉偷着喜色。
孩子已经死了,这二十万可是活生生的,还不算郝家的赔偿金,心情彷佛也找补回来。
遗体被推进焚化炉,只能在外面等着,等着骨灰装盒。
到这一步,已经跟何晓月无关。
「三十万,骨灰卖不卖?」
我问了一句。
男人捧着骨灰盒,和亲属碰面后,被我这一问,脸色有些意动。
迟疑几秒,摇头拒绝,毕竟这么多人,他还要脸。
「谢谢」
何晓月吐出两个字,很长时间,她没有再说只言片语。
一行回到龙山,何晓月被送回郝家,这是李萱诗的意思。
何晓月无家可归,更无亲无故,除了郝家,没什么地方可去。
郝江化闻讯后,埋汰几句,没有露面,更多是关心如何升官发财。
郝奉化却苍老许多,家里接连发生变故,小女儿被他亲弟强奸,现在下落不明,小儿子故意伤人被拘留,老二飙车坠亡,现在这大儿子又绑架杀人,逃跑时遭遇车祸而死。
一连串的打击,老来丧子,老伴直接昏过去,醒来半个身子就瘫了。
大儿媳和二儿媳打闹起来,说是老大偷老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