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泄了,季衍的茎还硬挺着,顶弄了几下,一直软不下去,便将温软抱过来往自己腰上一跨,慢慢的磨。
研磨速度真真放的极慢,停几秒才会不轻不重地一个顶送。
激狂过后,温软失了战斗力,泱泱地将下搁在季衍宽肩上,半眯着星眼养。
她那双手打季衍腋下穿过,抱在他宽阔的脊背,双腿勾着季衍的腰勾的死紧,完全挂在季衍身上。
温软其实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那张小嘴毫无意义地咂着,小脸上亦是带着分外满足的
。
被顶弄了一会儿,温软实在觉得难受了,才屈尊降贵地张了小嘴。
“姑父!”
温软懒洋洋地嘟囔着叫他,“小裤裤好湿,你能不能帮我把它脱掉?”
经历了一个高,温软累瘫了,此刻动也不想动,身下湿漉漉的小裤裤黏糊糊的,着实让她很不舒服。
季衍喉咙哽了哽,声音硬的跟石一样,“忍忍,等下去换!”
随着他话落,他不再墨迹,单手压上她挺翘的小,腰腹用了力气,隔着还存在的不合时宜的布料快速顶送戳挤。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大班椅还好好的,此时季衍一加快速度,身下坐着的大班椅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哦,哦,姑父,椅子响了……”
温软被顶的快了,眼眸中染了一丝迷离,嘟着小嘴茫然地说了一句。
季衍以为她不耐烦听,再次闷声开:“忍忍!”
“哦,哦!”
温软张着小嘴,隔着布料咬在了季衍肩膀上,压下难以抑制的畅快。
昨晚温软完全看不上的边缘行为,此刻,让她欲欲成仙。
完全不用动一下的她抱着季衍舒服的直哼哼,再次提起那碍事又难受的小裤裤。
“姑,姑父,我们把小裤裤,嗯嗯,脱了吧,它它,它湿透了!”
温软说着话,声音发了颤。
肾上腺激素持续的分泌,让她浑身的血又沸腾起来。
季衍看了眼腕表,继续垂着湛黑的眸子。
长长的眼睫毛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眸中翻滚的波,几近冲
束缚的兽
被他牢牢压制在心里。
“姑父,哦,哦……”
温软在季衍背后抓了抓,丁香小舌又去舔季衍的耳后根,颈相依的动作,最脆弱的地方留给了彼此。
“别动!”
季衍抬手重重打了下温软的翘,打的她小身子抖了抖。
她攀着季衍的肩膀,声音颤颤巍巍地蛊惑:“姑父,你那里还硬着,你进来,我让你舒服,我那里现在好湿好滑……”
“不需要!”
季衍狠狠闭上眼,极度喑哑又低沉感的嗓音拒绝的不留余地,让温软张
咬了
他的脖颈子。
温软不肯依,小脚踢了踢他的腿,“姑父,脱下来嘛,这样好碍事!”
“听话!”
季衍像安抚小孩子般安抚一句,可他那修长的大手却抓着小孩子的做着顶耸的
动作。
“姑父……”
温软又想哭给他看了。
季衍重重喘了气,凛了声提醒,“十点,你要上学!”
“上学?哦,哦……”
温软眸底浮现了迷茫之色。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还会记得上学?
“姑父,你怎么知道,哦,嗯……”
季衍没应话,却在心底盘算起来。
早餐是七点半,吃完逾八点,先前的那个吻,再加上换衣服的时间,几近九点。
而他们的耳鬓厮磨,愣是用去了半个小时。
现在是,首都时间九点叁十二分。
按照他先前的想法,整理十分钟,上学十分钟,现在还有……
八分钟。
可温软此时的状态,二十分钟或许时间根本不够。
这样想着,季衍敛紧了眉。
他一把抱住温软的,喘着气埋在温软颈窝,让
器保持着结合的动作。
随后僵着身子,不动了。
“姑父?”
温软不解他为什么停下来,扑腾着手脚,想从季衍怀里爬出来。
季衍不回话,只抱着温软,不让她动弹。
停了好一会儿,他腰间一紧,留下了一室的喘息。
“姑,姑父,你,你了?”
温软感应到季衍,一脸不可置信,张着小嘴问得
。
季衍轻嗯一声作为回答,闷闷的喘着气,将身体重重压在温软小肩膀上,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感的喉结快速滚动。
温软仰起红通通的小脸,欲哭无泪。
他了,竟然就这么
自己
了?
“姑父!”
温软叫哑的嗓子发出呜咽的哭声,“我还难受着呢,呜呜呜,姑父,你怎么能丢下我?”
本应舒坦的季衍身体僵了僵,“刚刚你……”
“可我现在还想要,还难受……”
季衍眉心狠狠跳了跳,再次扫了眼腕表。
九点叁十四分。
“来不及了,忍着!”
又让她忍?
温软傻眼一般,急急地在季衍怀里挣扎,要出来,“不,不要,我内裤还会湿的,姑,姑父,不着急上学,不去上。”
季衍伸手将温软推开了些,大手制住她的肩膀,面无表地看着她。
温软呜呜作声,固执地抓着季衍结实的小臂。
“姑父,今天是报道,可以不去,嗯,也可以晚点去,不着急,姑父,求求你了,我想要……”
“不行!”
季衍沉着脸,话语毫无松软的可能。
温软又想哭给他看了,“姑父,我这样怎么去学校?你都不帮我的!”
季衍抿着唇,沉沉地看着温软,“是我太由着你!”
“呜呜呜……”
温软要哭了,伸手去勾季衍的脖子,哭卿卿的,“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可姑父,还有时间,你帮我弄出来,我要这个,要这个……”
温软指着季衍胯下的巨物,刚用小手指,就被季衍大手拂开了。
他那脸色沉沉的。
温软茫然地瞅着季衍脸色变得难看,想了想有些恍然。
姑父刚过,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她退而求其次,“那姑父,你用手,用手,姑父,求你了……”
季衍还在气闷胯下的大家伙不争气,被温软小手那么一指,就有了昂的架势,听温软的话,才松了气。
再来一次自泄,他会崩溃的。
用手?
季衍第叁次扫向腕表,又过了一分钟,或者一分多钟。
照理说温软刚才那么低的沸点,也足够。
季衍还在犹豫,温软眼里已经挤出了泪,“姑父,好不好吗?好不好,求求你……”
季衍黑着脸僵着手,撩开了温软皱的小裙子。
温软一喜,往后坐在季衍腿上,把内裤露出来。
那黑色的小内裤真的湿透了,颜色再