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她真是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也不是那种能带给他启发和激
的老师，她温吞，慢热，拿捏腔调，甚至不大擅长理论。
但拉琴的时候，她却是另一幅样子。
她在台上，是魔鬼附身——双眉紧蹙，表扭曲，带着某种诅咒式的痛苦，丑陋，变形，笨拙又忘地演奏帕格尼尼。
她丰满的
房都跟着琴弦拨动，
发老长，甩在腰际，整个身子都跟着音乐节拍颠一下，再一下……
讶异，紧张，新又兴奋，乔士华越同她接触越难敌诱惑。
这种感觉就像忽然遇到一个
，她不是你，甚至可能是反面的你，你无法言语，也不用言语，就是有那么一
魔力，把你生生拽到了另一条路上，跌跌撞撞，你在她面前既羞愧又妄想，每
除了活在恐惧和兴奋的
替炽感中，你毫无办法。
”我说，乔士华，你那位mss段的身材真不错！”
”她有多大？三十多？啧啧，真是有韵味的
啊！”
”哈哈，你是说她的两个大波吧！”
”那波，要是捏在手里是挺爽的。”
乔士华有两个室友，天天练双簧管，嘴皮子都练损了。
乔士华起身，握紧拳就朝两个脸上捣去。
毫无疑问，乔士华被关了禁闭，学校心理医生还诊出他有轻微的癔症，自此他就同时拥有天才和疯子两个称号。
……第二天下午两点，乔士华提前到了，事实上，他早摸熟段安娜的住处，把车停在院子门前，窝在车里继续听帕尔曼。
第十三首——《魔鬼的狞笑》，有敲车窗。
是段安娜。
他忙开了车门下来，段安娜皱眉：”我在窗户上看你半天了，怎么不进来？”
乔士华挠：”我来早了。”
段安娜把他让进去：”喝点什么？啤酒还是红酒？”
她住西郊的一栋小别墅，屋里收拾得
净整洁，暖空气里飘来
油香氛，书柜里摆满她的奖杯和合影，一把漂亮欧料丝纹木制的小提琴就摆在旁边的架子上，她请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
“不了，谢谢”。乔士华注意到她已独饮余空杯了。
段安娜不管他，只自己又倒一杯，转身去放音乐：”咱们来听帕格尼尼的小夜曲。”
小提琴
开去，段安娜靠在书柜旁，用手指在空中挥舞一阵，又垂下，她已微醺，脸颊透
，步子却稳，娓娓道来——
”帕格尼尼，1782年出生在意大利的天蝎座男，一生把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他不到二十岁就写了所有小提琴演奏者最疼的《二十四首幻想曲》，在四根弦上能演奏出三个八度，用一根弦也能拉奏乐曲，不是天才是不配拉帕格尼尼的……但天才往往在现实生活里穷困潦倒，一生沉迷酒色和赌博，最终不得不在疾病折磨中死去……所以你看，做天才向来没有什么好结局。”
不知是说他还是说她自己。
她饮尽杯中酒，来了兴致，从架子上拿起自己的琴开始跟着cd机的音乐一起拉奏。
起伏转折，每个高音都撕裂空气，又幽怨回落。一曲终了，对面的乔士华已经泪流满面。
段安娜放下琴，从桌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乔士华没有接，忽然脑中有了个很怪的想法——要她帮自己擦眼泪。
继而他便被自己这个想法诱惑了，抬凝眸，幽怨地盯着段安娜，心脏狂跳，整个都僵住，不敢呼吸，再过一秒，他想，再过一秒，她要是再不碰他，他就要近她的身。
段安娜像是识
他的心事，嘴角上扬，轻笑一声，走到他跟前。
浇湿的长睫垂落晶滴，乔士华想，她要碰他了！就要碰他了！只要她碰他一下，他就立即跪下来给她舔脚。
她的手果然缓缓盖下来，乔士华心一紧，差点晕倒。
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手就放在他上，又滑到他脸上，轻柔冰凉的手指，擦他的热泪。
乔士华膝盖发软，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动，吻她的手指，不够，还要吃了她的手指——多年按弦的手指，长了茧子，他的舌尖反复舔着。
”乔士华……”
段安娜想抽手，他向前一扑，搂住她的腰，还不断吻她的掌心纹路：”安娜……求你，
我。”
疯子！疯子！
段安娜心里狂叫，但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喊——他，他！
而乔士华觉得自己确实是被魔鬼附了身，他如同每都在高烧的疯狂里，在帕格尼尼的音乐里——啊，这就是他的命！
段安娜扶他：“你起来，先起来……”
”不，你先吻我。”他抬起脸来，整个又软又邪，惨白的脸铺满红霞，琥珀眼珠也格外清亮。
段安娜摸他的脸，恋又疼惜——这么
滑的皮肤和新鲜的眼睛！她曾经也过无数个这样新鲜的，然而一个个地消失了，连个影子都不留，是她把他们抛弃了，逝去的年华！她把青春献给了七个音符，逐渐，五线谱都熬成了脸上的皱纹。
”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今年三十三，比你大了十多岁……”
乔士华就那么舔着她手心，卑微虔诚：”我不管，我不在乎，我只想你，只想你吻我，吻我一下，好不好？”
段安娜只得答应：”好，好，我吻你。”
乔士华一听笑颜逐开，起身抱她：”吻哪里？”
段安娜在他额上轻触。
乔士华一把搂紧她：”我不要那里，我要你亲这里……”
说完，唇堵住了她的唇，四瓣纠缠，津搅混，他伸出舌尖，舔刷她的唇。
”唔！”
段安娜想呼喊却又软绵无力，声音都被吞了。
很久没这样拥吻她，她也很久没有想过男这件事，或许在生的某个年龄点，她觉得都是个体，并不需要强附他，也不一定需要感的依托。
但她忘了，她的创作需要激，每世俗琐碎切割皮肤，她的经疼痛，却无力抵抗时间的消解，她觉得自己渐枯竭。
还有她的身体，如同将死的火山，她需要纯粹的、野
的，是属于过去身体的肌
记忆——新鲜、炽热的雄抚。
她被这热
冲昏了，微微张开嘴，容他侵
，同他缠。
”嗯……乔士华……”她浑身发烫，不能自已地打颤，他顺着她的脸颊下
吻到她的脖颈，双手又在她身上探索——她的胸，傲然挺立，满满一掌，溢出手心，他揉捏几番，隔着衣衫就去咬她的。
段安娜向后仰去，醉了，倒了，也许酒为色媒，她整个都瘫在沙发里，一边推他一边说：”唔……乔士华，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可是乔士华还是把她的衣衫解开，疯狂又激烈地啃咬在她两坨上，cd机里是帕格尼尼的《魔鬼的狞笑》，他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是魔鬼！是魔鬼！
”安娜……”他撩起她裙摆，手摸到湿泞处，没有分寸地捏了一把，倒是把段安娜整个摸得魂飞魄散：”啊！”
”是这里吗？这里吗……你舒服吗？”
乔士华没什么经验，手覆在她
心儿处，用茧指来回磨她的蒂贝片。
段安娜握着他手臂，不知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