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猎场上,这些弟弟妹妹都在,只是没一个敢出声的,因为原主自幼顽劣,长大了更是京城出名的纨绔,弟弟妹妹都不愿意惹他。
因着这子,陶谦没少惩罚原主,但原主的母亲当年生他时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对他就格外偏
,从小就护着,不让打不让骂。小时候原主也表现得很聪慧,写字背诗都让陶谦欣喜,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那么多。后来再想管也管不了了,原主已经不听话了。
自从陶斌七岁展现读书上的天赋后,原主发现母亲的偏转移到陶斌身上去了,连父亲也更喜欢乖巧
读书的陶斌。
他一个小孩子自然接受不了,哭着闹着寻求父母的注意,可越是这样,他们越觉得陶斌好。要不是当今圣上极其看重嫡长,说不定他连世子之位都要易主。
这些年原主与父母之间的关系越发僵硬,自然闯的祸也越多,纨绔之名越来越响。
陶斌则是与他相反的典型,是那种陌上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样子,出
成章、文采斐然,才十五岁已经考上了秀才,有很多文雅的朋友,很受京城姑娘喜欢。
原主这哥哥越不堪,就衬得他越好,慢慢将他衬成了第一公子,锦绣前程指可待。
问题就出在原主的未婚妻秦若身上,秦若重生了,所以她知晓未来会曝光一个秘密,那就是原主这世子爷是假的!他是国公夫在外生产时抱错了的农家子!
秦若上一世因两家指腹为婚嫁给了原主,却从心里讨厌他不学无术,毫无建树。谁知他最后连爵位都没能继承,因为他压根就不是宣国公的儿子。
原主一向纨绔,真相曝光后,宣国公府自然不会留他。
秦若从未来国公夫一下子变成了普通农家民
,那种落差让她崩溃地跳了河。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睁眼又回到还没嫁的
子,一切都没发生,她还来得及改变,她借着两家的关系接近陶斌,自然而然地他们就相
了。
陶斌、秦若就像爽文男主一样,智斗长辈、击垮原主,一步步成就他们的美满
生。原主要揭穿他们的私
、要算计他们、要伤害他们,得到的只有一次次失败和越来越糟的名声。谁让原主是纨绔呢?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陶睿看完剧,总觉得原主就像把他们推上巅峰的推手,要是没有他,他们也不会那么顺利地得到一切。那么索
不陪他们玩了,这踏脚石谁
当谁当,反正他是没兴趣。
第2章 冒牌世子爷2看他痛苦我就高兴。
陶睿伤弟弟后在酒楼悠哉地听曲,消息传开又为他的纨绔之名添一笔墨彩,但陶睿不在意名声,也对众
无所求,那众
就是不能拿他怎么样,恨得牙痒痒也没招。
陶睿酒足饭饱、身心舒服了,才在不少看他不顺眼的视线中慢悠悠地回家。
宣国公府的大门依然气派,门匾擦拭得一尘不染,像是用这种方式来说明宣国公府还很辉煌,但其内里在陶睿看来早已败落不堪。
门房看见陶睿急忙满脸堆笑地跑过来,“世子爷您回来了!小的给您牵马,您小心台阶。”
陶睿一笑,随手扔给他一角银子,“赏你的,爷今儿个高兴。”
“诶呦!谢世子爷赏!谢世子爷!”
陶睿大步走进门,身后那门房拿着银子喜出望外,这可抵他一个月工钱了。
之后一路上陶睿都没少赏,这钱留着也不是他的,赏出去让大伙都跟着高兴高兴。今天可是他的新生,越热闹越好,喜庆啊!
幸运碰见陶睿的下都高兴坏了,满
的吉祥话把陶睿夸上天,个个美滋滋的,直到夫
身边的大丫鬟秋菊拦住陶睿,请他去夫
院子里,大家才赶紧散了。
秋菊催促几次,陶睿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秋菊低声道:“世子爷,今您行事过火了些,老爷、夫
都气急了,您还是快着些,免得遭罚。”
陶睿挑挑眉,“我今做了何事要遭罚?”
秋菊一窒,不知道怎么回答。陶睿猜她大概在心里腹诽他伤着弟弟还敢去酒楼,心里没数吗?
但他到了夫院子里的前厅,面对三堂会审,依然
铁地问了这句,“我做了什么又惹恼你们了?”
“你还敢说?”陶谦一拍桌子,指着陶斌包扎的手臂,“你做兄长的在外不知照顾弟弟,竟还将他伤成这样。事后不承认、不悔过、不道歉,还悠闲悠哉地去饮酒作乐,我单知道你子顽劣,竟不知你的心肠还如此冷硬!”
夫陶李氏眼中含泪,语气却极冷,“睿儿,跪下!你今
所犯之错愧对陶家的列祖列宗,你可以顽劣不堪,但你不能不孝不悌,对家
下手……”
陶睿抬手打断了她的训斥,面露疑惑,“陶斌你告诉他们是我故意你的?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为什么你没死呢?我以为我在猎场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这一点,今
之事,要么就是一场意外,谁都不想发生,要么就是你故意撞在我箭上,借此害我。
难道还有其他可能?你要试试我的箭术吗?”
陶斌想当好让别
出
是不可能了,只得起身文质彬彬地说:“爹、娘,你们别责怪大哥,他不是故意的。”
“娘你听见了吗?”陶睿立即问陶李氏,“你一向是慈母,怎么胡给我扣罪名?不孝不悌足以将我的世子之位废除了吧?怎么你是想让你最
的陶斌做世子吗?”
陶李氏心里一突,猛然慌了下。陶谦已经呵斥道:“陶睿!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
陶睿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摊手道:“我只是问清楚我心里的疑问,其实做不做世子无所谓,只要爹娘你们开,这个世子就让给陶斌。那以后家里是不是就能天下太平,再不会有这些
七八糟的事了?”
陶李氏愤然起身,“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做的那些错事都是我们着你做的?难不成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们想换世子?”
“那不然呢?”陶睿再次打断了她的指责,也了她的气势。他转而问旁听的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你们都在场,都好好说说。明明是一场意外,一点皮外伤,看了大夫好好养着便是,硬要说成我故意害
是什么意思?还要罚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