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伊凡诺夫。”
“太长了,有没有简单的?”
“安德烈。”
“年龄?”
“二十四岁。”
“结婚了吗?”
“没有。”
“有朋友吗?”
“没有。”
“有艾滋病、淋病、梅毒等接触传染病吗?”
“……?”
见对方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陶桃便从兜里掏出手机,把这几个词汇翻译成俄罗斯语给他看。
男扫了眼屏幕上的文字,立刻疯狂摇
。
“很好。”陶桃满意地收起手机。
名为安德烈的俄罗斯男,迷惑不解地看她行云流水一顿
作。
然后嘴就被残留一半
红的双唇堵住了。
陶桃也没想到,自己会冷不丁踮起脚尖,强吻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外国男。
她含住那对涩的唇瓣,轻轻地舔舐吮吸,留下一道浅浅的
红印。纤细的胳膊撑在墙壁上,将男
围困在臂弯之中。
完全是反向壁咚。
安德烈条件反地闭上眼睛,试图学习陶桃的样子辣吻回去,但嘴唇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只能烙下早安礼一般的浅吻。
“不熟练?”陶桃轻声问。
安德烈点点,又摇摇
,不知怎样回答才算正确。
陶桃微微一笑,笑得摄心魄。她伸出手,拇指抚过安德烈的嘴唇,抹去残留在上面的
红痕迹,然后将脚跟提得更高,像藤科植物一样攀到安德烈身上。
“要继续吗?”她在男耳畔吹了
热气,问法变得更加暧昧。
安德烈瞬间缴械投降,点如捣蒜。
得到许可后,陶桃顿时大胆起来,一把解开他的牛仔裤搭扣,直挺挺地探了进去。
底裤里面的器,显然早已发热发胀,束缚一消失,便直翘翘地探出
来,红彤彤的,宛如一柱擎天,尺寸傲
。
陶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一边抚弄安德烈的,一边拉过他无处安放的手,放
自己的裙摆之下。
一瞬之间,裙摆被男的手腕高高撩起,露出一长溜儿美腿,白花花的,从侧面看十分诱
,仿佛是一条天然的高开衩长裙,一路衩到大腿根儿。
陶桃索抬起那条美腿,盘上安德烈的腰,像青色蛇妖一样缠绕。
另一条腿仍站在地上,脚尖儿高高踮起,像天鹅般抬挺胸将身体拔高,好让小
够上那根硬挺挺的
。
“你好高啊。”她紧紧搂住男宽阔的肩膀,娴熟地保持着平衡。
安德烈咽了唾沫,手臂忽然发力,将陶桃托举起来,宽大的手掌
地陷进丰满的
里,还趁势捏了两把。
很翘,很软,很像他青春期时偷偷收藏的泳装美海报。
这段联想瞬间勾起他内心处的欲望,霎那间,
变得更加粗长,直抵上陶桃的幽
,像装满弹药的炮管一般,随时准备往里发
。
陶桃脆将另一条腿也勾到安德烈腰上,笑眯眯地蛊惑道:
“来,快进来。”p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