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程河清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谢菊花老寡儿家闺
睡了,不承认呢,谢菊花娘俩要死要活的都还没能让程黑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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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大队屋门
两株老柳树的树荫里,坐着老老少少的二十多
子
,在聊天,在乘凉。
炎炎夏,炽阳宏伟,如一
大火炉般的烘烤着大地,四处炎热,这儿紧靠着小河,透着丝丝的凉意,令
心旷怡。
三黑子手里握着一小把儿花生米儿,黄色大牙上还沾着花生皮儿,唾沫星子四溅,在抹黑程河清,做他认为有意义的事。
“不能吧,程河清那孩子挺老实的。”
有不信,提出质问。
事实上,三黑子旁边这一圈儿的,都很少有,他很懒,身上的灰有三尺厚,身边萦绕着一
臭味,十米之内令
作呕,偏偏他自己不知不可闻。
“老实?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伪君子,还不如我个真小,打听打听,这事儿基本上村里
都知道了。”
三黑子老在在的,往嘴里送了一颗花生米,咀嚼着,一副你不知道这事儿你就落伍了的模样。
“谢巧巧肚子都大了,是真老实,非常老实。”
他继续对程河清进行讽刺。
“绝对不带扒瞎的,我那天,确实看到,程河清跟谢家妮子在院里旁若无的搂搂抱抱的,要是她俩清白没关系,我是绝对,第一个不信的!”
三妞站了出来,力挺三黑子,熊熊的八卦之火在她心中燃烧着。
和谢菊花一样同为村里寡,按说谢巧巧和她儿子三黑子特别相配,可谢菊花看不上她儿子,看不上她家的条件。
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三妞和三黑子一样,绝不会放过,要是谢巧巧名声臭了,她会更开心。
“男,哪有不偷腥的。”
“唉,真想不到,程河清竟然是那种,表面上仪表堂堂,实则是。”
“可怜了谢巧巧那个好姑娘,程黑脸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程黑脸是老程老爷子程黑的外号,因其老板着一张脸,似黑脸门,因此得名。
乡亲们有了带动,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飞,飞燕,洗衣服啊。”
三黑子发现了不远处端着木盆傻站着的陈飞燕。
陈飞燕此刻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论,她心中最后那一丝侥幸的幻想,也因为他们的谈话所灭了。
她虽是一大早就去找程河清发了一通脾气,可心里终究是软的,她在等,等事接下来的发展,等程河清的解释。
甚至,她有些后悔,怪自己是不是把话说的太绝了。
三妞的话犹如实锤一样,砸在她的心里,让她喘不过气来。
没有搭理三黑子,陈飞燕眼睛红红的,衣服也不在这边洗了,端着木盆去了远处。
“嘿,这丫,上过学的就是不一样啊,咋还不理
呢。”
三黑子也不生气,毕竟是脸皮厚的,陈飞燕他爹是下务村村长陈虎,他敢调戏一般的老寡
小姑娘,却不敢跟陈飞燕一二三四五。
“就你个怂样吧,家姑娘凭啥理你,俺们都懒得搭理你。”
三黑子被讽刺,陈飞燕是村里不多的文化,高学历,能识文断字,有学问,被
尊敬。
“黑子,这姑娘是不错,圈儿不小大保准好生养。”
三妞为三黑子转移话题,陈飞燕这姑娘的确是个好姑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三妞是越看越欢喜。
村里的好姑娘可是不多了,三黑子还这么吊儿郎当的单着呢,她心中很是着急。
“好生养有什么用,跟我没几毛钱的关系。”
三黑子出闷气,不再停留,一
闷了手里的花生儿,拍拍
上的土,背着手走了。
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程河清和谢巧巧的事儿,从捕风追影的事儿,越传是越邪乎,尽皆知还不算晚,版本格调直线上升。
“嘿,听说了没,程黑脸他家儿子和谢菊花闺大白天的就在地里搞啊。”
“这事儿谁不知道啊,我还见过他们在村搞呢,一边搞一边走,唉,世风
下啊。”
“真的?现在的年轻啊,唉。”
三黑子走后,三妞想着他那失落的模样,看着陈飞燕走远了,握紧了拳,上了村长陈虎家。
“陈虎大哥,你在家吗?”
站在陈虎家大门,三妞面色忐忑的敲响了门,还不时的往两边瞅瞅,有没有
路过。
她自己就是个八卦的主儿,甚至唾沫能淹死的道理。
陈虎当村长这些年没少捞油水,给本就贫瘠的小村榨的的,家里都是红砖大瓦房,相当有派
子。
“呦呵,这不是三妞吗,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呵呵。”
陈虎是个个不很高,有些秃顶,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主儿,明显的刚喝过,老脸通红哦,看着门
有些拘谨的三妞,眯着眼睛笑道。
三妞平常为泼辣,但在陈虎跟里儿,被制的跟猫儿似得,陈虎的眼让她一身的
皮疙瘩,不敢表现出来。
“陈虎大哥,我想和你聊聊,飞燕大了,我家三黑子也不小了。”
“哦,这事儿,那进来说吧。”
三妞一开,陈虎心中就了然了,今个儿这块垂帘已久的肥
是安稳了。
三妞进了门,心里咯噔就是一下,陈虎哼哼着,很自然的关上了大门,从上面还给栓上了。
从一见面,陈虎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那肥美的大腚,她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
为了三黑子,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三妞,你这是坐哪儿了,腚上有些埋汰啊。”
陈虎笑眯眯的伸出手,一副要给三妞清理一下的样子,直接就上手了。
三妞脸色陪着笑,却是抓住了陈虎要作怪的大手。
“陈虎大哥,孩子们这事儿你看。”
“你今天要是表现好了,那这亲家就拉定了。”
陈虎说完便突了三妞的手,三妞也认命了。
“小宝贝儿,可算是落在我手里了。”
“飞燕,你不怕飞燕回来吗?”
“时间够用,嘿嘿,她还要一会儿才回来。”
......
半个时辰后。
“陈虎大哥,你可得说话算数啊。”
三妞久旱逢甘霖,面色红润,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说道。
“放心。”
陈虎躺在床上抽着袋烟,隐隐有些醒酒了,心中却是有些虚。
怎么真给这娘们上了,麻烦,大麻烦,他心中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