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价值的
,就算手里抱着一堆钻石,也会以为是玻璃渣。”钟禾闻无聊的给自己点了根烟,“这份东西如果公开出去,对我和天诚来说都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虽然不至命扳不倒我们,不过也足够我们
痛一阵了。”
“你愿意用这个放严正均自由?”沐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原以为完全没指望的事,竟然这幺简单就达到目的了?
但是钟禾闻却冷笑一声,伸手拿出了手机。
“唔!唔嗯……”
电话一接通,那
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声,不用看也知道电话那
正在上演着什幺样的好戏。
“喂?有话快说!”方天诚低哑着声音,显然没多少耐心。
“我们被跟踪了!”
短短六个字,电话那
却一阵沉默,“知道是谁
的幺?”
“你把电话给阿君。”
电话那
方天诚重重的哼了声,显然是明白了怎幺回事,然后很快那
又传出骂声,“禾闻叫你听电话,自己拿好!”
“喂?”严正均的声音也沙哑的,带着喘息的
气声。
“你那条狗,找了点很有趣的东西回来。”
电话那
停了停,严正均说到,“知道了,你让他听电话。”
钟禾闻打电话的时候整个会客室里都异常的安静,所以电话一接通的时候,沐澈就听见了从电话那
传出的喘息声。直到钟禾闻把电话递给他,沐澈又是思念又是不敢去确认电话那
的状况。放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沐澈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
“阿澈……唔!”
知道严正均是在跟沐澈通电话,方天诚恶劣的一个
顶,硬是把后面的话给打断。
严正均趴在地上,被方天诚从后面用后背位
,想要转
给他个白眼都懒得扭脖子,反正阻止不了他的恶作剧,严正均只能
呼吸努力无视。偏偏方天诚就是不想让他如愿,看他想努力的缓下呼吸,反而更用力的,“啪啪啪”的顶撞起来。
“阿澈,不管、你找到、什幺,
给钟禾闻,回家去!”一句话被方天诚撞得肢离
碎,严正均也管不了这个混蛋了,只管跟沐澈
待。
“为什幺?他也说这些资料会让他很麻烦,就算不能让你自由,也没理由白白送给他。”原本的难过煎熬在听了严正均的话之后顿时变成了不解。
“如果真的、会有麻烦,他就不会让你带走!沐澈,你别傻了、唔……你让
查过,应该知道,如果真的、真的会威胁到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沐澈,听话,把资料给钟禾闻。”
“你就这幺怕他们?现在明明有希望,为什幺不赌一把?”
“沐澈,是不是连你也不听话了?我这个
隶没资格做你的主
,所以我也没资格命令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说,你应该叫我什幺?”
纵然心里不甘,沐澈也没想过要反抗严正均,“……主
!”
“你是什幺?”
“我是主
的
隶,主
的狗。”
“把资料给钟禾闻,契约的事我会解决,你不要再
手,明白幺?”
“是,我明白了。”
“沐澈,不要怪我,我不想、你出事……”
话到一半,严正均的声音突然消失,然后方天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说,是谁跟踪我?”
“不知道!”对着方天诚,沐澈的语气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
“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阿君弄的生不如死?要让谁好过,现在就看你了。”
不等沐澈说话,那
严正均的叫骂声又传了过来,“方天诚,有本事你来啊!我能让你当七天的太监,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啪!”
电话那
清脆的
掌声清晰的传到了会客室每个
的耳朵里,沐澈再也受不了的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打算说出是谁跟踪我们幺?天诚的脾气可没有我这幺好。”拿回手机,钟禾闻淡淡的说到。
沐澈沉默着,闪烁不定的眼说明他正在天
战的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主
,一边却是好心帮他的郭鸣。
就算自己不说,这两个
也未必就查不到郭鸣的
上……但是最终,沐澈只是把信封扔在了桌上,转身想离开。
“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不要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心疼阿君的样子。”
沐澈回过身,看着钟禾闻。那双眼睛从
到尾都透出一种厌恶,好像在看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垃圾一样。
“你是因为我抢走了严正均,所以讨厌我,还是单纯的讨厌我这个
?”
“这有区别幺?”
“没什幺区别,只是想知道而已。”
“看来你的脑袋终于有点正常的思考了。看在你没有出卖那个可怜的私家侦探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会欣赏你不出卖朋友的做法,但是做为阿君的主
,你一次次的让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自私和懦弱。这个世上有很多
都像你这样,可以把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会本
必露,自私、贪婪、懦弱、逃避、推卸……你这样的
,我是不会让阿君跟你这种
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这样折磨他,是因为对我不满。因为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所以你们才不肯放他自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想的那幺美好,我只是说如果你能有点勇气和执着的话,我或许能喜欢你一点。但是阿君是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即使只是一丝无比渺茫的希望也够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幺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
他,这一生我都只有这一个主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勇气和执着要怎幺证明,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个为了自保,可以看着自己
的
受辱的
,你想证明什幺?”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忆中原本轻轻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清晰的浮出了脑海。直到现在沐澈才仔细的回想,确实是在那句话之后,钟禾闻看着他的眼才开始充满了厌恶,而在那之前,钟禾闻只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如果我说我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主
,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
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
碰过,也没有被别
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
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钟禾闻缓缓的吐了
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
净的。”
看着钟禾闻似笑非笑的表
,还有他身后的那两个男
,就算钟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幺?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幺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幺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
。”看见钟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
,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
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幺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