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是“背靠背”的牌子,全套衣服都是灰色的。从身材上判断,此身高大约1.60左右,
发很长,像个
,这是几年前比较流行的发式,现在过时了。
此一落地就往铊车间方向奔去,说明他对厂区和车间比较熟悉,可能是内部
,如果不是的话,肯定来厂里踩点过,要不,不可能这么熟悉。
江一明和吕莹莹把截图和录像拿到制药厂去,让三个副总辨认,三个老总看了许久,都说不认识这个。后来梁平出主意,叫来
事部的部长来辨认,部长看了一会儿,沉思了一下说:“这个好像是丁三,他以前总喜欢穿背靠背的运动服,其实是从地摊上买的水货。”
“他身材多高?是什么的?”
“1.60米左右吧?个子比较矮,是个打理车间卫生的工,厂里没
看得起他,去年因为偷看
职工洗澡,被
打了一顿,然后被我开除了。那种心理有毛病的
,我不会留他。”
“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不知道,但事部的档案上应该有他的身份证和住址。”
江一明叫他去把丁三事档案拿来,部长点
而去,一会儿就把丁三的档案拿来了。
丁三是从湖北襄樊的一个小村子里来的,今年32岁,在华兴只了三个月就因偷窥事件被开除了。
吕莹莹打他留在档案上的手机,是空号,线索断了。但这难不倒他们,只要知道他的身份证,是可能找到他的,江一明看了身份证的复印件,判断身份证是真的。
吕莹莹打开公安内部网,输密码,查找丁三的户籍,果然有这样的
,他的户籍相片和
事档案上的相片一模一样,这样就好办了。
江一明打电话给襄樊同行协助,下午襄樊警方把他手机号和现在住址传真给重案组,丁三并没有离开省城,住在离市区15公里的长尾镇上。江一明和小克立即赶往长尾镇。
丁三住在一个废弃的小学宿舍里,这个小学被校长的父亲所承包,分成105个小房间,出租给外来的小贩和打杂工,每个房间只有8平方,月租150。丁三不在家,根据他的邻居讲,他什么活也没,跟着一个赌棍混迹于各种地下赌场,如果丁三的老大赢了钱,就在外面喝酒喝通宵,然后去宾馆开房,甚至吸食毒品玩乐。
为了不出意外,江一明打电话给技术科,叫他们对丁三的手机进行定位,几分钟之后,技术员告诉他们:丁三的手机信号出现在长尾镇的大发旅社。
大发旅社位于依山而筑,只有三层,客源稀少,都是一些小赌客长年包租的。江一明向总台服务查询员,知道丁三住在203房间,他和小克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203房敲门,有问:“谁啊?”
“服务员。”
“走吧,我们不要服务。”
“清洁工要进去打扫卫生,开门吧。”
“去你的怎么回事?我说不要就不要……”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满脸胡子的恶汉冲服务员骂,一看有两个高大的男跟在背后,意识到不妙,想把门关上,但小克眼疾手快,一脚踹进去,由于力气过大,把那个男
踢到在地上,房间里七八个男
作鸟兽散,纷纷把钱往窗外扔,有个
拉开窗门跳下去,小克一看是丁三,飞身跳下去,丁三向山上跑去,因为是跑上坡路,丁三平常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没跑100米就跑不动,蹲在地上直呕吐,乖乖地被小克铐上手铐。
丁三坐在刑警队的讯问室惴惴不安,豆大的汗水从脸颊上流下,手在不停搓揉着。这种的心理防线最容易被攻
,江一明心里暗暗地发笑。
“丁三,你快坦白吧,你犯了什么大事?”
“我没犯啥大事,我没赌钱,我只是跟着老大帮他看看门,藏藏钱,逃避政府的打击……”
“这当然不算大事,可是你的事涉及了一桩谋杀案,我们有理由怀疑你
,你如果不说清楚,可能要脑袋搬家。”
“我……我哪有胆杀
放火的事?警官,你们弄错了吧?”
“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流泪,你看看吧?”江一明把电脑显示屏转向丁三,让他看他翻墙进制药厂的录像。
“警官,对不起,这是别叫我
的……不关我事……我只是偷了一点东西……别的什么都没
……”他身子微微发抖。
“你偷了什么东西?谁叫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高主任叫我的,当时我被开除了,身无分文,他就怂恿我去偷,他愿意以一斤5000元的价钱收购。”
“你知不知道这是剧毒铊?它一克就能致死命。”
“我不知道……”他抖得更厉害了。
“哪个高主任,说清楚点,他姓什么叫什么?”
“就是高小昌副主任,以前我们在华兴制药厂认识的,全厂只有他瞧得起我……”
“你偷了多少?”
“一共一斤一两,我们是用电子称称过的,原本他要付给我5500元,念他对我好,我只收他5000元,毕竟这条发财路是他指给我的。”
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丁三待了。如果丁三说的是真的,那么高小昌有重大的杀
嫌疑,也许高小昌背后还有
,因为陈伟死后,对高小昌的好处并不很大。
6、峰回路转
高小昌今年35岁,省城户,市药科大学毕业,成绩优秀,工作勤劳,为
低调内向,在华兴制药
将近十年,把最灿烂的青春年华都贡献给了华兴,但是,他为华兴工作那么多年,到最后只混个车间副主任,工资也不高,所以,他没有钱买房,也没有钱结婚,因为他父母都是农民,父母几乎天天受父母的催
,最后终于无法忍受,跑到广州去工作,他的大学同学在广州开了好几家连锁药店,诚邀他多年,但是他对华兴很有感
,舍不得走,去年因为和董永明发生了争执,被副总梁平狠狠批了一顿,所以才产生辞职的念
。
吴江和小克开车走京广高速,8小时后就到了广州,找到“仁”药店的老板罗成,然后由罗成带领他俩去找高小昌。
高小昌在同学罗成的药店里当药剂师,工资高出华兴制药厂将近一倍,而且占有20%的份。他的药店开在天河区石牌东路,装修华丽简洁,宽敞明亮,货架
美,服务员都年青漂亮,感觉像是在逛高档商场,而不是药店。
见到高小昌时,他正坐在咨询台边的上网,高小昌见罗成带着两个走进来,以为是客户,把他们请进办公室,吴江自我介绍之后,高小昌轻松的表
忽然紧张起来,又自我安慰地把微笑堆在脸上。
罗成拍拍高小昌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然后知趣地出去了。
“你是高小昌吧?”吴江问,小克在做笔录。
“是的。”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吧?”
“不知道……也许是华兴的事吧?”
“对,你认识丁三吗?”
“认识,他原来是华兴的清洁工,后来辞职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高小昌下意识地微微低下,避开吴江的眼光。
“你说谎都不用打稿,简直登峰造极。”吴江盯着他。
“我没有说谎。”高小昌看了吴江一眼,又瞬间避开,极力想平静狂跳的心。
“可是丁三说你指使他盗窃华兴制药厂的铊,我们有对丁三的讯问笔录和录像,你想看看吗?”吴江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