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原谅我吗?”
徐子文居高临下地望着姚抒糊满与体
的、英俊的脸,冷淡地说:
“如你所愿,婊子。”
这一幕显然非常对虎哥的胃,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挺着
“噗哧”就重新
进了姚抒的
里面。在他“啪啪啪”地抽送了几十下以后,姚抒的身体就开始
眼可见地抽搐哆嗦起来,直到虎哥把热
洒进他的肠道之后,他竭尽全力仰起
,全身痉挛着,
器“噗噗”地
出积攒已久的白浆,
眼也狂抖着,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
。
姚抒这一次到了高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静静地倒在地上,好像昏过去了一般。虎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他才软绵绵地翻过身来,低声呻吟:“好舒服,还想要……”
这一晚,徐子文亲眼看着他曾经居于上位的、高岭之花的男朋友,被一群脏兮兮的民工翻来覆去地了无数次,每个
基本都在姚抒的嘴里、
眼里
过三到四次。到最后,姚抒全身涂满了浊
,两条腿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打开,忘了合起来。吞下去的
让他的小腹鼓起来,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后
更是只要一动,就会源源不绝地往外漏出白色的
。
“嗝……”姚抒出的热气里,也是浓浓的腥膻味道。
民工们纷纷掏出自己的香蕉手机,对着徐子文的男友摄像、拍照。
临走前虎哥给徐子文松了绑:“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这里面本来没你什幺事,但还是免费请你看了一场好戏,不介意吧?”
徐子文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姚抒,微微笑着摇了摇。
之后徐子文再也没有和姚抒联系过。
但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一打光碟,寄件不明,
进电脑放映,上面是姚抒沉沦
欲的脸。每一张光碟都换了一个场景,姚抒哀求着、呻吟着,表
愈发快乐。
“看来你的生活很丰富呢。”徐子文抽了一张纸巾,擦净手指上的白浊,指尖触碰到屏幕上姚抒
态毕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