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又该当何罪?”
官家送了气,总算是到了正题上来了。
“白氏,你可有证据?”
大娘娘笑,“就在这里,还要什么证据?脱光他的衣服,自然真相大白!”
“不必,臣自己承认就是,臣确实不是真太监,当初蚕室行刑的吃醉了酒,刀偏了,臣侥幸留的这囫囵身子,臣认罪,请官家降罪罢。”
官家大手一挥,“来,把厂臣押去死牢,不
问斩菜市
。”
那进来的,都是冯玄畅手底下的锦衣卫,哪个敢动手上来押他?只得请着他出去。
大娘娘望着冯玄畅被带走了,心里似乎也没什么东西了,空落落的,她给官家重重磕个,“白氏求官家赐鹤顶红,
是个信佛的
,还望官家看在
一心扶持官家即位的份上,给白氏母家带个话儿,将
火葬,骨灰扬了,挫骨扬灰能偿还你的母妃林氏的冤屈。”
官家点点,“寡
,准。”
处理完大娘娘的事儿,官家马不停蹄的往西华门赶,总算是赶在冯玄畅走之前,见上了最后一面儿。
“厂臣,边境三万大军,寡就
到厂臣手里了,西境的安宁,也一并
给厂臣了。今儿起,寡
赐厂臣庭姓,封永定书铁券世袭罔替。”他捏捏冯玄畅的肩膀,“真好,厂臣又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镇守西戎数十载的少年将军了,虽然禁廷没了冯厂臣,可朝廷多了个永定王,我庭家的万里河山,便多了一份保障。”
冯玄畅躬躬身,再看一眼官家,再看一眼漫天雪花烟花织映的长安城,低低道一声,“官家保重,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正月十五
允淑同奈奈煮上一锅汤圆,搓着手剥花生,商量过几同覃时的婚事。
覃时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喊道:“夫,夫
,王爷带着一队
回来了,眼下到门
了。”
允淑手里的花生米啪嗒落在了地上,忽然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