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
!像什么样子!也不看看是在哪?”容沁娇咤着锤了陈孜几下。
力道轻飘飘的,在陈孜看来有点那欲拒还迎的意思?
所以姐姐到底想怎样?
容沁低
就瞅见那半硬的玩意儿对着自己打着抖儿,倒没有上次那么狰狞可怖,和软的看上去甚是无害。
陈孜试探着用下面往前送了一送,抵着容沁的衣物,摩擦起来。
容沁往后躲了躲,手却不经意推搡到一片柔软。
瞬间
势逆转,意识到那碰到的可能是乾元发育不良的软
,容沁忙慌
的拿开,脸霎时红透了。
陈孜好容易抓到机会,擒住了往回收的手,又带着那手按回了自己的胸前。
“姐姐可是想这样用手帮妹妹擦身子?那妹妹求之不得,姐姐可莫要躲闪了!”
容沁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愣了一下,她笑了起来,“妹妹要是手不那么抖,姐姐还能相信,现在嘛,还是快些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陈孜的确手在抖,可那是因为举石锁举的!!她可没紧张!她就算光着也是坦
的,反正都是自己媳
,看了就看了呗。
厢房里有用来休息的软榻,陈孜也不废话了,捞起容沁就往软榻上一放,
跟着压了上来。
容沁没料到这
如此不禁逗,现下倒真的有点骑虎难下了。
温热的气息就在颈侧,容沁被一赤
的乾元这样压着,手也不敢再
碰,只咬着下唇,别过脸,胸
微微起伏着。
“姐姐,你好香,你不该来撩拨我的,你看,现在被我压在这里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姐姐一片心意?”
“谁撩拨你了,只是关心你,快起开,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好姐姐,等会再说好吗,我想你了。”
说着就含住了容沁的檀
,撬开紧闭的牙关,细腻绵长得吻了起来。
容沁被吻的很快软了身子,
不自禁地环住了陈孜的脖子,身子微抬着向上迎合着。
一吻闭,看着容沁湿漉漉的眼眸,陈孜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繁琐的衣物,很快两
就坦诚相对。
未免容沁羞恼,陈孜赶紧低
含吮住那殷红的
珠,手却往那下腹处游弋,抚摸着湿软的花瓣。
“唔,唔,你别,怎得每次一见面你就急不可耐,是我好欺负吗?”
回应她的只有更重的碾压,胸
被吸得有点发痛,下面也更湿润了,还有那硬物也不安地在腿间磨蹭着。
容沁原也打算好好安抚这
,只是这
太急了些,还想多问问她,就这样要被吃了!
无奈用手掐了一下身上
的腰侧,陈孜闷哼一声,才停下来,凑到容沁耳边,吻向了侧颈,“姐姐~”
又撒娇!
就这样还不忘用力并拢容沁的双腿,让下身在腿间更快速的耸动起来。
容沁被她禁锢得不得动弹,耳边全是这
粗重的喘息声,还像狗一样贴着她脖颈舔舐吮咬着。
不多时,就听到她闷哼一声,一阵热意浇灌在了自己的腿腹间。
陈孜收了力,一脸餍足,要不是上午耗了大半体力,她现在还能再多弄几次。
容沁被她搞得不上不下,这
只顾自己爽完了,那本来还抚摸
瓣的手,早就放回了自己胸
上!
“好姐姐,我缓一下就好。刚才没顾上,马上就让你泄出来。”
“你!”
手是真的有点抖,陈孜连最
揉捏的白

都有点握不住打颤了。
说是要缓
气,可也不敢惹姐姐不快,自己是泄了火了,可姐姐明显已经被自己勾得
动难耐了!
要是成亲了就好了,自己哪需这样小心翼翼地
欢,刚才早就能
进姐姐的小
里,何苦在外研磨,而姐姐也一定会比自己先
出来!
容沁腿间还残留自己的
,陈孜用软布擦净后,分开那腿,把
挤了进去,直接就伸出舌
,沿着那湿漉漉的小细缝往里舔舐起来。
扳开两侧肥厚的蚌
,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那上方的
珠被翘挺的鼻尖蹭得微微发红,不一会儿就红肿挺立起来。
容沁止不住呻吟起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手抓住了那作
的毛发,又推拒又揉搓,爽得她真想大叫出来。
好在陈孜有了上次的一点经验,大致了悟姐姐欢愉时的表现,于是一下又一下用舌尖朝那处刮蹭着。
颤抖的手也不停地在上方揉搓着那泛红的
,小小的矮榻上仿佛只有容沁一
在波
翻涌。
不得不说陈孜的
活真的让容沁如坠云间,不消一刻,容沁就泄了,大量

涌而出,让抽回首的陈孜额发上都沾满了黏
。
趁着容沁高
的余韵,陈孜快速收拾好自己,衣冠楚楚的站在一旁,欣赏着榻上不着寸缕的美
,
陷
欲的绝美画面。
待容沁反应过来时,陈孜已经看得下半身又硬挺起来了!
羞恼的瞪着陈孜,也拿起衣物穿戴起来,容沁怒道,“小混蛋,就不该给你备好衣物,就该让你像刚才那样光着出去!”
陈孜笑着跪到榻前,“姐姐疼我,不会忍心让我衣不蔽体的。我也疼
姐姐,难道姐姐刚才不舒爽吗?”
“不合礼数!”
“我都
了姐姐的身子了,姐姐理应是我的
了,你我坦诚相待,做些快乐的事,有何不合礼数的?还是说姐姐希望我早
进去以全了礼数?”
“强词夺理,得了便宜还撒娇卖乖!”
“只要姐姐宠我,我就卖傻都卖得!”
“无赖!”
“好了,不讨姐姐厌弃了,姐姐怎知我在此处的?”
“哼,你还未说怎么不去寻我的?还敢说我厌弃你?!”
“我想去找姐姐的,只是现下我要武练赴考,免不了暂时不得见姐姐了。”
“怎么突然想着要去那么危险的武考?”
“因为我喜欢姐姐,我想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站在姐姐身旁,护着姐姐。我知道自己年龄小,也没什么本事,还有很多不好的声名,只是我思来想去,只有武考是我唯一可以努力的方向,幼时父亲曾锤炼过我,多少我还是有些基础的。姐姐,我想给你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容沁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像透过重重星海折
出的一点光亮,又像吹在耳畔那温软的风,撩得她心
微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