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书房之前,程锦年不知道这狗官在自渎。
撞见他自渎的场景,她讥笑:“开着窗,于光天化之下自渎,很刺激吧?”
“你是谁?”年轻男子质问。
他快速抽出亵裤中的手,系好裤腰带,将春宫图卷起,高声呼唤道:“来,有刺客!”
叫了,他抓起摆放在架子上的剑,拔剑指着程锦年和梁道卿。
程锦年抱着手臂,看戏般悠然自得地看他做出反应。
年轻男子心里生出一子怒火,握着剑刺向程锦年的胳膊,然而他的剑像刺中空气,根本碰不到她。
这让他惊慌又恐惧,问道:“你是谁?你来这里什么?”
“我来找你呀。”程锦年轻快地走向他的书桌,拿起记录强案的册子,翻开看,“你审的强
案总是对强
犯网开一面,气到我了。”
梁道卿跟在她身边。
年轻男子举剑劈向程锦年手里的书。
她是美丽的少,他不想杀她。
可他的剑又一次劈空了,他探手去抓她,根本抓不到。
她和梁道卿像是两个鬼魂。
“你想什么?”年轻男子朝窗外张望了一眼。
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过来?
难道都被杀掉了吗?
“哗啦啦——”
程锦年翻书翻得快,不一会儿,所有册子都被她翻过一遍。
年轻男子拿着剑跑到门,跨过门槛,想逃。
他的双脚踩在门槛外面,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不对劲,抬起一看,只见自己正在往书房里走,根本不是往外面逃。
他转身跨过门槛,刹那之间,他又回到书房里,面朝着书房,正在往里走。
这???
发生的事过于诡,年轻男子难以想象。
他惊恐地盯着程锦年,叫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什么?你要钱吗?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我还能给你灵石!”
程锦年拂开桌子上的杂物,坐在桌子上,看着他笑:“钱和灵石我都有,我不要你的。”看见地上展开的春宫图,她哟了一声,“这画仿了我的画风。”
她是画春宫图的?
年轻男子猜测她的身份,想到程家小姐开的博闻书铺。
春宫图是在博闻书铺买的。
所以……
程锦年招手:“过来,乖乖地把衣服脱了,仰躺在桌子上。”
“程小姐!”年轻男子道她的身份,出地愤怒了,“你要劫色?”
“嘻嘻嘻嘻……”程锦年被逗笑。
她看着漂亮的梁道卿,指着年轻男子说:“他好有自信!我有你这样的大美,我能看上他那样的歪瓜裂枣?”
“小姐,”梁道卿抿唇,“你要他脱掉衣服,他误会你了。”
“让他脱衣服就是看上他?他的想象力真贫瘠。”程锦年打量着走来的年轻男子,评价道,“又是一个习惯用代替脑的男
,无论遇到什么事,想法都离不开
。”
“你对我做了什么?”
年轻男子大叫。
他姿势古怪,心里疯狂地想逃,可身体违背意愿,老实地站在桌子旁脱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他的身躯逐渐露出来。
程锦年饶有兴致地看。
梁道卿吃醋了:“小姐,他不好看。”
程锦年摸了摸他俊俏的脸蛋,说:“他是不好看,但他不想脱衣服却乖乖脱衣服的表很
彩。”
年轻男子修炼了玄功,但他不经常习武,身体不好看,有赘。
他的是褐色的,有黑色的腋毛,脐下叁寸毛发凌
,垂着一根黑褐色的丑
,腿上密密麻麻全是毛。
“噫,难看。”程锦年遮住眼。
听着她的话,年轻男子的泪水流下来:“你到底想对我什么?程小姐,我不曾见过你,我哪里得罪你?我改,你放了我吧……”
他屈辱地躺在桌子上。
程锦年拿了他的剑,放下遮眼的手,说:“我本来想阉了你,当着你的面,让你看着你被阉。可是你很丑,我下不了手,我不想阉你,我想脆利落地杀了你。”
“不——”年轻男子悲鸣,“不要杀我,我是魏家,你杀了我,魏家绝不会放过你!”
“皇帝我都杀了两个了,魏家比朝廷还厉害?”程锦年挥剑。
血光一闪,年轻男子的被她切了下来。
他的血从断处涌了出来。
“啊!!!”年轻男子发出了尖叫。
程锦年用剑刃拍了拍断了一截的,问:“切了
,你还有感觉吗?”
尖叫哭喊中,梁道卿说:“他很痛,答不了小姐的问题。”
他不太敢看年轻男子的伤,飞快地瞥了一眼,讲出自己知道的常识:“小姐,你切下的那一截最敏感,别处的感觉和皮肤差不多。”
“是吗?”程锦年又用剑刃拍了一下年轻男子的下体,他的伤顷刻间结痂愈合。
不一会儿,他的伤消失,剩下一块
色的疤痕。
程锦年施展通,催动他的欲,他的
很快充血挺立。
她挑眉:“切了一截也能硬,想必是能爽的。”对他下命令,“自渎一次。”
年轻男子:“……”
他无比难堪地握住,上下撸动。
他没有兴致,可他的有兴致,很快
出一滩
水。
“告诉我,是切之前更爽还是切之后更爽。”程锦年很好。
“我、我不知道……”年轻男子哭出来,“姑,求你饶了我吧!”
“你审强犯时并没有同
被强
的
子,我为什么饶你?”程锦年不耐烦,剑刃放在他脖子上,“快说!爽不爽?”
年轻男子闭着眼,流着泪说:“之前爽。”
程锦年问他:“你强过别
吗?”
年轻男子不敢说真话,可他不由自主地说真话:“我……我有,我妻子的丫鬟并不想给我暖床,我把她按在床上,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难怪你会轻判强犯,你就是一个强
犯。”程锦年手起剑落,把他的丑
切成一片片,剑尖一剜,剜下了他的两个蛋。
她拿着剑,把他的和蛋剁成
酱,一边剁一边问:“为什么不管好你的
呢?你娶了老婆,想和
睡觉
嘛不找你的老婆,非要强
你老婆的丫鬟?”
年轻男子痛不欲生,呜呜哭:“我老婆的丫鬟,我难道不能把她拉上床?那丫鬟本来就是给我睡的,我睡她一回她又不会死!贱!该死的贱婢!你阉了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
死!”
“哈哈哈哈!”程锦年大笑,用剑把酱挑起来甩在他脸上。
她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血子,刻薄地道:“你没有
,你怎么
我?我把你阉了,你的
和蛋全没了,以后你和老婆睡觉也爽不了,说不定还会被老婆讥笑。哈哈哈,我阉了你,你又不会死,这么恨我做什么?算了,我还是杀了你吧。”
“饶命——”
年轻男子的话未说完,剑尖戳进他的心。
程锦年拔剑,鲜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