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由自主地偷偷叹了气,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将军也太小气了,之前藏着掖着也就算了,现在
都在眼前了,看看都不行吗?
见那些炙热的目光都收回去了,秦云暄紧绷的后背才松了些许,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阮娇。
捕带着衙役们将昏迷的男子和其家丁一被带走,店小二们迅速收拾残局。
虽然地面被清理净了,但是阮娇鼻子灵,总觉得还能闻到味,她皱着眉看着自己点了一大桌还没吃多少的菜肴,有些犹豫。
秦云暄注意到她的表,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结果就注意到了那一桌子重油重盐的菜。
明明太医叮嘱过她的饮食要清淡,需要营养均衡搭配,她每的饮食要注意,不能和她用的药物相克。
结果她就是这么注意的?
而且她身边的那个医为什么也不提醒她?
他的胸突然涌上一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的怒意,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胳膊质问,“你吃了这些?你不是知道这些你不能吃吗?”
秦云暄想到刚刚她才吐过血,心里是说不出的一团烦躁,“你为什么非要糟蹋自己的身体,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
阮娇有些讶异,“我答应你什么了?”
阮娇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秦云暄的上,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你不记得了?”
他对阮娇是既有点哀其不幸,又有点怒其不争的。
现在见她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当回事,他突然有种很难言的感觉。
原本见她每给他送食盒,他还以为她已经想通了,以后将不再执着于过去。
他还认真想过,如果她真的放下了,打算好好生活,他愿意负起丈夫的责任,给她绝对的自由和保护。
他还怕她生气,想要给她认真挑一份礼物。
现在却发现,一切竟然都只是他自作多。
“算了。”秦云暄眼里翻滚的绪忽然平静了下来,“回家吧。”
阮娇也没察觉出来他绪不对,只看向一旁的唱曲儿的姑娘和她的瞎眼爷爷,“你们两个也一起走吧。”
这是之前就说好的,见唱曲儿的姑娘和她瞎眼爷爷脸上都露出了胆怯之色,阮娇道:“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要是你们哄我高兴了,赏钱肯定是不会少的。”
两个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就松
气,因为之前答应好了,也不敢去,只好惴惴不安的跟在后面。
全都走了,就只剩下一只努力隐藏自己的扶柳。
之前将军跟着店小二一上楼,她就看到他了,本想提醒一下阮娇,结果就被他一个眼给定在原地,她全程都不敢吱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将军能够忘了她。
结果,就在刚刚,她本以为将军要走了,想要松气的,将军的视线却突然扫了过来,无比冷漠,还带着警告。
扶柳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抵达了高峰。
果然一到府里,将军就让管家来惩罚她。
扶柳整个都懵了,她
什么了?为什么就要惩罚她了?
而且很贼的是,管家不是直接去阮娇的院子里抓的她,而是让
叫了她出来。
扶柳:“……”
太险了,她想求救都找不到
。
扶柳肯定不能老老实实的就挨了板子,顿时就吵嚷了起来,“你们不能给我动用私行!我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姑娘的,就算是真的犯了错,也得由姑娘来罚!”
管家笑眯眯地开道:“将军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
了这将军府,就得守将军府的规矩。扶柳姑娘要是不乐意,不若您现在就收拾了东西,我让
送你回京?”
扶柳:“……”
她当然不能回去,她也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真要是被送回京,办砸了事,皇后娘娘绝对饶不了她。
扶柳梗着脖子,倔强不肯屈服,“我不服气,我做错什么了?”
管家仍旧笑眯眯的看着扶柳,耐心地给她解惑,“您是贴身照料夫的医
,照料夫
的身体乃是你的本分。失了本分的
才,可不是就要挨罚?”
扶柳瞪圆了眼睛,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酒楼里阮娇那一桌子的大鱼大。
吃不是她吃的,她还得挨打!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