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牧野，说话注意分寸。”
牧野冷嗤一声，看过她全身，被衣领半露出的红痕刺的心里发疼，语气愈发轻佻，“会长体力倒是真好。”
古言有些不耐烦这样的
阳怪气，“还行。”
他偏
轻轻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放肆放到她的脖颈，触摸着那处红痕，“什么时候让我也试试会长的体力多好，会长应该也不介意给我请一次假的！”
看了他一会儿，古言语气清淡留下一句，“回宿舍吧，今天我给你批假。”然后转身离去。
把假条给了班主任，古言去给冷霜买好了早餐，然后回对跟在她后面的牧野说：“我要回办公室了，你是还需要我送你去教室吗？”
牧野笑了笑，转身的瞬间留下一句话，声音喑哑又清淡如水，“古言，你什么时候像对她这样对过我？”
古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因为他的语气皱眉，道：“牧野，她是个
生。”
牧野“嗤”笑一声，也没回，身影远去。
古言回到办公室，叫醒冷霜，
冷霜睁开眼，看到她脸上下意识地露出笑容，声音喑哑的叫她：“柳曦。”
古言给她拿过来衣服，轻声说：“起来吧，吃早饭。”
冷霜想坐起身，瞬间忍不住
吸了一
气，立刻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古言手抚上她光
的肩，说：“不舒服就别起了，我喂你。”
冷霜瘪了瘪嘴，不再动弹，古言拿过来一个抱枕放她身后。
过了会儿，冷霜说：“你怎么没事
一样。”
古言笑了笑，拿过旁边的小米粥和勺子，“可能我体力比较好。”
冷霜愤愤看她。
古言嘴角噙着笑喂她，“来，快喝，等会儿凉了。”
冷霜低喝下。
吃完饭，古言再次给她收拾了一下被子，“你先在这里休息，我给你请假了，好了再去上课。”
冷霜还累着，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就躺下接着睡了。
一觉睡到中午，冷霜才缓缓起身，穿上床边折叠好的衣服，收拾好自己。倚着休息室的门，看着正在处理公务的古言，声音清淡平静，“我们到此为止吧。”
古言抬看向她，说了声“好”。
看她要离开，古言合上手里的文件，伸手拿过一件自己的外套，“最后送你一次，以后照顾好自己。”
冷霜回过，唇角勾笑，
“不用了，最后一次我想试试自己走。”
古言手一顿，看向她，最后点了点。将手里的外套递向她，说：“今天外面冷，出去之后穿上。”
冷霜接过衣服，也没有说谢谢，转身出去。
古言没有跟上，前面晶莹的
体从空中掉落，落在光滑的地面，溅成一朵花的形状。
知道她不想让她看见，没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