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鼓胀的阜和
唇愈发突出,红艳艳地在腿缝间挤成鼓鼓一团,湿淋淋地往外渗着
。
“皇兄说过,今早朝任我处置,早朝还没完呢。”
楚行云一愣,楚怀安便笑道,“皇兄要是嫌那山药珠子太痒了,不如自己把它磨碎了怎幺样?”
“你什幺意思?”
楚怀安伸手一指,楚行云看过去,便看到楚怀安指着那殿前的两根粗大的雕龙纹金柱,“这可是纯金打造的,那龙也是十分粗糙,龙身的鳞片也层次分明,用来磨山药珠子是绝对够了。”
“楚怀安!”楚行云这次是彻底震怒了。
楚怀安受了镇国大将军的指点,这会不但不怕,反而嘿嘿笑道:“皇兄若是不肯,我现在就去找太医进来,让他看看你这怪异的身子,再问问他你到底能不能受孕。”
说着,楚怀安还真的就转身朝外走。
楚行云以为他只是吓唬自己,便一直按捺着没有动,直到楚怀安走到那宫殿大门,伸手将门推开了一半的时候,楚行云才
不得已地大吼一声道:“你回来!”
楚怀安继续推门。
“你回来你回来!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就是磨吗?我照做,我都照做!”
楚行云的这番话说出,楚怀安又是嘿嘿一笑,然后他十分得意地反手掩上门,笑道:“皇兄请吧。”
楚行云虽然耻辱无比,但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这会他便缓缓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花里夹着的山药珠子时时滑动让他步履艰难无比,不多会,他行过的地面上便都流下了一道道
靡的水渍。
在楚怀安的注视下,楚行云掀开了龙袍下摆,露出了自己的花,然后他颤抖着手指拨开了两片红肿肥厚的
唇,把那颗山药珠子蠕动着
顶出来了一点,便环身贴抱上了那根粗大的金龙柱子。
金龙柱子冰凉无比,上面还布满了粗糙的纹路,刚一贴上去,楚行云那温热的花唇便冻得抽搐着打了一个哆嗦,里面也缓缓溢出一水来。
“皇兄快动啊!动起来柱子就捂热了了!”楚怀安在一旁迫不及待地道。
楚行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捏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确定了一处不会让山药珠子轻易滑落的地方——柱子雕着龙
的中间。便抱着柱子,挺身用汁水淋漓的花唇包裹住那挺起的雕刻
致繁复的龙
,便隔着山药珠子缓缓地上下摩擦了起来。
肥肿脂红的唇张合不止,在那雕刻着龙纹的柱子上上下蠕动吞吐着,样子
靡无比,那红润的
唇外翻着,里面夹着的白色山药珠子和红艳艳的
若隐若现,
汁淋漓地沿着金龙脊背上的沟壑缓缓流了出来。
山药珠子本身就不算太硬,这幺摩擦了两下便化作了浓稠的白浆,黏黏糊糊地一半溢了出来顺着柱子淌下一半沿着大张的红肿唇倒流进了楚行云的花
里。那白浆研磨开来比山药珠子本身的药
还要猛烈,楚行云摩擦到后来,竟是分不清究竟是白浆在作祟还是自己被撩拨起了
欲,忍不住放
的呻吟出声,动作还愈发地快了起来。
楚怀安看着楚行云这般得取,咽了一唾沫,便走过来,一把拉开楚行云的衣襟,低
吮住了那肿胀的
子,又咬又舔,发出嘬嘬的水声。
楚行云红肿可怕的子中还塞着玉珠,这会他一边扭动
部在龙纹柱上不停地摩擦着,白浆和
水顺着柱子和腿根哗哗滴落,一边还高声呻吟道:“把塞子取出来——啊~好痒好爽~~快帮皇兄把里面的
水儿都吸出来~~”
楚怀安见状,忽然生出一点坏心眼来,他猛地伸手,将楚行云的部按住,紧紧压在了那金龙柱上,楚行云的花
便彻底将那龙
给包裹了进去,红肿肥润
唇被压得扁平一片,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了柱子上,楚怀安一边制住楚行云忍不住扭动的
部,一边伸出手指,掀开那
唇,顺着缝隙抠挖进去,顿时摸到了一
黏稠混浊的
体,山药珠子竟然已经被研磨地只剩下小小一粒了。
他哈哈大笑,松开了手,手指却依旧在楚行云的
唇里,末了还道:“皇兄继续动啊!”
楚行云咬着牙,知道自己骑虎难下,只有掰开唇,一边吞吐着楚怀安的手指,再贴着被自己
里的白浆和
水弄得污秽不已的柱子摩擦了起来。楚行云连着高
了三次,最后一次他软着身子跌落了下去,楚怀安一把将他抱住,然后啧了一声,道:“皇兄这就不行了?”
楚行云抽搐着腿,花间早就是一塌糊涂,
毛上也沾满了淋漓的白浆,他看着眼前糊满了自己
水和白浆的龙纹金柱,内心耻辱不已,只有别过眼去,偏偏这时,楚怀安低声道:“皇兄若是没爽到,要不要臣弟再
进来?”
楚行云本来已经到了极致,可那都是没凭没借的高,听到楚怀安这话,他心里痛苦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自
自弃地伸手掰开了花
,将那满满装着
水和白浆尚在蠕动不止的脂红
曝露在楚怀安的面前,低声道:“想
便
,想
便
,只有这一次了。”
楚怀安咧嘴一笑,挺身就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