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利诱张俭,让他上了自己的船。
可是端王却不知,这本就是旁给他挖下的惊天大坑。
只要他一脚踩进来,未来面临着的必是万劫不复的渊。
皇上迟迟不对端王下手,太子便急了。
若是这样的重罪都无法彻底扳倒端王,难道皇上对端王真的宠至此,倚重至此?
这也是太子急于从谢珣这里,得知皇上真实意图的原因。
晨晖只觉得主子这个想法,乃是惊天谋,太过惊
。
可是细想下来,却又好像丝丝缕缕中有着联系。
谢珣冷淡提醒:“我们可是至今都不知道,张俭那个八百万两银子藏去哪儿了?”
晨晖惊呼:“您的意思是,他或许是献给了太子殿下?”
八百万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端王看似敛了财,可是他得到的也不过才一百五十万两。
要不是晨晖找到了被张俭真正藏起来的账册,他们永远都不知道,此居然把足足八百万两银子藏了起来。
“若是此事真的是太子给端王设下的圈套,那太子岂不也是菅
命?”
晨晖有些恼火。
他是亲自参加过扬州一案的,那些流民的生活,简直是生不如死,顶多也只能算还活着。
那些惨死在铁矿,被随意掩埋在铁矿里的尸体,被一具具挖出来。
得了消息赶来的家,痛哭流涕。
那样的场面,晨晖至今无法忘记。
外都赞太子宽厚仁义,若此事真的是太子所设
谋,他以百姓为局,引端王
瓮,那么他又与端王有何不同。
谢珣站在廊下,阳光笼在他身上。
却让他依稀想起,曾经的过往,待他十岁之后,身体好了些,偶尔会回来书房读书。
那时候皇上对众皇子的期许极高,太子最为年长,身边围绕着的大学经世,更是层出不穷。
那皇上考究众皇子,太子得了
彩。
皇上问太子,想要何赏赐,那时候他的回答却是振聋发聩。
“父皇,儿臣无需赏赐。”
“儿臣只愿我大晋国运昌盛,天下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万国来朝,享太平之盛世,创万世之基业。”
太子说罢,众皇子起身,齐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