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淤青便显得尤其刺眼。
程锦年恶意地用大拇指揉搓淤青,听到他发出痛极的嘶嘶吸气声,不由得轻轻一笑,眉眼之间是残忍的天真:“看来很疼。”
她收起手指,把书放在腿上,眼睛打量着红月。
跟在温泉山庄时相比,红月长胖了,脸庞廓变圆了,气质还是怯生生的,很胆小的样子,却有胆量埋怨她偏心红雨。
他哪里来的胆量?
程锦年看向书。
书是书。
上面写了穷书生得到富家小姐资助,小姐养在闺,除了自家亲
之外的男
她没有见过多少个。她好男
之事,书生在丫鬟的帮助下爬上她的床,却不是伺候她,而是将她折腾得哭泣求饶。
程锦年不喜欢这本书,将书扔进炭盆里。
“嗖!”
火烧了起来,屋里更亮了。
红月跪在脚踏前,地低
。
程锦年将自己的发拨到耳朵后,抱起灌了热水的汤婆子,说:“站起来,脱衣服。”
丫鬟打扮的红月站起,低着看鞋尖,面对她,解开上衣的带子。
程锦年不满意:“看地面作甚,看着我。”
红月慢慢地抬起,眼睛水汪汪的,牙齿咬着嘴唇,表
充满了屈辱。
他不想以色侍,也不想假扮丫鬟伺候程锦年。
他想做的大概是书里的穷书生,不仅得到钱财资助,还能把小姐踩在脚下,
小姐叫他主
。
程锦年看书看得一肚子火,红月不脱衣裳,她隔空朝他抓了一把。
他的上衣登时撕了,棉絮露出来,血色染红了白色的棉絮。
红月低看上衣上的划痕,疼痛来袭,他的泪水掉下来,强忍着不敢呼痛。程锦年没有耐心,他一边哭一边脱掉了上衣,解开腰带,把别的衣裳脱下来。
天气冷,他穿得多,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身体露在程锦年面前。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不太好看,皮肤虽然白,胸膛却单薄极了,像一只褪了毛的
。程锦年给他添上的叁道伤
止了血,血珠凝结,对比肤色,有种残
的美。
程锦年观察他。
他夹住膝盖,用手遮掩下身,躲避她的目光。
程锦年懒得废话,手指勾了一下。
红月再次扑来,这回没有摔在冷冰冰硬邦邦的脚踏上,而是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面朝下,压到脆弱的阳具,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细声呜咽,眼泪止不住。
程锦年坐在他旁边,瞧见他挺翘,一
掌扇下。
“啪!”
白胖的摇晃颤动,
像是
花涌动,让
还想打他。
被打,红月羞得无地自容,求饶似的哀声叫唤道:“小姐……”
程锦年把手放在他上,抓了抓,满手都是
,手感颇佳。可她看到少年
缝之间有褶皱的后
,嫌恶地拿开了手,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天。
少年有一根色泽浅淡的,约是手掌长,宽度接近叁指,
部像帽子,又像尖蘑菇的伞部。他刮了
毛,
下坠着两个饱满的囊袋,程锦年眼尖地发现囊袋有刮毛的痕迹。
两条大腿光滑细腻,像香蕉,微微向上翘起,
上的小孔溢出些许湿意,令空气染上他散发的气味。
程锦年用指甲刮了刮,
翘得更高了,长度、硬度增加。
红月遮着脸,大腿并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反应使得程锦年毫无兴致。
她打了个呵欠,将他推下床,自己躺下来,望着帐顶说道:“明天你去做粗重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