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体位选项根本不多,巴黎铁塔吗?经过一番热耗,核心肌群哪能有那种强度。
用哪个姿势可达到又省力又让双方满足的效果呢?就在她极力控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时,一旁的我已在剪裤脚了,她心头愈发害怕起来。
这是那种混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
按理说我如此心不定,她应该无暇看出吧。
当扯除裤袍,「次啦」
一声,内裤被我撕开的瞬间,完全的裸漏身体。
她无意往下扫了一眼,一双瞪大的美眸立刻即被眼前情形吸引住,直直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阳具,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在她心中蔓延。
「好大。怎么又更……」
空气里隐隐能闻到她的体香,同时小金那三无的香精似乎更浓烈的充斥于周遭。
咦!很不对,这香味大有问题?!如此浓烈的刺激感,像一个开关,一通闸便激发全身亢奋的经,上星期五的那感觉又来了。
梦幻间,眼里绯色的雾气已经占据满脑叶的每个角落,热害下缩水的小鹌鹑,华丽转身变为大鵰,我可耻的硬了。
即将被破门而入,心底特别忐忑不安,才刚搭建起的心理准备,尚未充分,这刻紧张万分,脸色疑惧丛生,心十分不宁。
脑海里分别出现昨晚与早上的各种画面,在她要迷煳时,赶紧甩了甩脑袋。
「老天!我又在这回忆些什么呢!」
想到这,她脸烫得都快能煎鸡蛋了。
加上手铐脚镣,活动十足局限,如何继续进行?我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亲吻着她曲线柔美的脖子,一边亲吻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慌忙下甚至连响应我的话都是胡乱的「嗯啊」
无意助声词,小语的娇躯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栗,我大胆又狂浪不羁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欲想一次吸光的架势。
引发她喉头发出诱人的呻吟。
小语应该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显现的情已让我很明白,几经一上午的千百转折,眼前这小女人早前便抛弃她的尊严,此刻光着身子等着我来操了!现在她身上满是芳香,加之空气中的销魂味道,她整颗心随着一条小舌已经被我勾了进来,我俩难分的交缠一起。
我一片脑雾、混乱了,心想着,这次来真的呀?虽然双方有几层关系在,可我毕竟是个男人,摆眼前的香艳刺激引诱着我,这时出了事已怨不得别人了,子坚,老师要跟你说对不起了,事到如此,将整件事往我推来,暗中他的推波助澜应是主要因素吧。
愈发清楚子坚为事件的诱导者,并有小颖参与其中,我纳闷小颖原本就安排小若云单方进行,为何另外生事?有可能子坚后来找上她,见一案或难成事,又追了一个备案也未可知。
这波操作只不过引导了人性的性格缺陷,利用对家族的亲情和人性对男女容貌与美色向往,不注意便掉落在大家根本就一直在追求或迷恋的原始冲动内。
子坚清楚小语心中的苦闷,也知她内心深处遭受巨大压抑的痛苦,正需要将郁闷发泄出来;当陷入其中,结结实实来了个欢爱,在紧密接触,品尝过性与爱混杂一起的诱人甜蜜与痛楚,诱发出追求生理上快乐的激情。
这一切只是荷尔蒙的冲动而已。
在脑子的最后清醒下,想向她说出受到催情香影响快要迷失心智的事。
但又想她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的刺激,此刻她的行为举止都令人迷乱了,还需制止吗?再说到此才说还避免得了吗?彼此都被铐着根本走脱不掉,这状况已没什么乘人之危的说法了,危难中的男女本就容易发生感情,早不能自己。
灾难中常易于唤醒人们最深层的感情,促使人对生命的思考。
「见到这钢管扶手,不如来体验一场生死时速(捍卫战警)的电影情况!」
「我…我,你…别离开我!」(致敬电影地铁中的钢扶手,患难中成就佳偶。
珊:youdidn’tleaveme.)此刻,我盘着腿一脚微钩着钢管,让她直面向我跨坐在我面前,呼吸相闻,如此近距离贴着的姿势好似不甚习惯,娇赧的不敢正眼瞧我。
我既有了计较,反倒心平气和,沉凝着精仔细欣赏她那秀气的脸庞,年轻的身体,通身干净又清凉,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观赏性,一时为此娇艳所动,瞧得我是心生有趣。
紧挨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娇喘不止,吐气如兰的芬芳散逸开来,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让我为之疯狂。
虽明白她有意,也是脸皮薄,知道她终究放不开,所以没再逗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这回她倒没退缩,低垂螓首靠在我肩上,静静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不禁泛起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在她羞愧不已的时候,我动起手来轻易地抓住修长的大腿向外掰开,娇嫩私处完整的映入眼帘,激起我对她征伐的决心。
我将阴茎顺势移向她两腿中间,这会令她身子为略弓起,却见她突然向内收起大腿想要闪躲,我怎能让她逃开便全身压向她,向她身体靠拢,压迫下再次用力掰开她欲并拢的双腿。
俯身低头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着。
「告诉我,像你这么傲娇强悍的女警,那些暴徒如何能轻易撬开你这双玉腿?」
听到这话她全身震颤,挣开我的怀抱靠上身后的扶手,跪在我面前,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流下来,单手拭泪却不说话。
早上即隐隐有种直觉,小语的心态可能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剧烈变化,几日中将素日争荣显耀的心都丢了,加上三哥举说的事,种种迹证都说明昨天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我理解她的个性是宁折不屈,不是那么简单含辱侍敌的。
抛出这话就后悔了。
没想到这话说得她泪眼婆娑,哀痛欲绝。
但她并没直接回答我,只是用湿润的眼眶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尬住了,此时正是她安全感极度缺乏的当下,提及这话题的时机不对了。
仓促了!急忙开口:「别误会,你应知我如何住院的,不小心显露本事,一个打八个多威猛,至极得意不半天就破了,都还没去吹嘘呢,听三哥说你竟能对付二十人,气不气人呐!」
「噗呲」
一声,忍俊不禁。
见我又在装傻,还说着蹩脚不甚高明的借口,直弄得她破涕为笑,收起泪水嗔道:「吹!你哪是一个打八个?明明是八个打你一个!」
想也没想,我弯腰屈身,脸上现着怜惜之色,直接扶起她,揽过腰肢拉回到自己怀抱里。
马上将嘴封住她的樱唇,知我的好意,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很快地伸出了柔嫩的舌任我吸吮。
「是我不对,当我没问,莫要再胡思乱想,那些药尽量别吃了,打从现在起都听我的,往后有困难都丢给我,我来帮你解决。」
见我不再刨根问底,幸得我转的快,这嘴也打实的利索,还不时说着话来安慰她。
她偶尔回话,初时口齿还算清晰,可到后来,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口齿也开始模模煳煳起来。
我低下头仔细一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紧抿着,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应是忍着话说不出口来。
「你是被人胁迫的,没人会怪你,会问这么一句,除了想知道陈云他们是否拿捏着家里的把柄,也是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