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蕾醒来的时候,自己正缩在权霆怀里,一抬起便是他熟睡的侧脸。
看着看着,她突然动起了坏心思,身子一缩钻到被窝里面,张嘴含住他半勃的器。
“嘶—”
男舒爽的吸了一
气,迷茫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躲在被窝里的慕蕾,权霆一把掀开棉被,轻蔑的拍拍她的脸,“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慕蕾吐出他的粗大,对权霆做了个鬼脸,然后飞快地躲进浴室里面,脆俐落的落锁。
她靠着门板,心脏怦怦直跳,心想这大概是她生中做过最大胆的事
。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权霆一声怒吼,“慕蕾—”
她全身抖了一抖,心虚的咽了水,总觉得等等出去会被弄得很惨。
不管了,做都做了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想到他素来平静的脸上此时正挂着跳如雷的表
,她就忍不住摀嘴偷笑。
慕蕾又靠着门听了一下,门外除了那一声怒吼之外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难道他放弃了吗?还是守在外面等她自己出去?
思来想去,总觉得后面选项的机率比较大一点,这么想着慕蕾也放心了不少,悠悠哉哉地刷起了牙。
刚漱完,门一下被从外面拉开,看见门外
沉着脸的权霆,慕蕾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Гouzんàщu.xy?(rouzhwu)
“你你你,怎么打的开?”
“这是我家,我会没有钥匙吗,嗯?”
他看到慕蕾还在试图往他身后瞄,寻找逃脱的可能,沉着声开
,“我数到叁,出来。”
“一。”
“叁。”
话刚说完权霆便走进浴室里面,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往部狠狠招呼了一下。
慕蕾边挣扎扭动,边开抗议,“哪有
直接跳过二,呜”
“再动试看看。”,又是一掌落在
上。
权霆把她带回房间,在看到床上那堆“刑具”的那一刻,慕蕾想掐死自己的念都有了。
敢他刚刚根本不是去找钥匙,而是去拿了这堆刑具过来啊?
慕蕾摀住自己的部,可怜兮兮的向他求饶,“主
,我错了”
“晚了,趴好。”
他把慕蕾按在自己腿上,“惩罚没有安全词,打到我满意了才会停,劝你最好少说两句,也留点力气。”
“呜主啊!”
没有预热,第一个落下来的就是藤条,她痛得尖叫出声。
不管慕蕾再怎么哀嚎,权霆始终都保持一手按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挥鞭的动作。
“啊主不要”
她痛得拱起腰来哭叫,跪趴在床上的双腿勾起,前后来回摆动。
“呜好痛”
权霆停下手,慕蕾欢天喜地的转过去,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拿起了另一只鞭子,继续挥落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停下手来,温热的大掌轻柔的安抚被搧肿的两片瓣,他先从床
柜拿出准备好的药帮她涂上,才温柔地抱起她,在那张泪留满面的小脸上落下一个吻。
慕蕾愣愣的看着权霆,勾着他的脖子吻了回去。
唇与唇相贴、辗转、厮磨。
她轻轻的拉开一点距离,咬着他的唇含糊不清的道,“主,我
你。”
“宝贝,我也你。”
呼吸缠,近在咫尺。
是主,也是
。是
隶,也是宝贝。
也许有一天,我终于能站在你身旁与你并肩而立。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一个眼,我就会毫不迟疑的跪匐在你脚下,仰望着你。
也只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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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边告一段落啦,谢谢大家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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