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缓缓的有热流涌出,显然是柳曦言
绪激动时下了大力气,导致黏膜
裂出血。
外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叫着,夏
渐渐地高了,空气本是温暖的,秦玥却觉得浑身的发凉,背上也是冷汗涔涔。
他想起昨出宫送走母亲和姐姐们的时候,她们无奈而悔痛的眼,并无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怼,临了上路时,素来如珠如宝疼
自己的家
也只是留下一句:
“阿玥,后宫心险恶,以后定要谨言慎行,此去天高路远,我们已是不能再为你遮风挡雨了。”
他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屈辱折磨?又何曾有
如今
这般,像看待蜚蠊老鼠那样看他?
司徒若云从座椅上起身,跪在寝宫的乌金地砖上:“虽说臣夫和纯贵君曾经有些分,可如今他愈发乖戾狠毒,臣夫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祸
宫闱,再不处置,只怕诸位哥哥们都要
夜难眠,求皇上皇后明察,既是给臣夫和柳贵君一个公道,也算给往
在他手下含冤横死的一
宫君下
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