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大都会挤压到膀胱带来尿意。
“早宝儿想尿就尿,一会我会收拾净的。”
宋早早一咬住晋建业的喉咙,给他点颜色看,她才不要到处
尿,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小孩!
晋建业开始一步跨两个台阶,甚至把昂得高点,好让她咬得更大
。
都已经上楼了,晋建业却等不及回房,把怀里的娇气包往墙上一顶,抬起她一条腿得很凶,宋早早背抵着墙,没一会就开始哭:“不舒服不舒服……”
她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被高大的男拢在怀中恣意侵犯,晋建业太高了,她踩在他脚背上都得踮着脚,被
得一耸一耸的后背不停与墙面摩擦,踩他的那条腿直打颤,全靠晋建业抱着才能维持站立,能不哭么。
晋建业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怜地亲她,感觉怎么疼她都不够,“宝贝对不起,是伯伯太心急了。”
宋早早被晋建业放到床上躺着后还拿手揉眼睛,男的身躯压下来,捏着她的小手放到嘴边吃,这么团羊脂也似的玉
儿,谁舍得叫她流眼泪呢。
宋早早高过几次,胸前的衣服都叫
水打湿了,晋建业放开小手来吃
,
还一下一下往小
里挤,咕叽咕叽的全是水,大小姐舒服得不停哼唧。
她刚才喊不舒服,晋建业就摸过她后背,因为把她抵墙上时,他抬她腿的那只手一直顶在她背后,免得娇气包的皮子摩擦到墙。
现在剥了衣服,再将她翻过来检查,白的美背一点红痕都没有,晋建业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