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骗局,一个由禽兽、混蛋和流氓组成的团伙!
一个个的在前优雅得体、谦卑有礼,实际上却一个比一个丧心病狂、道德败坏!他们是疯子是变态,是一群心理扭曲的
,是最邪
无道的
!
而我却他们,甘愿投降于他们,全心全意地满足他们所有病态的要求,因为他们是我的家
——是我的丈夫,我的公公,还有我的小姑。01bz.cc
我也时常在想,自己是不是病了,患了斯德哥尔摩症?
我劝自己应当去咨询心理医生,但我不敢,我怕有些事一经唇齿泄露,我们都会遭到可怕的惩罚,在那些佯装平静却难掩异狂的眼睛底下,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叛徒,背叛了所有的
。
我也从不对任何提起,
心隔肚皮,谁知道对面那
该如何兴奋腹诽,当一段猎趣闻说与他
?
在工作中、应酬里、与
的
往里,我都毕恭毕敬,拿捏分寸,小心翼翼护好自己的秘密,然而回到家,关上门,那便是另一个世界。
我的家,外表看来,是个普通家庭——
婆婆早逝,公公顾天佑和顾博聪的妹妹顾蕾一直同我们一起生活。
公公是个不显老的,这点从顾博聪和顾蕾的身上就看出来了,他们都有显
家族的优势——身材高挑,浓眉眼
,乌发白肤。
公公也是个真正成功的企业家,是个为儿着想的好父亲。
房子是他早年投的,不用我和顾博聪还一分贷款,又在学区投了处房产,还帮我在机关谋了个轻松职务。
至于顾蕾这个大美儿,那可真是个尤物,除却她自身的优势,她身上总有一种撩
的气质,哪怕寻常不过的一件白衫,她也能穿出与众不同的味道来。她
扮熟,穿蕾丝黑裙和白胶鞋,长发及腰,点铃兰麝香,与我礼貌淡然,不常说话。
她念大二,在一个国际学校读设计,书念得不怎么样,但我却知她有不少追求者。
只是,她一个也不。
她只顾博聪——我的丈夫——她的哥哥。
那还是在新婚的三个月后,我同单位同事一起到近郊洗温泉,留宿一夜,可惜我中途发烧,不得不半夜打车回家。
可我一推门就觉得不对劲,哪怕发烧烧糊涂了脑子,也没烧坏一个的直觉。
我听到了什么,或者我闻到了什么。
酒香,铃兰麝香,我们卧室床板传来的细木吱呀,还有喘息——男的呻吟——
“唔,哥哥……你得我好舒服……”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那门正虚掩,我手心虚冷,却紧握把手,借床
暗光,见那二
在床上勾缠起伏——
我的丈夫顾博聪正压在他自家的妹子身上,一下下用力!
我浑身发颤,想狂呼,声音卡在喉间,想进,进不得,想退,无法退,整个如浇冷水,冰僵在原地,血
都凝固,只有心脏激狂的跳动,和我越来越激烈的呼吸。
愤怒、厌恶、痛苦、焦灼、嫉妒、疯狂、憎怨、羞耻……一瞬间全部涌在心!
我多想立即调转不去看那丑陋恶心的男
媾,可我又忍不住不去看——
是多怪多矛盾的动物!
我在那一刻,仅仅一瞬间,竟然贪看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细节——
看我老公挺动的雄健脊背,在光影里勾勒硬朗曲线,腰身凿,一起一伏,
肌也跟着一紧一驰,他身下的
悬着双腿,两脚踝被他抓着,凑
相迎——耻骨每一次相撞,都听到清脆粘汁的咕叽声,她越吟越
,断断续续喘叫:“好舒服的,啊……哥哥,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我的老公也哼着更加猛烈地向前撞,撞到她片上去,发出啪啪声响。
”嗯,哥哥你也
得舒服……唔,你个小骚东西!“
是他每次亢奋颤抖的声音!
这声音是我最熟悉的床笫之音,如今,却又说给另一个听,而这个
,却是他的同胞之妹!
我哪怕心中有疯狂想要撕碎这对狗男
的强烈冲动,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浑身燥热,两腿发颤,腿间有
热流直刷出来。
二兴到浓处,顾蕾缓缓抬身,两个相拥相吻,唇瓣紧贴,咂咂作声,我能想到
中之舌能做出怎样的纠缠!
终于瞧清顾蕾的面貌,沉醉放,是我没见过的样子,果然是朵白莲婊!
只见她正坐在我老公身上来回骑摆,两颗圆硕子也上下波动,我看得眼直,也看得魂碎——亲见老公出轨已痛不欲生,又见那出轨的对象竟是个比我美、比我身材还曼妙的
!
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痛苦折磨了我的心智,我本该大吼一声的,上去杀了那个臭婊子的,可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就在这时,顾蕾的脸转向门,似乎看见了我——其实我不知道她看没看见我,也许都是我的错觉!
她挑了挑眉毛,似乎嘴角上扬,显出一丝胜利又欣喜的笑,她颠得更猛,抓着我老公的手去揉她的,还开始
声媚语:“哥哥……你觉得我和美娇嫂谁的小
更好?谁让你
得最舒服啊……“
我想那顾博聪这会儿已是魂颠倒,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我同他的感
,却没想他却说:”你们啊,各有各的好……你的曲径通畅,她的如倒吸壶嘴儿……“
“还挺有研究,难不成想双飞?”
“我就想一起你们两个!”
“贪心!小心嫂子发现弄死你!”
“死在床上也值了。”
哈哈哈!两个竟这般厚颜无耻地笑起来,我惊愕,本能后退,忽地后脑撞到一堵
墙,回
一看,竟是公公顾天佑!
我险些叫出来,他伸手大掌糊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我本就发着烧,又受刺激,身体虚弱,被他这般拥搂,早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觉晕目眩,恶心难熬。
他抱着我进了他的房间,把我拥到他的床上,我使劲儿挣扎扑腾,得出空隙,沙哑嘶喊:“你要什么?!”
顾天佑忽地愣住,脸上全是尴尬的无奈,叹了气,伸出手来,我一缩,发现他只是在轻碰我的额
:“你发烧了?”
“你…你……你早知道吗?!”我说不出话来了,一说话就要哭。
他转身去倒水,没有理我,过了片刻,端来药片和热水:“先吃药再说。”
“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
他的脸,似喜似悲,晴不定,隔了半晌他才说:“你先吃药,我再同你说。”
我斗不过他,他比顾博聪还耐得住脾气,还会拿捏我的一举一动。
我吃了药,喝了很多水,但也软了,瘫了,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对面的顾天佑,看他黑影的浓墨眉目,如湖中掠过的暗光,乌黑鸦鬓不显一点苍老,看久了,我竟以为那是我的顾博聪!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哭起来,简直是个没出息的囡儿,嘤嘤地要一份同。
他走过来,大掌覆来,粗粝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别哭,美娇,你别哭,爸爸心疼。”
我抓住他领子,顶着他鼻子说:“坏!坏
!”
“我是,我是个坏!”
他抱住我,一遍遍安抚我发,他低唇细语:“你病了,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